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罪人,我怎么能让她怎么难过,看着她在我面前尽量伪装得若无其事得样子,我知道她心里流着泪。她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不爱她了,一定要告诉她,她宁愿我告诉她残酷的现实,也不愿我欺骗她。可我连告诉她,不爱她的勇气都没有。这样一个我深爱的人,你叫我如何欺骗自己说不爱她。这样一个糟糕的我,实在不值得她在神伤。我曾经想过欺骗她说我不喜欢她,而让她忘了我,因为与其告诉她,我爱她但不能爱她让她受折磨,还不如告诉她,我不爱她,让她可以重新开始新生活。可为什么话都嘴边,那句不爱你怎么都说不出口,我想她有权利知道真相,所以我告诉她,在和她相遇这段时间里我是爱她的,我想这样对她公平些,抹杀掉过去的一切或许对她更残忍。都不能在她身边了,如果在欺骗她,我从来没爱过她,是何其的残酷。
木木,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但请你好好的对待自己,不要折磨自己,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如此不负责任自己走进你的世界。
她一直以为我没爱过她,认为我把她当成夏薇薇的替代品,这个傻瓜,怎么可能是那样,她不是谁的影子,我喜欢的从来就是她。夏薇薇的出现是个意外,那个孩子也是,我不能推卸责任,不管这个孩子是在哪种状况下产生,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那么复杂的情况,我怎么能让木木介入,已经不能给她幸福了,怎么忍心增加她的痛苦。
我逃避着自己的感情,为了不让夏薇薇骚扰她,增加她的烦恼,我忍着不去找她,狠心对她冷淡,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控制住自己的心,让自己不去想她。我怕我会冲动,不顾一切的去找她,告诉她,我爱她,然后紧紧的抱着她,带她远离这纷纷扰扰的这一切,就这样守着她。可我办不到,在我的事情没处理好之前,我怎么能带给她幸福,这样的我们又怎么会幸福。
木木,要怎样才能不想你。
夏薇薇总是说,要和我重新开始,可能吗?当看清一个人后,就很难在欺骗自己糊涂。现在我和她除了孩子的联系,是回不到过去的,我真的不明白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态生下这个孩子的。她总问我喜欢木木什么,我告诉她,要是能说出是什么那就不是爱情了。
我对木木的爱一如继往,就算只有回忆,我也会靠着属于我们的记忆过下去。
那天我送木木回家,我问她还记不记的我问过她幸福是什么颜色。当我告诉她是透明色时,她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因为透明所以看得见伤害。
当听她说没什么意义时,我的心的疼了,曾经那是我最想给她颜色,幸福之所以是透明的,是我想给她看得见的幸福,可如今的确成了她嘴里的伤害。
伤她到这种地步,叫我如何心安。
她下车上楼后,我很久都没有离开,就算看不见她,待在离她近点的地方,也是一种安慰。
就这样望着她的窗口,不奢求她会开窗看我一眼,只希望那扇窗户下的人能够快乐。
我回到家,夏薇薇正坐在客厅里等我。
“你怎么来了。”
她站了起来:“等你啊,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有点事。对了,我妈呢。”我不想因为木木的事和她吵,她应该知道我心里一直都只有木木。
“伯母去睡了,你知道的,她一直不太喜欢我,不过我到好奇,她喜欢木木吗?应该不会像对待我一样对待她吧。”
我坐了下来,其实夏薇薇的这个问题我早就问过我妈了。因为我妈挺喜欢木木的,并没有像当初我和夏薇薇在一起那样反对,也没有搞什么试探,一直都和木木都相处的很好。我问我妈,为什么对他们两个人是截然不同的态度。我妈说,夏薇薇是带刺得玫瑰,而木木是纯白的丁香。看来我妈比我会看人。
“我妈挺喜欢木木的。”
“我以为你妈对每个靠近你的女孩都充满敌意,以为是看中你家的钱,看来你妈对单木木还挺满意的,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还是木木说的,什么都改变不了。
“夏薇薇,没什么事的话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就那么着急赶我走吗?还是在单木木那碰了壁,不开心。”
我有点不厌烦,她是故意想吵架吗?
“我说夏薇薇,你觉着有意思吗?你怎么一遇到什么事,都要把木木扯出来。”
“有意思没意思不是由你说了算吗?我才要问你,都这样了你还要去找她,你觉着有意思吗?你们已经完了,回不去了。我和孩子才和你有未来,不是那个单木木。”
我打翻了桌子上的杯子,碎成一地的玻璃碎片划过手臂,或许身体上的疼痛才能让心里不那么痛。
“夏薇薇,你不用一次次的提醒我,对你和孩子还有责任,要不是这该死的责任,我和木木至于这样痛苦吗?你放心,我不会不管孩子的,尽管她的存在不是我希望的,但我犯的错,我会着承担的,你不要老是把别人拖下水。在这件事上木木并没有错,也不欠你的,欠你的是我,所以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木木。”
“你居然那么维护她,提都不许我提,要不想我提,就请你和她自重些,不要让我发现你们在一起。”
手上的血一直在流,夏薇薇吓住了,想帮我止血,被我制止了,就让它流着吧。
打发夏薇薇走后,我把着急关进了浴室,用冷水不停浇着自己,身体不冷的话,心就会冷。
以后思念就是我们不可逾越的距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