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喂宁虞姚喝药的裴余殃,突然后背一阵发凉,手中装满药汁的汤匙一抖,汤药准确无误的尽数喂进了宁虞姚俊挺的鼻子里。
“你要谋杀亲夫吗?”宁虞姚被呛得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捂着鼻子道。
看着宁虞姚一脸狼狈,作为罪魁祸首的裴余殃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见被她取笑的某人神色越来越沉,终于颤巍巍掏出锦帕将他脸上的药渍拭去。
待她将药碗放到一旁,在床边坐下后,宁虞姚才握住她的手问道,“你怎么了?心神不宁的。”
裴余殃被这么一问,心中那种惴惴不安感觉又涌上来,蹙眉摇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一下子就觉得后背发凉,就是那种好像被人背后说了坏话要被算计一样的感觉。”
宁虞姚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谁敢算计聪明绝顶的平宁郡主啊,你不算计别人就万事大吉了!”
某人似乎笑得有些幸灾乐祸啊!她微微一挑眉道,“没想到本郡主在王爷心中形象这么高大啊,看来王爷是为本郡主的魅力倾倒了呢。没关系,本郡主不会将此事告诉旁人的,毕竟本郡主面子薄,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宁虞姚笑顿时僵在脸上,仔细瞅了裴余殃好几眼,他没有看错,这小丫头竟将此话说得煞有介事,一本正经!
“是啊,本王早就为郡主所折服了呢,不知郡主准备如何对待你的仰慕者呢?”宁虞姚强忍笑意从善如流道。
“这个嘛……王爷想要本郡主如何?”裴余殃看了一眼宁虞姚,见他悠然自若,自己刚才几近厚颜无耻的话竟没有将他呛住,他脸皮果然是厚了许多。
“一亲芳泽如何?”宁虞姚刚说完,猝不及防便在裴余殃近在咫尺的唇上落下一吻。
裴余殃后知后觉,面色微红瞪向他,好个宁虞姚,她竟然被调戏了,难道这就是传言中的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她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她裴余殃是在商海中摸爬滚打过的,这种赔钱的买卖,她岂会做?被占了便宜,当然得占回来!
“那作为倾慕者的王爷,又准备还什么礼给本郡主呢?”
这小丫头口齿越发伶俐了,宁虞姚眼睛晶亮,无耻回道,“王府奇珍异宝比比皆是,郡主喜欢什么便拿什么就是!”
“如此啊……”裴余殃将尾音拖得老长,故弄玄虚道。
宁虞姚见裴余殃似绞尽脑汁的模样,眼里闪过一抹促狭。
岂料,裴余殃下一瞬却突然扑到了他身上,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更是有一条温热的小蛇撬开他的唇钻了进来,熟悉的气味萦绕在唇齿之间,宁虞姚浑身一震。
他堂堂五王爷竟被一个女人强吻两次!传出去以后岂不是贻笑大方,这种事情,主动权当然要在他的手上!
他一个翻身猛然将裴余殃压下,狂风暴肆的掠夺属于裴余殃的甜美,轻咬慢捻她柔软的樱唇,愈发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