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我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酒精开始发作了,头疼得厉害,夜里还是睡去了。
第二天,我中午才醒来,一缕阳光钻了进来,耀眼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双眼,我用被褥揉着双眼,才渐渐的看清了寝室的一切。
当我打开手机时又看到了夏雪的照片,手机的封面上她总是笑着,总是在喜欢在我怀里撒娇,甚至有时我喜欢被她捉弄后傻傻的摸样,一切都成习惯了,可我总习惯不了失去她的日子。
一个莫名的冲动从脚底燃烧到头顶,那是一种燃烧的****,雄雄的烈火烧遍了全身,我想去找回夏雪,找回我唯一的希望,找回夏雪给我的原谅,我顾不了一切了。
下午牛将军回了寝室,我又拜托他帮我请假,他皱着眉头问我请假干嘛!我只好如实的交代了想法,不然他会不从的,他有些狐疑的说:“李枫!你疯了呀?你怎么去找她?”
我自己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满脸的惆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夜里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夏雪可能去的地方,顿然想到了一丝的希望,夏雪也许准回北京了,不然她能去哪里?可她的家的地址我怎么知道?每一个问题都在疑惑中得出答案,最后还是从夏雪寝室那里得知夏雪家的大慨地址,我已算满足了。
我就这样出发了,走之前我去银行取了所有的积蓄,还从牛将军那里借来不少,估计不会饿死在异地,然后就草率的上了开外北京的火车,临走时全寝室的人都劝我放弃去北京的想法,但我还是执意的踏上去他乡的想法,这可是我第一次离开这座熟悉的城市,又是第一次去其他的城市,踏上火车时我给曾羽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她我回老家一趟,就这样踏上了去他乡的旅程。
火车缓缓启动了,看着挥别的朋友们渐渐离我而去,我心有些凉意,孤单的旅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窗外的风肆意的吹着,我仿佛看到了夏雪的身影,她在一点点的离我而去,我抓不住她的双手,眼看着被疲倦的身体一点点的挣脱,此时觉得好痛苦。
微闭的双眼望着停留在视角内又一下子跑掉的画面,那是在慢慢的离开这座城市,我想让自己睡会,兜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曾羽来的信息,告诉我路上小心,注意安全!最后还有句,missyou!
看着曾羽的信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一份感情,自始自终很多事都是无法说明白的,也许不说更好,免得会更加的糟糕。
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往往很多事都是必然的,没有办法去改变它,也只能随着风一样的让它自由的飘荡,但愿如此!
车窗外袭来阵阵的夜风,丝丝的冰凉,车厢内明亮的灯光足以证明车窗外的黑暗,我从困睡中醒来,寒冷让我抱紧了双臂,耸了耸肩好让自己得到瞬间的温暖,乘务小姐见我如此的举动,傻笑我幼稚的动作,她对我稍加关心的说:“晚上凉了,多加点衣服,不要敞开车窗,更别以为自己年轻。”好像我老妈一样的口吻说着。不过比我老妈年轻许多,而且笑起来的时候总让人乐意接受她的意见,让我也感觉到了刚离开这座城市得到的一丝温暖。
我准备闭上双眼睡去,发现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我,也让我好奇的盯着她,她发现了我,慌乱的把眼光转移到了别处,我一直看着她的眼球在不停的转来转去,我坏笑的看着她,这种笑的表情带着点嘲讽,她终于忍不住了,愤怒的扔给我一句话。
“笑什么?别以为我在看你,我只觉得你似曾相识。”她的话又让我忍不住的笑,她的脸唰一下的就红了。
“我……”她好想挽留什么,可解释总让她更加说不清。
“嘿!坏女孩!你还要向我解释吗?”我这样的称呼让她的怒火直接爆发。
她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双手叉在腰间,撅起嘴,皱着眉头,直冲到我身前,好像准备要把我活生生的吞下去一样,她本来坐我对面,只是我从上了火车一直睡到太黑,没有时间去注意周围的一切,更没有发现我对面还坐着一位女孩,而且还是比较厉害的角色。
“你干嘛笑我?为什么叫我坏女孩?”她很生气的问着我,对我的言语极度不满。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更没有的理她,只是继续埋头睡觉,我只希望能快一点到北京,也希望能让老天爷能够安排我快一点的见到夏雪,思索着这一切睡意一下涌上头来,可一切不是我所愿的,因为我遇上了一个“疯丫头”,她的野蛮完全可以和夏雪PK一下了,还是相信那句话,该发生的事会慢慢的来临,无法阻挡,无法逃避。
她摇着我的双肩,嘴里不停的念着像“鸟”一样的语言。
“你不回答我,你休想睡觉,休想得到安宁。”我被她摇摇晃晃的折腾着,哪有更好的心情睡去,只能陪着这个丫头“疯”下去。
这疯丫头我估计不超过十七岁,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现在的女孩为什么都这样,外表看着文文静静的,骨子里却疯着呢!所以看人绝不能轻易从外表去评论,如果你从外表去评价,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自从认识了夏雪之后,我就更懂这句话了。
“疯丫头!你要怎样才能让我睡觉?”我终于和她妥协了,她似乎开始得意起来。
她笑了,生气的那鼓劲早以烟消云散。
“你得给我说声对不起。”
我满脸委屈的说:“为什么呀?我又没有得罪你,干嘛要向你说对不起?”
“呵!你还想抵赖?刚还骂我坏女孩,现在就开始不承认了。”她扯着我的衣角不满的说。
“好!好!我给你道歉行了吧!”
我受不了这样一个丫头的胡闹,只好败下阵来。
一切都随她所愿,可这疯丫头又来了,完全把我当成她的小男朋友了。
“不行!你还得请我吃饭,算是赔罪。”
我苦着脸说:“凭什么呀?这算哪门子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