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上老师滔滔不绝地讲着,而我的思绪早已回到了昨天晚上。
“你就是越前樱?”
“是?你们是谁?”不过出来帮表姐买些调味料,竟然碰到这种事,真够倒霉的,心里正抱怨着。没想到这几个家伙二话不说往我这儿踢了过来。
“啊,疼疼疼疼疼!”挥着挡下来的手,将袋子放置一旁,一边说着:“讷,几个大老爷们欺负我一小女孩,是不是男人?”说完,进入了备战状态。
十分钟后,只听闻其中一人一声令下:“撤。”其他的人也纷纷落荒而逃。
“唉,等等,还没留下你们的名字呢!”冲着他们的背影吼道。
回到家后,便一直思考着这事:“对方打从一开始就报出了我的名字,既然这样,就是冲着我来的,而我又没与什么人结怨,他们到底是谁?”
现在想来,这些人所使用的功夫也是空手道,并且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午休之时,接到在美国掌管分道馆的二师兄电话:“小师妹,有没有去看看师父他老人家?”
“诶?师父回日本了?”
“你不知道么?我还以为师父那么疼你肯定会通知你的!而且,师父也有说要把你纳入继承人之一呢!”
“空手道、师父、继承人,难道说……应该不会吧……”对昨晚的事渐渐有了头绪,急急忙忙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啊,抱歉,二师兄,我有些事,有空我会回练心馆看看的。”
放学后,为接触心中的疑虑,决心去练心馆看看,拜托龙马帮我社团活动请个假便离开了学校。
来到练心馆,被两个人拦了下来:“你是谁?来做什么?练心馆暂不开放。”
瞧瞧这两师侄有些眼生,莫非是新来的?带点玩味地回答道:“踢馆!让你们馆长出来。”说完,不顾这两人的阻拦进了道馆。
收到通知的大师兄从休息室走了出来:“哟,小师妹难得来道场玩啊!”
“NO,NO,NO!我不是来玩的,我是来踢馆的。”摇着食指,一本正经地说道:“快让那个小老头出来应战。”
大师兄故作淡定地回答着:“小老头……你明明得叫他师父好吧!更何况他不在道场。”
“嘿嘿……”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问道:“那师父他老人家会去哪呢?”环视了道场一周,今天在道馆训练的人不多,只见休息室大门紧闭:“嘛,算了,我就去休息室坐会等师父他老人家回来好了。”
“唉,等等……”师兄紧张地拦在我面前:“不如这样,我带你出去玩,待师父回来让他们通知我们再回来,怎么样?”
“不行,在与师父对战之前必须要好好地休息,不然会输的很惨。”一脸认真却又像是开玩笑地说道:“难道师兄背着大家金屋藏娇?”
待师兄反应过来,我早已破门而入,只见师父被绑在一把凳子上,双手反绑在凳子的背椅后面,两只脚也被绑住了,一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悠闲地喝着茶,看到我,趾高气昂地向我走来,不客气地说道:“你是谁?这儿不是你个小孩子能闯进来的。”
“这儿……这儿不是练心馆的休息室么?欧-巴-桑-”无视了这个女人径直向师父走去,解开师父身上的绳子,一阵怒骂:“该死的,绑的那么紧也不怕伤到师父。”
“樱丫头,你怎么来了。”师父看到我,好奇又有些担心地问道。
见师兄和那女人正说些什么,没有回答师父的问题,只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一会儿有机会你先出去,别管我。”
“小师妹,既然你来了,就好好劝劝师父,让他赶紧把地契交出来,少受点皮肉之苦。”
“大师兄,这真的是你自己心里所想的还是这个女人所要的?日本的练心馆主道场本是你一生的心血师父怎会不知?师父膝下又无儿无女,众多弟子中,待你和二师兄如亲生儿子一般,道馆迟早会全权交给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越前樱,你别太放肆了,好歹你也得叫我一声师姐!”女人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师姐?”听完女人的话我放声大笑,然后一脸认真地样子:“你-不-配!”
无视女人怒发冲冠的样子,眼直盯着师兄:“说吧!怎样才肯放师父走?”
被我的话堵的无言以对的师兄不敢直视,逃避着我的眼神,看见女人狠狠地瞪着他,一本正经地回答着:“我们只要地契。”
“哦?是么?”眼神从师兄的身上渐渐移到这个自称师姐的人身上:“你确定她拿到地契不会杀人灭口?”
“我能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师兄肯定地说着。
听到师兄肯定的话语,心里松了一口气,至少不会危机生命了,装模作样地对问着师父:“讷,师父,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去你家玩,私自闯入了你那个小书房被你发现狠狠地被你罚了一天么?”没等师父回答我继续瞎编着:“你的地契是不是放在那个小柜子里,第二天我又去那个房间偷偷地把你的地契藏起来了,你没发现吧!”
继续和师兄谈判着:“只要你先安全让师父离开,我就把地契交给你。”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是我上课时候伪造的地契,用红色的笔画个印章对我来说小事一桩。
师兄远远地看着我拿出来的纸,确实有点像,女人试图过来抢,我迅速地藏进了口袋。
“师兄应该知道,好歹这儿有你的学徒那么多人,而且还有师兄在,就算师父离开了单凭我一个人也逃不掉吧!我只要保证师父的安全,而你只要这张地契,我们所要的东西并不犯冲,也没必要自相残杀吧!”
斟酌再三,师兄不顾女人的反对,决定相信我。看着楼下师父乘上出租车安全离开,身后也没有其他车子跟着,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了。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安全获救的师父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向多年的好友求助,虽多年没有联系,却有听说他从警局退休以后,也担任着柔道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