真是莫名其妙!他生的是哪门子气,我好像没惹到他哦。也不知道我的那些药对他这种病有没有效?她一边想着一边毫不放弃的跟着瑞迟往外走。
奇怪,这不是上次见他喝花酒的地方吗?他又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从来没见他这么“好色”过,他竟然在那个叫红儿的姑娘身上摸来摸去,还说着那些下流的话,她最终看不下去夺门而出,心莫名的就痛了。瑞迟见她走了,马上推开了身边的女子,他本不想这么无情的对她,可想想表哥临死前都还诡异的眼神,他不得不要远离她,谁叫她也许是他妹妹呢?
她不哭,绝不哭,她怎么会为他哭呢?虽然一再的跟自己说不要哭,眼泪还是涌了上来。一路流着泪跑回莫府,千丝万绪让她头痛欲裂,她这是怎么啦?难道她喜欢上他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以前他不是要选我做他的太子妃吗?现在皇上都赐婚了,他又为什么对我冷冰冰的?到底是为什么呀?命苦!丑的时候,曹亮不要,变漂亮了这个瑞迟也是时冷时热,自己到底是冒犯了哪路子神仙?
在听了宣旨之后,瑞迟马上进宫,想要退婚。“禀告父皇,儿臣母后尸骨未寒,儿臣不想在此时谈娶太子妃的事,请父皇收回成命!”
赵沂本想给瑞迟一个惊喜,谁知却碰了一鼻子灰。“你到底要朕怎么做?以前你埋怨朕,现在又不领朕的情!不管怎么样,圣旨已颁,你不娶也得娶!相信你母后在天有灵的话会同朕一样高兴看到你娶亲的。”说完,拂袖离开寝宫去了御书房,那里或许可以让他盛怒的心平静下来。
瑞迟十指交握直至发白,坐在后园的假山处,内心溢满了痛楚和深沉的悲哀,他以为他会很容易的把莫凤摆放在妹妹的位置,可是他错了,想起莫凤他还是无法释怀,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瑞迟?
“是谁?给我出来!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瑞迟一进房门刚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眼角却瞅见屏风旁露出的衣襟。
“赵瑞迟,这几天你都跑哪里鬼混去了?”莫凤这几天都在瑞迟房间里等他回来,总算把他给等回来了。
皱了皱眉头,强忍心中的喜悦,他佯装恼怒的问:“你在我房间做什么?本太子不想看见不受欢迎的女人进我房间,再让我看见你在我房间里别怪我不客气。你走吧,我很累想休息了。”
本来满腔的话要说,见他如此冷冰冰的待自己,莫凤使劲咬着嘴唇,不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委屈,一语不发掉头离开了。好,瑞迟,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退出好了,是你逼我的。
“不行!朕是天子,怎么能出尔反尔?你之前不是也没异议吗?现在都颁布天下了,你让朕怎么收回成命?这个月十八天下都知道是太子娶妃的日子,是不是想让天下百姓都笑话朕啊?”一个一个都这样,先前是瑞迟不肯,现在连这小丫头也不肯了,叹了口气,赵沂挥手示意莫凤退下。
走在路上,莫凤越想越不对劲,瑞迟怎么一下子表现得那么过分,好象是刻意那么做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对了,去找莫凰看看。
琛王府后花园里云绮正缠着莫凰教她学功夫,见莫凤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她满脸的不高兴,莫凰被云绮缠得正不耐烦一见莫凤出现顿时喜出望外。
“小凰哥……”阿凤喊声未落,云绮没好气的抢白,“你不在襄王府陪着瑞迟表哥来这里做什么?”
“你先回去吧,学武的事改天再说,小凤来找我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莫凰一边交代一边径直朝莫凤走去。
“不!偏不!先教我武功!”云绮突然从背后追上去攀上了他的脖子,任性的粘到了他身上。
“乖啦,云绮,下次一定教你就是。”莫凰颇有耐心的哄着云绮。
莫凤直觉得鼻子发酸,曾经那么舒服的背膀,以前都只属于她,可现在却由另外一个女子来代替她的位置。
等莫凰把云绮哄下背来,莫凤却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走了。
“不好了,莫大小姐不见了!”小慈和小菊正话着家常,家丁急匆匆的来报。
“什么?”两人同时立起身来,桌上的茶杯绕着桌子转了一圈,终于“咣—”的一声摔碎了。
“快派人去找啊,这可怎么办,丢了太子妃可闯了大祸啊。”小菊两眼望着门外忧心忡忡的道。
“小菊姐,我看这丫头肯定跑不远,兴许一时贪玩,过些时候回来也不一定。”小慈其实心里没底,纯粹安慰一下自己。
盯着门楣上方“襄王府”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莫凤已改头换面站在瑞迟家门前。哈哈,瑞迟我来了!看你怎么逃出我如来佛的手掌心,她暗自得意的笑。丫丫的!豁出去了!
“出去,出去,这里不要家奴了。”莫凤拽着管家的裤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卖身葬父?爹肯定在地底下气得不行了。
“行了,行了,去厨房搭个下手吧。”管家真搞不懂这女子最后竟连工钱都不要,只要求给点饭吃,这么便宜的事还没见过。
“不会吧?你连刀都不会拿?你是来做奴婢的还是来当小姐的啊?”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豪不客气的砸向她。幸亏脑子的容量大,像她今天第一天做奴就被骂了不下十次,脑子里早已乱成一团,闭上眼耳朵里仿佛还有嗡嗡的责骂声。
“小姐,拜托!米倒进桶里后锅里要放水,你怎么能不放水就煮干的?都成爆米花了。”真拿这新来的奴婢没办法,有她帮忙反而越帮越忙了。
呜……人家以前没做过嘛,都吃快餐来的。而且,都是电饭煲、高压锅之类的东东,哪里是这种木桶类的装着的?真是倒霉啊……
“管家,这新来的什么都不会,您老把她调到别的地方去行不行?在这里反而碍事。”厨房主事的厨子哭丧着脸哀求。
“什么?什么都不会?她不是说什么都会一点吗?”管家有些不相信,难道那女子没做过活?什么人家的女儿养得那么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