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之后,繁星密布,今天的月亮尤为明亮。联苏和灵儿吃完饭后习惯性的在后院走一会儿。
“灵儿,你说那个沈宜若怎么感觉怪怪的,对落天也怪怪的。”联苏迈着小碎步,啃着大馒头,一边走一边吃一边说。
“其实我也这么感觉,有钱人家的孩子的心我们可猜不透。”灵儿说。
“你们,在说我吗?”一个声音从上面传来。
灵儿抬头一看,发现对面的房顶上坐着沈宜若,黑布夜空下的她穿着一袭红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飘动,显得凄清无比。一旁的联苏刚吃完那个大馒头便看到了宜若,随即便噎住了。
“你们应该有事要问我吧,上来说吧。”宜若刚说完,嗖的一声便从房顶上飞下来,抓住了联苏和灵儿的胳膊后,右脚轻轻一踮,便又飞上了房顶,可见轻功非同凡响。
这么一来一回,宜若脸不红气不喘,灵儿也镇定自若,联苏倒好,想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呀跳。
“宜若师姐,为什么你喜欢穿这么红的衣服啊?”联苏看着宜若,疑惑的问道。
“因为彼岸花就是红色的呀,而且红色也是落天最喜欢的颜色。”宜若沉思了一会,微微一笑,望着夜空缓缓说道。
“说到这里,你和落天到底是什么关系啊?”灵儿变身八卦学者,向宜若问。
“坦白跟你说说了吧,其实我跟他也没没多大的关系,只是从小青梅竹马,我们两家也指腹为婚,但后来落天的父母重病双亡后,这门亲事也就被我爹取消了,就这么简单而已。“宜若回答道。
“这也叫简单,你们的渊源还真是深啊。对了,为什么你一见面就要送他彼岸花啊?”灵儿仿佛要把肚子里全部的疑惑统统都说出来,联苏听得也似懂非懂。
“我最爱彼岸,小时候的他曾许诺给我一片彼岸花田,我也曾许诺每年送他一株鲜红的彼岸,自从他父母死后,原来那个活泼的落天也变得一去不复返了,整个人清心寡欲。尽管如此,这么多年,我还是每年都送,我知道落天不喜欢我,但我一直期待那片花田。“宜若说完后,脑海中不经意的想起了绯夜。
“还是别说我了。灵儿,我看那个绯夜对你还不错嘛,我今天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定不是一般人……”
宜若和灵儿、联苏一直聊着,却不知房底下坐着绯夜和络晟,他们也在听。
沉寂的月光落在灵儿她们的脸上,这时的天地万物仿佛都静止了,萧瑟的风声变得不再和谐,一片蛙声让人不禁多少有点害怕。
第二天大清早,宜若就下山了,落天一直将她送到山下。红色的衣裙掩映在树间的光影中,显得璀璨夺,又凄神寒骨。
“孔夫子,宜若师姐什么时候再来啊?”络晟走到孔夫子身旁,问道。
“那就要等到他的下一场比赛了,放心,很快就能再见面的。”孔夫子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长胡子,说完后就走回了房中。
上午,络晟和联苏的对决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