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朴素的白衣从门中飘出,“住手,这些人是我请来的,怎能出手伤了他们呢。”
“老头儿,你是孙伯介绍的那个朋友么?”联苏跑上去问了问。
“你这丫头真是大胆,我有名有姓,何况我也不老啊,我的徒弟们都叫我孔夫子,你们也可以这样叫哦。”孔夫子摸了摸胡子,笑了几声。
“老头儿,你还没回我我问题呢,你到底认不认识孙伯!”联苏瞪着眼睛看着孔夫子。
“认识啊,前几天他写了封书信寄给我,托我照顾你们呢。要从我这里得到消息,可是不容易的呢。”孔夫子摸摸白胡子大笑几声,朝茅屋中走去。
茅草门前的弟子邀请灵儿他们进去,联苏拉着灵儿大步一迈,跨了进去。进去后,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一览无遗。两旁有七八间小草屋,正前方则是和小草屋对比起来,觉得巨大的学堂。连学堂都是用草来盖的,里面摆了几张破破烂烂的木桌,桌子上的几本书也老旧得不成样。
在学堂前,摆着几把干干净净而且很精致的木剑。络晟第一眼就看到了这几把剑,他摸了摸,觉得粗糙的很。“小师弟,这些剑不会是你们刻出来的吧。”络晟一边摸剑,一边惊讶地问着旁边的弟子。
“好眼力,你手上拿的这把就是我亲自刻出来的。”小弟子回答道。
“你们怎么不买几把铁剑呢?”灵儿问。
“没钱买啊,现在世风日下,哪里有那么多钱。”小弟子叹了叹气。
灵儿走进中间的学堂,看见孔夫子正在里面喝茶,端了一张小凳子,搬到孔夫子身旁坐下。
“孔夫子啊,您老人家就高抬贵手,把这消息告诉我们吧,我们真的真的会很感谢你的。”灵儿殷勤地望着孔夫子,内心多么渴望能够听到孔夫子的一句回答。
“要知道,天底下可没有亏本的买卖,小丫头,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么心里好像装了很多事啊。”
“是吗,我怎么感觉不道啊。”灵儿疑惑不解地看着孔夫子。
孔夫子喝完了茶,从屋里走了出去,心里想着:小丫头,你当然不会知道了。
灵儿随即也跟了出去,半路被绯夜拦住。原来,学堂里的弟子让联苏和络晟负责打扫房间,联苏死活不答应,还说要和络晟去学堂外的树林中采点野果子吃,只好把打扫的活儿交给了绯夜和灵儿。
“你怎么了,不开兴吗?”绯夜一边拿着扫帚缓慢地扫着地,一边问着灵儿。
“没有啊,一切都挺好的。”灵儿朝绯夜不经意地笑了笑,低头扫地。
傍晚,忙活了一天的灵儿和绯夜坐在小凳子上喝些水。灵儿捏了捏自己酸痛的肩膀,身旁的绯夜站了起来,走到灵儿后面,替她揉了揉肩膀,什么话也没说,灵儿也觉得十分舒服和亲切,一切都是这么得宁静与和平。
突然,这宁静的时刻被打破了。一名弟子从大门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对灵儿说“不好了,联苏姐和络晟自从上午去外面摘果子,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之前我一直跟着他们,走着走着却不见了。你们快去找吧!”
灵儿一听到联苏不见了,二话不说地和绯夜一起跑了出去。
身后,是那名小弟子狰狞地笑声,茅草门也自动化地随着一股深褐色的烟雾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