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想把舞台交给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士,希望她带来的歌曲你们喜欢。”酒吧的主持边说边指着我们这边,台下的顾客一听是个美女,有的鼓掌,有的吹口哨。
我正在左顾右盼寻找即将登台的人时,短发雅突然端起自己的威士忌喝了一大口,往前面走去。
“你要去哪,雅?”我不知道她要去哪,洗手间?
短发雅走到台前,径直走到台中央的麦克风前。她要干什么?我一头迷雾。
“大家好,我想唱首歌送给我的朋友——二兔。”她站在台上用麦克风说话,随着她的手指向我,前面的顾客都扭过头看向我这边,从来没有收到这么多人的关注,我紧张的心砰砰跳。
“这首歌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歌,叫《Needyounow》,希望她心里所有的委屈和苦都被这首歌带走,从明天开始不负年华,享受当下!也送给大家,谢谢!”短发雅在台上淡然自若,一点都不怯场,台下的顾客都被她的吸引住了,聚精会神的看着她。讲完,短发雅示意身后的乐队可以开始。
短发雅站在台中央的聚光灯下,低着头双手握着麦克风,随着开场乐的响起,音响传出沙哑的女声,透着满满的沧桑,我被这声音震惊了,这是那个看起来粗犷并男孩子气的,漂亮的近乎邪魅的短发雅的声音吗?我难以置信。
Pictureperfectmemoriesscatteredallaroundthefloor
ReachingforthephonecauseIcan'tfightitanymore
AndIwonderifIevercrossyourmind
Formeithappensallthetime
It'saquarterafteroneI'mallaloneandIneedyounow
SaidIwouldn'tcallbutIlostallcontrolandIneedyounow
AndIdon'tknowhowIcandowithoutIjustneedyounow
Anothershotofwhiskeycan'tstoplookinatthedoor
Wishingyou'dcomesweepinginthewayyoudidbefore
AndIwonderifIevercrossyourmind
Formeithappensallthetime
It'saquarterafteroneI'malittledrunkandIneedyounow
SaidIwouldn'tcallbutIlostallcontrolandIneedyounow
AndIdon'tknowhowIcandowithoutIjustneedyounow
GuessI'dratherhurtthanfeelnothingatall
It'saquarterafteroneI'mallaloneandIneedyounow
AndIsaidIwouldn'tcallbutI'malittledrunkandIneedyounow
AndIdon'tknowhowIcandowithoutIjustneedyounow
Ijustneedyounow
OhbabyIneedyounow
Ineedyou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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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台上一边唱一边深情的看着我,她在为我而唱。我的鼻子开始泛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扬起脸,拼命的用手扇眼睛,不想眼泪流出来。可是怎么也控制不住,半年以来的伤痛和思念被此刻的感动融化成泪水,像决堤的海奔涌而出,就像歌里唱的“Ilostallcontrol”。
短发雅唱完,台下想起雷鸣般的掌声,歌曲好听,歌声更加好听。我站起来,边擦眼泪边使出全身力气鼓掌,我想我那时的样子一定丑毙了,眼睛变成了熊猫眼,脸上一道道黑黑的睫毛膏印子,还挂着长长的鼻涕。
“Thankyou!”短发雅向台下的听众和身后的乐队鞠躬致谢,台下又想起经久不息的掌声,我也边哭边笑的鼓着掌。聚光灯下的短发雅突然面向我张开怀抱,她想在台上给我个拥抱。
“拥抱,拥抱,拥抱......”台下的听众也看明白了短发雅的举动,都扭过头来鼓励我上台。
我看着等在台上的短发雅,不顾哭花的脸,跑到台上,紧紧的拥抱住她。
“谢谢,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我抽泣着,眼泪,鼻涕和睫毛膏都抹在她的T恤上。
“好了,再哭就不漂亮了。”短发雅替我擦掉眼泪,我们向台下的观众鞠躬招手,相拥着走下舞台。
“你好,买单。”短发雅知道我的心情一时半会平复不了,就向旁边的Waiter招手。
“你好,今晚你们的单我们老板请了,他说你的歌声太好听了,希望你们有空再来玩。”Waiter说着,指了指舞台旁边站着的一个中年男子,高高的个子,淡蓝色的衬衫,白色的休闲长裤,很休闲很有品味的样子。他看到我们在看他,朝我们挥挥手,举起一个大拇指。我们本想过去感谢一下他的慷慨,这时,一个Waiter走到他身边耳语了几句,他立即随着Waiter消失在舞台后面。看来,他有事要忙。于是,我们起身离开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