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让应刚、应强进来。”
不一会,身高、长相相似的的两名健壮青年敲门而入,“尚总。”二人点头致意。
“今天起你们贴身保护少奶奶的安全。”尚梅不傻,璨儿那点小伎俩如何能瞒得过她呢?
“是!”二人应下。
璨儿瞪大眼睛,刚刚喝到嘴里的水差点没喷出来。
“你一个人住在南湖,我不放心让他们兄弟俩保护你,另外我不想在媒体上看到任何有关尚家的报道。我还有事,你去吧!”尚梅挥手带得得胜的微笑。
璨儿咬咬唇,抓起桌上的手袋夺门而出。应刚、应强急忙跟着。
“你,你们真的跟着我?”璨儿停步转身问二人。
应刚、应强面无表情地点头。
璨儿掏出手机,“阿虎,货下车了吗?好,别告诉哥哥。”
“我要去购物!”璨儿宣泄不满的最佳方式就是花钱。
冲进商场女装部,璨儿看了几家常逛的品牌,衣服也不试,“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都给我包起来。”不一会,应刚、应强手里就拎满了大包小包。
璨儿闪身进了卫生间,兄弟二人放下手里的包,晃着酸痛的肩膀。
“香伊,这婚我不离了,宸宸的事千万别告诉哥哥。我买了好些衣服一会给你送去。”璨儿坐在马桶上双脚蹬着门。
应刚、应强蹲在女卫生间门口不知遭了多少白眼。半个小时以后,依璨儿慢吞吞地踱了出来。
“回南湖!”璨儿看看二人手里的东西,今天就饶了他们吧!
兄弟二人如得了特赦令似的松了一口气。
应刚、应强陪着璨儿回到南湖。
“我要去二十二号会友,你们要跟着吗?”璨儿问。
“我们陪您去!”应强硬着头皮。
他今天算是领教女人逛街的厉害了,哥俩哥都怀疑自己的脚底板生泡了。应刚把车子停在二十二栋楼下。
“拿着,跟上来!”璨儿指着车子后座上的大包小裹。
“是!”哥两个应着,抱起那堆衣服和鞋子紧随璨儿其后。
“我要进试衣服你们也跟着吗?”璨儿上了两级台阶回头问道。
应刚尴尬地笑笑,“少奶奶我在这儿等您。”他把手里的衣服扔给弟弟,让弟弟送到卧室去。
“香伊,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应强将衣服全部放在地板上,逃也似的下了楼。
“哎!”香伊长叹一声,很心疼璨儿。璨儿只有在极茺抑郁的时候才会疯狂购物。
“他们俩是怎么回事?看着你的吗?”香伊指了指楼下的应刚和应强。
璨儿点头,“这婚我不离了。”璨儿无所谓地一件一件捡起衣服往身上不停地比量着。
“璨儿,他们拿依然威胁你?别忘了我们手里也有王牌。”香伊怕璨儿气馁。
“香伊,其实……”璨我扔下手里的衣服,嘴角极力上扬着,眸子里却泪光点点的。
“其实你还爱他对吗?”香伊揽住好友的肩头。
“爱不是自来水笼头想关就能关掉,爱是一回事,能不能再爱却是另一回事,我会慢慢不爱他的。”
“唉!爱情如果能像解数学题那样就好了。”香伊表示赞同,虽然她和黄涛离了婚,又有了新的感情,可想起黄涛心里还是会有异样的感觉,不管怎样他们一起生活过,那些痕迹无论如何是无法抿灭的。
“蜘蛛侠呢?”璨儿不允许伤痛滴进心里,忙把酸楚拦在喉间。
“感冒了,吃了药下睡着呢!”香伊朝楼上努努嘴儿。
“真是弱不禁风啊!”璨儿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头。“快点看看那些衣服有哪些是能穿的。”
香伊拎了几件对着镜子比量着,“这件还不错。”香伊手里拿着一件真丝短袖。
化妆桌上香伊的手机急切地震动着。
香伊踮着脚儿绕过衣服山,拿起电话,“喂!您好!”
“香伊,是我,依然,璨儿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没事了,璨儿给。”香伊把手机递给璨儿,“依然的。”
“哥哥?”璨儿眼里才消的泪珠此刻又涌了上来。“哥,你的手机怎么一直打不通?”
“没带充电器,告诉哥哥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尚卿那个混蛋欺负你?”依然坐火车出了广州真奔上海,期待到上海换乘飞机。
“没有,他回部队了,我,我很好。”璨儿有点哽咽,“就是有点想你。”
“那香伊出你出事了?”依然仔细听着璨儿语调的变仳。
“没,没有,香伊要出国了,我舍不得她。”璨儿找到了好借口,才让自己的泪流下来。
“既然没事,等了到了再说。”依然在上海机场转了几圈了,飞机在B市还是无法降落。他挂了香伊的电话,又给阿虎打电话了解那批货的情况。阿虎几次欲言又止,依然听出了端倪。
“说,到底怎么回事?”依然性急如火最是受不了这种温吞吞的语气。
阿虎虽然不知道问题怎么解决的,但肯定和璨儿小姐有关。他斟酌之后觉着这事还是让依然知道的好,万一再有什么事他也不好交待。因此,阿虎把货到B市那几家卖场如何拒收,最后璨儿小姐出面协调才解决的事全盘告诉了依然。
依然收了张不得不想,他和那几家卖场一直合作的很愉快。这次对方宁愿给赔偿金也不愿意让货进卖场,到底是什么原因呢?璨儿又是怎么解决的?刚才打电话她为什么没说?
依然实在等不及火车,打了家轿车租凭公司。租了辆车上了高速油门一踩到底直奔B市。当晚凌晨时分,依然到了B市回到公寓,连夜叫来阿虎。
“大哥,事情都解决了,您怎么还这么赶呢?”依然满眼的红血丝让阿虎心疼。
依然摆摆手,相对于几十吨的米,他更关心的是璨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