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难道你真的相信驸马爷所说的话吗?一个巴掌拍不响,有传言就一定会是事实。”孙耀山走上前来俯身,对着凌峰恭敬的说道。眼里闪着奸诈,又看了一眼冷洛漓,得意的笑着。
望着孙耀山眼里的奸诈呵呵得意的笑脸,冷洛漓明白,这个谣言一定是他散播出去的,真是个卑鄙小人。
“哦,那国丈是怎么看的呢?”凌峰挑眉问道。
“禀皇上,驸马身为堂堂男儿,又是有妻室的人,对公主垂怜竟毫不在乎!整夜在外鬼混,竟还是一男子!身为驸马竟做出如此羞辱之事!这!这!这是全然不把圣上不把律法放在眼里啊皇上!”说到激动之处,竟老泪纵横。
“这”皇上犹疑,看向面不改色的驸马,“驸马有何要说?”
“父皇,儿臣身正不怕影斜,流言终止于智者!”听着孙耀山满口污蔑的话语,冷洛漓很是气结,不管你做了什么手脚,流言止于智者,不信,你就试试看。
“哦?驸马是说老臣诬陷你了!”孙耀山立起身,“皇上,老臣身为国丈却对如此辱没国风之人束手无策!现竟还被倒打。耙!老臣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上!老臣还有何颜面再为国丈!老臣……老臣去也!”说着便向殿内的金柱撞去。
“国丈!”
“啊!”
所以人尖叫,都为国丈冲动的做法吓到。不过幸好一个人的出现及时制止了这场闹剧,大家的心都松了一口。
“国丈,你没事吧?”莫扬一脸关切的问道。这国丈也当的太失水准了,竟然说不过就去寻死。
“没事。”孙耀山摇了摇头。眼里划过一丝得逞,冷洛漓看你这次还有和话说!
凌峰眉头蓦地一蹙,难道流言是真的?再看冷洛漓还是一脸的云淡风清,凌峰犹疑了……
“皇上!请听末将一言!”粗犷的声音带着战场特有的坚定。救下孙耀山的将军,扶着孙耀山,让一旁的官员照看着。
“莫将军有何见解?”
“皇上,末将是个粗人,不懂那些文人雅士的说辞,末将只知道这断臂不能有!有辱国风让外人看了笑话!断臂就是犯错!末将在军中知道,错了就得罚!管他什劳子是谁!不然何以服众!”
听他这么一说,凌峰深思的点了点头,抬起深邃的眼眸,望着他们说道:“既然连莫将军都这么说了,那就罚驸马在家闭门思过一个月。等事情查清楚在说,退朝。”说完,便站起身,离开大殿了。
“皇上英明”众大臣一致说道。
听着皇上惩罚冷洛漓,孙耀山阴险的偷笑着,看你这次还有什么好得意的!敢和我斗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冷洛漓绝美的脸上依旧是平淡无波的神情,这样更好,她也可以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些日子了。
状元府
“公子,孙耀山这个卑鄙小人,居然诬陷你,还有那个皇上也不查清楚就惩罚你,太过分了。”真是气死她了,玉竹一脸气愤的样子。
冷洛漓望着玉竹一脸气愤的表情,知道她是关心自己,淡淡一笑,“行了,玉竹你就别生气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至少不用每天都去上朝,遇见那个卑鄙无耻的孙耀山了。
“嗯。”玉竹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漓。”冷洛漓和玉竹转身,望着凌霄莫和南夜熏走了过来,淡淡一笑,“霄,熏王子。”
“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父皇会罚你闭门思过?为什么会说你有断袖的事情?”他不在的这几日,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漓真的有龙阳之好吗?眼里有着深思和孤疑……
“是啊!漓,这件事情传得很厉害,对的你名声也是不好”南夜熏也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冷洛漓,如果漓真的喜欢男子,他多么希望自己就是漓喜欢的那个人。如果对象是漓的话,就算是男子又能怎么样?
冷洛漓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了,难怪今天一大早就有不祥的预感,这样的传言究竟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南夜熏和凌霄莫的态度也真的是让人觉得奇怪,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呢,总觉得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的朋友之义,或许真的只是自己的错觉,走上这一条路,本就是不归之路,又何苦拉上另外一个人呢,欺君之罪非同小可。
冷洛漓有些无奈的摇头,这件事情自己一定会去查清楚的,背后的人究竟想做什么事情,如无意外,此事定然又是和孙耀山脱不了关系。
略微烦恼的说道:“是真还是假有什么关系吗?若你们真的是这样认为,解释又有何用。”
这样的质问只让冷洛漓觉得委屈,平白无故的就多了一个龙阳之好的名声,落在谁头上都会觉得难以接受吧,偏偏自己没有办法去证明这一流言,若是让公主知道……公主……脑袋忽然的闪过了她,如果能得到她的帮助,是不是……是不是事情就简单多了。
可是……这也是要冒很大的风险,自己真的赌得起吗?
待凌霄莫和南夜熏走了以后,冷洛漓细思了会,便决定去找凌熙颜。
臭驸马,坏驸马,伤了我的心,这么长时间也不向我道歉,真是讨厌。房间里,凌熙颜还是因为上回冷洛漓拒绝她的事,而耿耿于怀。
叩叩叩突然想起了敲门声,凌熙颜望着房门,想了想,起身去开了门。
“公主,对不起。”
在凌熙颜开门的那一瞬间,便迎来的是冷洛漓的道歉。没有语气是他一贯的清冷,仿佛说的只是三个字,不惧任何的意义、
“驸马,那你说你错在哪里了?”凌熙颜满满的不悦,她生气,这根本不是道歉,他是在戏弄她,她讨厌这样。
“公主,我”冷洛漓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她没有做,要怎么承认。
听着他欲言又止的话语,凌熙颜心里明白,让这个淡漠疏离,冷冰冰的驸马道歉是不可能的,她也没指什么希望,转身,就要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