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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伦列走后孟浩和戴容命人撤去酒席,手下送来了热茶,两人喝了热茶去了酒劲,戴容道:“师兄,元帅去上京述职被加封为国相和都元帅,皇上想留他在上京效力,恐怕右元帅和西京留守两个职位不保了,这可是明升暗降之计,看似权力大增实际上并不能直接领军了,而且监军完颜希尹大人也随着入朝了,也被夺取军权了。”
孟浩道:“这件事情我也知道,元帅跟随先帝东征西战,立下汗马功劳,在军中的威望甚高,皇上提防他也算情理之中,不过我想元帅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再者我听说皇上的身体不好恐怕对元帅也不会着急削其羽翼。”
“师兄言之有理,现在的西京留守是元帅的亲信高大人,我想有高大人在西京必定能牢牢控制住局面,现在大金军的主力都在秦岭一带,看来还是我们元帅在朝廷中还是占有优势的。”
戴容接着道:“不过这只是表象,正所谓功高盖主,现在想削元帅权柄的人不止皇上一人,想把元帅拉下来的重臣多的很呀。就拿刘豫来说吧,虽说是个傀儡,但也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当初就是元帅把他抬上皇位,谁知这人就是见风使舵的小人,稍稍苗头不对就去捧四太子臭脚。”
孟浩也道:“现在伪齐太子刘麟正带着一般江湖人士耀武扬威,东奔西走,忙着找什么宗公宝藏,师弟,我怎么听说现在江湖上流传的宗公宝藏就是从这群人嘴里传出来的,还说的有鼻子有眼,我怎么觉得这事不靠谱呢?”
戴容道:“宗泽在中原两河义军眼里那可是德高望重,生前整个北方义军都拥戴他为义军首领,当初金军在他手里可吃了大亏,当年在开德与金兵连战十三场,场场大胜,还亲自准备带兵营救徽钦两帝,若不是援兵不至恐怕说不准徽钦两帝已被他所救,听说金兵摄于他的威名弃车保帅,在滑州丢了大批从皇宫中劫掠的宝贝,这些财宝只被宗泽分给了部下一小部分,大部分被他藏起来,作为后来收复中原两河的军费,这就是宗公宝藏的来源,这样的传闻确实有合理性。”
“是啊!现在整个北方武林和当年残留的义军都发了疯似的寻找宝藏,现在投靠我们的那些小门小派都被宝藏搞得人心不稳,多次找我请求带领他们寻找宝藏,我怕时间长了人心会散了。”
戴容也皱眉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现在我们需要对付西辽使者,而且更重要的少林的武功典籍我们也必须得到他,如果再参与找宝藏力量不足啊,我觉得咱们不如从这些小门派里面找一个领头的让他们找去吧,省得这些被宝藏迷住心的小门小派老烦我们。”
孟浩点头道:“也只能如此,现在我只希望三天后的群英会快点结束,这样一来才能安心对付清源那个老秃驴,只要得到少林的武功典籍,我风刀门在北武林再也不能畏首畏尾了。”
两人正说着手下前来对两人道:“启禀门主、二爷,小侯爷那边传来话,西辽使者的消息打听到了。”两人喜道:“在哪儿?”手下道:“就在鄱阳湖上面的一条棚船上藏着。”听后孟浩拍掌道:“这次我看他们那里逃,带上人马三更出发。”
耶律楚芳敷了药喝了汤药后虽然脸色煞白,但精神头好多了,晚饭上吃了一大碗饭,喝了渔夫做的一大碗鲜鱼汤,饭食虽然简单,但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追兵杀手,这成了耶律楚芳几个月来吃的最为香甜安心的饭食了。
吃过后耶律楚芳三人来到了船头,外面月牙初升,照着静谧的鄱阳湖,点点波光随着微波轻轻漂摆,除了能看到不远处渔船上的点点灯光,只能看到附近氤氲模糊的水汽。
耶律楚芳出生与北方的大漠何曾见过江南旖旎的水乡风光,见此不禁身心爽朗,脸上挂着欢快满足,就连萧易似乎也沉醉于此,耶律楚芳深深吸了口带着清新水汽的空气道:“马公子,当今的天下战火四起,金兵肆无忌惮攻无不克,不知马公子怎看当今天下之势?”
马彻稍稍沉思回道:“公主殿下,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既无眼光又无经历,怎可妄谈天下?不过我知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金兵灭辽攻宋一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经之地皆成瓦砾,即便残存下来的百姓也全被充作奴隶,按理说兵戎相见难免杀戮抢掠,但古往今来所有的军队从未如金兵般残暴,以杀戮无辜为荣、以***女为荣、以役人为奴为人,如此倒行逆施与茹毛饮血的夷狄有何区别,女真之运必不长久。”
耶律楚芳道:“马公子言之有理,昔日宋辽并存与天下将近两百年,期间有过宋强辽若也有过宋弱辽强,可两国除了头五十年外有过兵戎相见,其余百余年的时间两国都是止戈罢兵礼尚往来,宋辽两国百姓出入边境如行走于自家,两国百姓通婚嫁娶、互通有无,是何等的安宁,可惜昔日之景再也不会重现了。”
听到耶律楚芳的话马彻心想:“宋辽之间是和平百年可是和平的代价是大宋每年百万的岁币换来的;不过转头一想,用岁币购买和平看似屈辱但对于千千万万免于战火的百姓是何其幸哉,更何况今时今景和往日真的天差地别。”
听着耶律楚芳优雅的谈吐,对整个天下清晰入辟的分析,再加那让人感到天然亲切的音容笑貌马彻终于明白西辽不是无人,而是西辽朝廷识人。
两人在船头聊了将近一个时辰,马彻是听得多说的少,越听越对这个契丹公主刮目相看,自己初次见面就被这个公主的风采折服,就是不知朝中的那些大臣是否会被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