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拐进柳条胡同,萧淅就看见一幕让他血脉贲张到爆的场面。一个男人撅着屁股趴在一个姑娘的身上,那姑娘的衣裳已经被撕的七零八落,大片大片雪白的皮肤随着那姑娘扭动,在那破碎衣裳的映衬下更让人心神激荡,而那男人正在扯他自己的衣裳,显然猴急的不行。
萧淅只觉得心头涌起一阵邪火,他腾的冲上前,一把揪住那男人的后脖梗,将那男子一把提起往后甩去,只摔的那男人鬼喊狼嚎,爬起来便向萧淅冲过来。
萧淅用余光扫了一眼,侧身伸腿一踢,便将那个男子踹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墙壁上又反弹到地上,趴在地上哼了几声就再不动弹了。
萧淅并没有理会那个男子,而是除下自己的外袍覆到那衣不蔽体的姑娘的身上,还俯身温柔的说道:“姑娘莫怕,有我在这里,再没人敢欺负你的。”
披上萧淅外袍的姑娘怯怯的抬起头来,萧淅低头一看,眼中立刻涌起一抹异样的火热兴奋,怪道这姑娘会被人欺负,这模样真是太让男人疯狂了……
“干爹,那小子果然中招,已经将燕娘带走了。”一个龟公打扮的小厮急匆匆跑上楼梯冲进房中,向一个面白无须相貌阴柔之人兴奋的叫了起来。
“嗯,很好,咱家不便经常出来,你们可盯好了,时机一到立刻带人抓奸,看那小子还敢不听主子爷的吩咐。这三五日之内必要办好。”那面白无须之人一开口声音便极为尖细,显然是个太监。只不知道他家的主子爷是宫中哪一位贵人。
萧淅原本要去四皇子的外宅,不想却救下一个生的如花似玉,眉眼之间尽是风情的绝色女子,他便也顾不得去四皇子的外宅了,只让那女子披着他的外袍,半扶半抱的将那女子扶出胡同,带上他的马车,这样说起话来会方便很多。
“姑娘,你别怕,我已经把坏人打跑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美色当前,难得萧淅还保留了几分理智,想起那条胡同里有一座青楼,这姑娘别不是逃出来的青楼女子吧?
那姑娘惊魂未定,一直在瑟瑟发抖,眼中雾蒙蒙的笼着一层水气,看上去楚楚可怜极为令人心疼,不等这姑娘回答,萧淅便先觉得自己这么问话太冷酷了,忙又温言说道:“姑娘,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想知道你家在何方,也好送你回去。”
萧淅不说这话倒也罢了,他这么一说,那姑娘便呜呜的哭了起来。那梨花带雨海棠含露的娇态让萧淅看的眼睛都直了,这姑娘真的是太美了,怎么看怎么美,就连伤心哭泣都这般动人!若得萧淅心头火起,直想将这姑娘拉到身底好好爱怜一番。
萧淅刚刚将手伸到那姑娘的背后,想将她搂入怀中,那姑娘却突然哭着说话了,“公子,奴好命苦啊,奴家乡遭了罪,家中房产田地资财尽被洪水吞没,这才跟随父亲前来京城投亲,不想亲戚已经不在京城,奴又与父亲失散了,刚才还……”一语未毕,那姑娘又哭了起来。
萧淅一听这话心中暗喜,听这意思这姑娘是良家子,那么……萧淅瞧着如含露春蕊般的美人儿,心情很是激荡,若将这美人儿纳入房中,他岂不是能过上神仙日子?萧淅是有妻有妾之人,对女人自然有认识。刚才救人之时他可没少打量这姑娘,但见她骨肉纤匀身姿娇柔,一身肌肤欺霜赛雪,脚儿还是纤纤三寸金莲。
萧淅知道只有南边的大户人家的姑娘才会缠足,小门小户的姑娘要做出来进去的做活儿的,缠了足连路都走不得,更不方便做活计,所以便不能缠足,故而这姑娘必是南边大户人家的姑娘。萧淅想起去年东南一带的确发过大水,想来这姑娘便是东南之人了。萧淅只往好处想,却忽略了南边儿的青楼女子也有许多都是缠足的。
“姑娘,你叫什么,家乡在何处,你父亲尊姓大名,都说出来我也好帮你找亲人。”萧淅想着自己的小心思,越发殷勤的说了起来。
“回公子,奴姓郑,家父讳文博,奴小字燕娘。”说到自己的名字,郑燕娘垂首低语,那小模样儿真是越看越勾人,勾的萧淅在马车就想把事儿给办了。
“原来你叫燕娘,果然名如其人,燕娘,你别担心,既然我们遇上了,那就是缘份,不如我先安置你住下,再着人去寻你父亲?”萧淅怕吓坏了美人儿,硬压着心头的邪火说了起来。
郑燕娘飞快瞟了萧淅一眼,那雾蒙蒙的小眼神儿我见犹怜,只一眼就让萧淅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将燕娘收入房中的小心思也更加炽热了。倘若将这么个千娇百媚媚骨天成的尤物收入房中,他可就有享不尽的艳福喽。
“多谢公子相助,只是燕娘尚不知公子高姓大名……”郑燕娘含羞带怯的柔声说了起来。
萧淅真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想也不想便说道:“燕娘,你别害怕,我不是登徒浪子,我是宁亲王府的二公子萧淅,前几日被贬出京城的宁亲王府大公子就是我的亲哥哥。”萧淅此时急欲向郑燕娘证明自己不是没有后台没有实力的普通人,便将他一母同胞的大哥萧淆拿来做垫脚石了。其实萧淆被贬出京城,知道的人都是京城的清贵勋爵,普通百姓是不会关心也不会可能知道的。
郑燕娘脸上露出茫然之色,徽微蹙眉问道:“宁亲王府?”
萧淅赶紧解释道:“哦,我父王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我是皇上的亲侄子,素日里我都唤皇上为皇伯父的。”
郑燕娘脸上流露出极为震惊畏惧的表情,从座椅上溜下去,拜伏在萧淅脚旁,莺声燕语的娇声道:“原来是世子救了奴,燕娘给世子磕头。”
一声世子让萧淅受用极了,他忙将郑燕娘扶起来,让她坐回自己的身边,一个有心一个有意,郑燕娘再坐回萧淅身边之时,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许多,近到萧淅的呼出的气息都能喷到郑燕娘的脖颈,那雪白的颈子已经变成了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