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真教掌电系,七星峰七星殿内,东方凌少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掌门正元子盘腿坐下,单手虚空放出一层能量笼罩在东方冰雨的面前。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面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随着正元子收回手中的能量层,几乎要跳起来的吼道:“你到底是怎么做了什么,为什么和师门给你的功法出现了这么多的偏差,而且经脉修炼完全不对,魔族的气息居然已经融合到你的血肉当中!”
东方冰雨低着头,将前段时间宋玄豫帮助自己突破的事情告诉了师父。
正元子听完后,感叹道:“罪孽啊!都是罪孽啊!”整个大厅里面谁都没有说话,正元子道:“仙魔之间的大战已经持续了数万年了,虽然距离双方大战过去了数年,但是双方摩擦不断。而你一方面作为正派弟子,是绝对不许和魔族中人有来往的,更何况魔族的力量融入到自身的血肉中。可另一方面你又作为我的徒弟,又不忍心你为这个‘情’字受苦……罪孽啊……”
正元子摆了摆手,无奈的道:“算了……你回来就先休息吧……门派历练的事情再说吧……”
一旁的东方凌少见状,上前,掺起东方冰雨退出了七星殿。
回到住处的路上,东方凌少问道:“师妹,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没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东方冰雨迷茫的回答着。
东方凌少道:“师父他老人家一直把你视为掌上明珠……小时候那么的照顾你……如今你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让师父这么办呢?你也看到了刚刚那群长老的态度,你也应该……”
“好啦!我知道啦!”东方冰雨直接打断了东方凌少说话,在自己的房门前吼了一句“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然后咣的一声把门关了。
留在门外的东方凌少刚想敲门,可是手放在房门上,些许的回忆浮现在眼前,可是……或许她选择的吧…………想到这里后,收回手,一转身便离开了。
闺房内,东方冰雨趴在床上,吧枕头扣在脑袋上……“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和魔族的人一起呢?他们真的了解么?就妄下结论…………”
第二日中午,桃花围绕的闺房内的东方冰雨收拾了一下心情,想要出去去找师傅说明白魔族并不是全都是作恶的,可是刚刚出门却瞧见外面阴雨连连,自己原本的好心情都被这雨给浇没了。
更加郁闷的东方冰雨回到屋内,做了下来。
不过,慢慢的静下心,在安静之中,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些奇异的感觉。
东方冰雨发现自己身体内的能量居然自己没有驱动就开始流转了起来,这一丝变化让她不可思议。因为这种事情,以前从未有过。
“体内的那颗雷霆珠竟然自行流转,难道是天气的原因么?”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气,东方冰雨连忙运功开始修炼。随着口诀的驱动,体内的雷霆珠居然离开了东方冰雨的自身,在其前方的半空中自行的吸收着天地间的雷电属性的能量。
见到这般的情景,东方冰雨自语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还真的是事半功倍呢?还有哪里能提高修炼的地方呢?”
经过昨晚的一晚思绪后,东方冰雨内心确定道:“要想守护自己的爱情,就必须要有实力让其他人闭嘴!”
确立了这个信念后,东方冰雨更加确立了这个信念,为了守护自己的真爱,将修炼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
收回半空中的雷霆珠,东方冰雨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为自己提供充足的天地间灵气,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去功法阁里面拿‘正元气决’的后半部分。
…………
掌电系所在七星峰分为前山和后山两个部分,而这些门派弟子的修炼基本都在后山,而放有门派所有功法的便是功法阁。
后山,宏达的功法阁外数百步外,东方冰雨老远的就看到了那个人的身影,功法阁的长老程元子。就是昨日在七星殿内找茬的长老之一,虽然和正元子是同一辈分,但是自身修为差的太多只有一万多年的修为。可能是平日里总喜欢和别人找茬,没时间修炼的原因吧,想到这里,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东方冰雨走到功法阁外数十步的时候那原本的高耸立于后山的功法阁却悄然消失了,周围数百丈内没有任何植被建筑,只有程元子站在一处亭子。原来,为了防止有人偷袭此处,因此将整个功法阁隐藏于此处空间之内,而远处所看到的功法阁不过是虚像而已,如果有人想要在远处轰击功法阁,都会被吸入这周围的虚空之内。而在近处,没有进入的钥匙打开空间之门,外面的人谁都进不去的。
东方冰雨出示了自己的身份牌,程元子瞅都不瞅,就说:“身份牌过期了,去办个新的再来。”
程元子自然知道是东方冰雨本人,而且也知道每天的功法阁关门时间都是傍晚。这么说完全就是故意在找茬。
东方冰雨知道这程元子回这么说,嘴角微翘,冷笑着道:“那这个呢?”说罢另一只手拿出了一枚墨绿色的掌门令,这枚令牌只有掌门的亲传弟子才有机会可以拿的,而整个掌电系,只有她和东方凌少两个人可以持有。而见此令牌,尤见掌门亲临。
程元子满脸黑线,这个茬他还不敢找的,只好打开空间门,撇着嘴道:“功法阁还有两个时辰关闭,自己把握好时间,还有不许讲功法阁内的功法带出来,还有……”
东方冰雨又不是第一次来,懒得听他废话,直接就进了进去了,留给程元子一个背影。
程元子看着这个背影,手中劲力猛现,一拍桌子,咬着牙道:“横什么横,我的徒儿明年参加门派试练后,让你们在瞧不起人!”说罢便离开了。
片刻后,程元子所在亭子里,一张桌子轰然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