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麦小龙却不肯在和之前一样放过她了,而是拿出一根银针,直接刺在了她身上的某个穴道上。
女子连反应的能力都没有,就直接昏厥了过去。
“这些我们可以好好地谈谈了。”麦小龙笑了笑,然后走到了一张板凳上,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杜康皱了皱眉头,脸色变得很难看,“你想要谈什么?”
“嗯。你叫杜康是吧?”麦小龙开口了,他说,“我正好有件事想问问你,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看到了一些令人不堪入目的东西,还希望杜康先生不要介意。”
杜康看了麦小龙一眼,心里略带恐惧地想,你都这样闯进来了,我哪里还敢介意!他也是老谋深算的人,随后就在另外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甚至还摸出了一支烟,递给了麦小龙。在麦小龙摇头拒绝以后,就自己点了一根,用力抽了一口。
一阵吞云吐雾。
“既然来了,那就别遮遮掩掩地了,说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杜康说。
麦小龙笑着说,“我是为了一块地皮来的,听说杜康先生明天有一场合约要签?”
脑袋里飞快地转动着,分析者麦小龙所说的话,杜康已经将事情理了一个大概,他问,“你也想要那块地皮?”
“杜康先生就是聪明!”麦小龙呵呵一笑,夸奖了他一句。
“不,这不可能。”杜康却摇了摇头,“这块地皮我已经答应给别人了,并且连合同都准备好了,定金都收下了。”
“好理由。”麦小龙淡淡地说。
迎向了麦小龙的目光,杜康的小腿肚在打颤,他想了想很快就说,“不如这样,我这里还有几块地,只要你肯放过我,这几块地任你选择如何?而且我保证,这几块地都是繁华地带,比那个南林乡要好许多!”
“如果我说,我只要那块地呢?如果我让你取消掉明天的签约呢?”麦小龙问。
“你这是在为难我!我是做生意的!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杜康咬着牙说。
麦小龙听了以后也不介意,他看了看屋子里那个飘散着某种怪味的房间一眼,说,“那间屋子里是谁?应该就是这一次的签约对象吧?嗯,看样子还吸毒了。”
麦小龙可是医道的行家,有些东西就算很少接触,也是用鼻子轻轻一嗅就能辨认的出。
“这……”杜康眼睛转了转,还想要再说什么,但麦小龙的手已经点在了他某个穴道上。
“我知道你为难,你是生意人嘛!所以,如果签约的另一方因为某些事情而到不了,那就和你没有关系了吧?”
“这个……我什么都不知道。”杜康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他只是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但这一切都已经足够了。
麦小龙对着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站起身,朝着那个房间里走去。
他丝毫也不怀疑杜康会在这个时候逃出去搬救兵,因为刚才麦小龙已经点住了杜康的穴道,没有自己给他解穴,别说是出去搬救兵了,就算是动一动手指头,都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至于大声喊叫?这里是私人会所,私人会所最大的好处就是保证顾客的隐私,所以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相当好,就算是杜康叫破了喉咙,外边的人都听不到!
很快麦小龙就直接推开了那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里,狭小的空间里布满了一种淡青色的烟雾,而两个人正双眼朦胧地躺在地上,很明显是吸了毒。
当麦小龙走进以后,才发现,这两个人的其中一个居然就是南哥!
要知道南哥昨天不是已经被警察直接给抓起来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麦小龙也没有太过惊讶,像南哥这种人,居然能调动派出所的民警封锁现场,在警察局里自然有人脉,现在被放出来也在麦小龙的意料之中。
但是另外一个人,却让麦小龙有些意外。
这个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耳朵上打着耳钉,正是之前那个黑狼帮的少帮主李青光!
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他和这个南哥也有所交集?
南哥和李青光因为吸毒的关系,此时的神智已经彻底模糊,完全不知道有人进来了。
这时候就看李青光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猛地出拳将面前一个瓷瓶给打破,手上也因此流了鲜血,但是他丝毫都没有察觉,而是像喝醉了酒一样的指着碎裂的瓷瓶大笑着说,“哈哈哈!麦小龙,劳资总算是亲手杀了你吧!敢欺负到我黑狼帮的身上,你这是找死!”
随后李青光就抱着不远处的一个马桶,一只大嘴在上面亲来亲去,“哦!我要,我要!”
而南哥则是流着口水,双目呆滞,时而哭时而小,但时不时的也咬着牙骂了麦小龙几句。
麦小龙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哪怕是吸毒了,都将自己当成是潜意识里的敌人,都想将自己给踩在脚下。
他一声冷笑。
实际上他压根就没有将这两个人给看在眼里。黑狼帮算什么?说白了不过是一个地头蛇而已,整个燕城的实力错综复杂,黑狼帮能存活到现在,只不过是那些大势力不想对它动手而已!
比如莫星辰,如果他想灭了黑狼帮,那是抬抬手的事情!
而南哥,他又算什么?就算是在燕城有些势力,甚至能前脚进入警察局,后脚就出来,但是在燕城能做到这一步的,大有人在,不说别的,随便拉出一个大家族的旁支子弟,都能做到这一步!
这两个人现在还想要对自己动手,简直就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底有多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虽然麦小龙不屑于和他们一般计较,但既然被他知道了这两个人对自己怀恨在心,本来就想好好整治他们一番的麦小龙自然也不会轻而易举就放过他们!
他已经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
一声冷哼,他就抓起地上的两个人,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一样的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