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她只是累了,有一天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
一直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她,她的眼里看到我总是在闪躲,不知道是在逃避着什么。
我想我该给她时间。
棠瑭来找过我,她安慰我,放开她,那样才是对她好的方式,不要让她活得那么辛苦,当初的她是那么开心,我已经完全扰乱了她的生活。
是啊,她也这样说,她累了。如果放开她,能让她快乐,我会放弃的。
晚上去了算了酒吧喝酒,这里算是暂时的避难所吧。
有人在弹琴,是我最喜欢,也经常会弹起的一曲仰望幸福的孩子,想不到会有人跟我一样,喜欢这首曲子。这这种地方谈这种曲子的确是种挑战,应该没多少人会欣赏。
我好奇的一边喝着酒一边寻找着弹琴的来源,这个人好熟悉,当我看着她的时候,我也看向了我,朝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居然是棠瑭,我都不知道她会这手歌。
我举起酒杯,示意你弹的很好,等,棠瑭在这,木木不会也在吧,她们可是向来可是影形不离的。
正当我用眼神扫视人群,试图寻找时,棠瑭朝我走了过来:“不用看了,就我自己。”她坐在了我旁边。
我看着她:“这首曲子你也喜欢,弹得不错。”
“是啊,在三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别人谈过,之后就喜欢上了这手曲子。”
我笑了笑,:“看来我对你的影响还挺大的。”
棠瑭吃惊的看着我:“你想起来了,我就是听你弹的这首曲子。”
“你以为我是木木那丫头,那么迟钝。”
棠瑭叹了叹气:“为什么,你的话总是离不开木木,她并不在这,我们能不提吗?”
我埋下头喝了一口酒,对她的依恋,是我怎么都戒不掉的,总是会在某个瞬间就会想起她。
“你应该适时的抬起头看看周围的人。”
眼里只看得到她,我还要怎么看。
“我眼里在也看不到别人了。我知道你认为我只带给她痛苦,可我忘不了她那个。”
棠瑭转身离开了,我也没有叫住她。
我不停的喝着,不知道到底是喝了多少,一直把自己灌到想吐才肯罢休,胃里不舒服总好过心理不舒适。
踉跄的走出酒吧,掏出车钥匙,可总是插不进去,这是有人拿过我的车钥匙,扶住了我。打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恍惚中看看长长的头发,是木木吗?
我坐在车里,微笑的一直看着开车的人,木木,会是你吗,还是只是我的错觉,就是只是虚幻的,我也宁愿不要醒来。
当第二天醒来时,我居然回到了家里,头还很痛,看来昨晚的确喝的不少。
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问问管家吧,张叔,张叔。”我急匆匆的跑下了楼。
“少爷,什么事。”
“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
“不知道,昨晚听见有人按门铃,出去后就看见了少爷你的车,没看见有其他人了。”
“没有别的人。”
“对啊,少爷,有什么不对吗?”
“没事了。”怎么会没人呢,我昨晚明明记的好像有个人上了我的车,送我回来的。是我太想她而产生的错觉吗?
我可能真是想太多了。
走进的大厅,我妈在坐在沙发上直愣愣的盯着我:“你到底要颓废到什么时候,我要是你那么在乎她,就是绑也要把她绑在身边,可你看看,现在的你像什么。”
“妈,我也想啊,你交我怎么帮啊,是横着绑呢,还是竖着绑呢。”
“去,少在这跟你妈贫,自己的事自己搞定,还有,要是还像昨天那样喝得乱醉,就别回来了。”
“知道了,以后我就睡在街上,让你上街寻你儿子去。”
脑袋被重重拍打:“你给我安分点,要是你爸知道了,又的发飙了额,你说你妈容易吗?”
“行了,知道了,你别打我头了。”
我还是不明白,昨晚真的没人送我回来吗?
第二天看到了木木和棠瑭,看她看我的眼神是那么平淡,看来真的不是她。
“木木,棠瑭早啊。”
“早。”她居然可以这样平静的看着我说话,她真的打算把我赶出她的世界吗?
“我还有资料要资料,就先回教室了。”又找借口从我眼前走开了。
棠瑭看着木木离开的背影说到“怎么样,还好吧,木木都能洒脱的放开了,你也何必苦苦纠缠呢。”
“我比较念旧。”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会说出这句话的,是受了刺激吗?
失落感那么明显得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