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已经不是蓝天能够决定管理的事情,因此苏子涵才特意打电话给叶霖要他来。
“好啊。”叶霖答应下来,这似乎没什么坏处吧,难道还有其他事?
“问题就出在这里,国王想要我们各自股份的百分之二十。”苏子涵也是一脸的无奈,她根本就不愿意答应。国王名义上是留她在王宫招待,实际上却是将她软禁那般。
叶霖看向那国王,“他听不懂中文?”“听不懂。”苏子涵摇摇头,“你说怎么办啊?”
“子涵姐,你这简直就是把我一起拖下水啊。”叶霖轻笑了起来。
“说什么呢,我这不是叫你一起来想办法嘛。大不了这笔生意就罢休,可是也总得让我回国吧。”苏子涵有些脸红,事实上就是这样子的。
“那你叫我来救你不就得了,我也好有准备啊。现在可好了,相当于两个人都被关了。”叶霖很是无奈,怎么许久不见子涵姐也变得笨了?
“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我其实很想要这条商业线。”苏子涵终于说出了心声。
“啧啧,还想要瞒着我?”叶霖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还贫,还给我想办法。”苏子涵揪了他一把,看着他戏谑的神情就巴不得找个洞钻。
“不要急,先让我探探形势。”叶霖皱了皱眉,看向那国王。老狐狸,一脸的笑容,却是狮子大开口,一下子就要百分之二十。天国项链还好,辉煌珠宝才刚起步,而且叶霖是不可能让任何人除了他的亲信拥有超过百分之五的股份。
一路上四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叶霖却是敏感的发现,这个王后似乎不怎么开心,一路上都见她笑的很是勉强。疑惑的看了看苏子涵,他没有记错的话,子涵姐当初说是国王王后恩爱,这才举办了这次珠宝展览。
难道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叶霖的眼睛深处寒光充斥,又有那个人想要对自己的事情来插一脚?
国王还是一脸和善的给叶霖安排了住所,就在苏子涵的房间隔壁,而蓝天他们就没这么好的运气,通通住在酒店里。对于这次谈话背后真正的要求,蓝天还不知情。
亨特似乎也不急着跟叶霖谈商业线的事情,让他们早些休息,自己就跟王后离开了。
苏子涵赖在叶霖的房间,“叶弟弟,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啊?”
“如果你不要那生意的话,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带你离开这里。回了国,就算他是国王,也奈何不了我们。”叶霖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你是无所谓啊,可是我不行,整个天国项链的人都要靠我吃饭。而我已经给了他们期待,如果最后狼狈逃回国,不仅对员工们很是打击,天国项链苦心营造出来的形象也会全部毁于一旦。我赌不起,更不能赌!”苏子涵从那巨大的窗户看出去,满眼的悲伤。
好吧,既然如此,就让他在丹麦好好玩一玩。
“唔,我尽力帮你争取。”叶霖摸了摸鼻子说,先从王后下手好了,这个女人有些奇怪,事情也许很复杂。
“真的吗?”苏子涵有些不可思议的回过头看着他,一脸的惊喜。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叶霖已经想好对策,俊脸上满是自信。
“哈,我就知道你能行。”苏子涵笑着扑过来,一下子抱住他,在叶霖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感受着对方完美的圣女峰在自己的胸膛磨蹭的感觉,叶霖邪邪一笑。略带典雅的香水味,陪着苏子涵的御姐气质,分外的引诱人。
“子涵姐,这是不是不太好啊?”叶霖想到家中的几张娇艳,讪讪的勾了勾嘴角。
“怎么?以前你不是经常想吗?”苏子涵抬起头,似乎是想要证明什么那般用力的挺了挺自己饱满坚挺的圣女峰。
“额……”叶霖没想到她竟然全部知道,那她对自己也有意思咯?
仿佛能够读懂叶霖心思那般,苏子涵突然松开了手,“小鬼头,不准有坏心思哦。”一手点在叶霖的嘴唇上说。
“子涵姐你这不是摆明了要勾搭我吗?”随着叶霖说话的动作,薄唇跟柔软的指腹不停的摩擦,在两人心中都激起了一层浪花。
“呸,就你这样,我才不要呢。”仿佛被说中心事那般,苏子涵脸颊微红的啐了一口。
“真的吗?就我这样?要不要试试?”叶霖突然松揽住她柔软的腰肢。
“好啦,别开玩笑啦,你先早点睡吧,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也累了。”苏子涵轻轻挣开他的手说。
“嗯,你也早点睡。”暧昧适可而止,玩笑适可而止,叶霖对这些把握的都很好。对自己有利,却又不会让对方讨厌自己的行为。
这就是待人哲学。经过两世的磨练,叶霖自认为在这方面的造诣已经很高。
叶霖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看着宫廷式特有的床顶默默发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为什么总觉得那王后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回想着他们一起出现,一起走路的镜头,叶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会吧……他已经能够断定,这是一个阴谋,利用苏子涵设计自己的阴谋。而对手似乎很是熟悉自己,对自己的行动掌握的非常好。这让叶霖觉得有些背脊发凉,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被观察的,而他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不过,呵呵,竟敢在本公子面前耍花招,那就让我玩的你回家的路都找不着。叶霖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目光不经意的扫向窗边。他从来不是怕事的人,既然对手找上门来了,那叶霖一定会接受战帖。
一个影子快速掠过,刚才他就注意到了,只是懒得去管。对方应该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吧,不错,就这样,慢慢的走进我的圈套吧。
王宫某处,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右手捏着一杯酒。微微晃动的酒杯,里面的液体仿佛血液般猩红。
“回主子的话,他似乎很是放松,一点都没有怀疑。”之前的影子跪在他身后说。
“都没有发现你?”那人皱眉。
“没有。”
“下去吧。”男人冷漠的说,独自起身将酒杯放下,握了握自己的左手,奇怪,不应该啊。
因为距离太远又加上时差,叶霖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丹麦第二天的早上。一早就有女佣端着早茶进来,叶霖睁开眼睛坐了下来,丝绸的睡意松垮垮的贴在身上,微露出的精壮胸膛仿佛玉一般润泽。
“少爷,今天准备的是经典红茶。”女佣微微鞠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