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的时候孟萍缓过神来看到了中枪的刘莺莺,踉跄的几乎四脚并用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我身旁。“怎么回事!”
我无心搭话注视着山脚的位置,子弹是从刚孟萍的方向打来,凶手没有在开枪也没有显出身体。
我回忆着枪声应该是距离不算远的地方,可看遍了山脚周围及下方愣是一无所获。
这一枪伤的刘莺莺不轻腹部一片血迹放下她的身体,她看着我眼中没有害怕没有痛苦有得只是无奈。刘莺莺伸出一只手,我急忙握住。
这时候,孟萍忽然蹲下身体抓起了刘莺莺落在地上的枪。
我心里一惊却见孟萍瞄准了山脚下砰的放了一枪。
我急忙举枪以至于没看到目标就已经连射三枪。
“打的什么!”我问。
孟萍松了一口气放下枪。“就是那血葫芦一样的人,他猫在山路旁的草稞里被我发现了。”
我看到了血迹一溜烟的走下草稞,发现正如孟萍所说,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躺在草中手里还握着一柄锯断枪管的猎枪。
我踢开他的猎枪耳边都是整座山倒塌的隆隆之声。“混蛋!真是个混蛋,临死还要拖个垫背的!”
我踢了踢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已经断气。
忽然,我发现他感觉有些眼熟,我心中猛然一沉翻开他的身体,用袖子擦了擦他脸上的血迹。
我几乎瘫坐在了地上。“表,表哥。”
他是我的表哥高山,他死了,临死前给了刘莺莺一枪,但我不知道他是打我还是真的要杀刘莺莺。
“快上来啊。山顶也塌出地洞来了。”孟萍的声音响起。
我看着躺在草丛中的表哥尸体默默无语的站起身然后头也不回的重新走上了山顶。
山顶果然如孟萍所说坍陷了许多陷坑,有些正在塌陷中的陷坑沙土卷着低矮的灌木植物一起迅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