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杨铁兴奋地拍着桌子说道,显然很为自己这个盗用的口号而得意。
裴矩点点头赞同地说道:“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此法可解凉州之根本,但恐怕效果显示很慢。”
“凉州是中原和西域贸易的中心地区,我们还是要以商贸为主!”房玄龄觉得如果浪费凉州地理位置实在是舍本逐末之举。
“凉州的人口基本已经出具规模,可是工业和农业还比较落后,老百姓就业比较困难。总之今后我们政策一定围绕轻徭薄赋制定,农是根本不可不制!凉州地广人稀,我们可以鼓励百姓去开垦荒地,利用我们的地里位置大力发展桑蚕制纱业,扩大集贸交易!”杨铁虽然现在不知道该如何制定具体的制度,但大体的方向他还是能看清的。即使是在自己现代社会都视农业为立国之本,所以他还是坚持鼓励农业发展。
“我还一直为凉州在短短数日的巨变而吃惊,现在看来凉州百姓能遇到杨大人真是福气啊,哈哈!”长孙无忌呷了口茶笑着打趣道。
“大哥就会看我笑话,好不容易来趟凉州,也不说替我出出主意!”杨铁讪讪地用手挠挠头说道,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人早已尽释前嫌。
“我可不敢当,我最近可是在城里打听到杨大人不少英雄事迹。不过我妹妹告诉我好像都是你的一些风liu韵事,哈哈!”长孙无忌发现自己这个妹夫越来越有趣,整个凉州对于杨铁的评价千奇百怪,各种版本都有。
“嘿嘿,大哥千万别听漪姐姐编排我,小弟我其实都是冤枉的!”杨铁不要脸地辩驳道。
“咦,凤丫头这次怎么没来?”裴矩忽然发现申屠灵凤居然没有到奇怪的问道,在杨铁的四位夫人中申屠灵凤是唯一一个参与杨铁集团核心决策的,她在经济方面的天份是自己这些只读圣贤书的儒生所无法取代的。
“今天是上巳节,她们出去踏青了!”杨铁地语气颇有点巴不得她们出去的意思。
裴矩听罢后悔跺着脚道:“都忙糊涂了,连今天是上巳节都忘记了!”
“裴叔叔,这次你可落队了,今早我的父亲大人早早就约了城里大群的儒生出去赛诗了。”房玄龄冲着裴矩笑道。
裴矩听罢恨恨地拍着大腿说道:“我说几天怎么没见他呢!贤侄,他们去了那里?”
“好像是南门外不远的郊外。”房玄龄想了下说道。
“年岁大了,这以后的事情就得交给你们年轻人了!时间还来的及,我去看看房老头能约些什么才子。”裴矩一副用心良苦地说教了几句便撩起襕衫小跑了出去。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读书人,整天就知道折腾那些诗词歌赋。”杨铁扎着牙冲着房玄龄和长孙无忌说道。
“安邦定国平天下,孔圣人曾说过………”房玄龄准备大举反击杨铁对于文人的侮辱。
此时门外一个军卒突然禀报道:“启禀大人,通事舍人虞世基大人已经持诏令到达南城门,请大人准备接旨!”
“什么?诏令?”杨铁霍地从胡椅上做了起来,眼皮不自觉的跳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这次可能有大事发生了。诏令来的这么突然,自己在朝中眼线的消息都还没到!
“皇上有什么事需要通事舍人来颁诏?”长孙无忌紧紧锁着眉头,一时猜不透个中玄机。
“大人,看来朝里好像有事发生了,该不会是太子有意外吧?”房玄龄仿佛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杨铁回到房间换上绯红的官袍,不安地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忽然,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响起,一群身穿明光铠的侍卫簇拥着满面风尘的年轻书生,俊美脱俗,即使脸上的尘土也无法掩盖。
“凉州刺史杨铁接皆。”年轻的书生擎着黄色凌锦金轴圣旨,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道。
杨铁将鱼符从银鱼袋里掏出,捧在手中举国头顶,低声应道:“凉州刺史杨铁接旨。”
年轻书生鱼符之后打开圣旨沙哑的诵道:
仁寿元年,黜凉州刺史杨铁。
制曰:凉州刺史杨铁草菅人命、私募兵马,意图不轨…….
“去你妈的,这是他娘的是诬陷,以为老子好欺负是不,妈了个吧子的!”杨铁还没等那书生念完便从地上跳了起来破口大骂道。
那书生估计也是平生第一次遇到敢这么对待圣旨的人,尽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尽然楞在当场说不出话来,可身边的侍卫全都警觉的拔出横刀护在书生周围。
杨府的军卒见有人居然敢对杨铁拔刀,哗的一下子擎着长枪将这些侍卫围在当中,院子里一时剑拔弩张。长孙无忌和房玄龄躲在屋内,听到事情不大对劲急忙跑了出来,一看这架势差点没吓死。
“杨铁,你这是干什么!”长孙无忌厉声的训斥道,接着对那围在当中的书生一拱手陪笑道:“虞大人,好久不见。”
“咦,真不是长孙公子吗?你竟然在这里!”虞世基显然对在这里看到长孙无忌非常意外。
房玄龄在一旁命令杨府军卒全都收起武器,挤眉弄眼地向杨铁暗示着,转身急忙躬身施礼道:“虞大人请里面用茶。”
虞世基现在也是心惊胆战,害怕这胆大的杨铁乱来,因此那剩下的一半圣旨干脆也就咽在肚子里了,迈步向杨府大厅走去。
“虞大人,朝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长孙无忌也顾不上客套了,急切的问道。
虞世基端起茶碗一顿牛饮,这一路上他日夜兼程,对他这个书生来说可实在是难能可贵了。
“长孙公子,你在这里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朝中有人告发你的父亲向凉州暗地里运来大批的粮草辎重,有谋反之闲!现已将长孙一家收押进监,待大理寺审查呢!现在我是来缉拿杨大人回京师的!”虞世基大急地说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这辎重可是李家亲自交给我长孙家的!”长孙无忌感觉眼前发花,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