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过去的时候,才看见赛手里的棍子,还是铁棍子,一下就冲着我打过来了。我没躲开,结结实实的就打到我的肩膀了,紧跟着我一咬牙。抓着他棍子,使劲往后一拽。一下就抢过来了翻手一棍子就打他脸上了。紧跟着不知道是谁一脚踹到我后背上,我往前冲了几步,看见一砖头就冲着我头砸过来了,我一下就倒地了。我下意识的双手抱头,就感觉身上哪都疼。
过了几分钟,他们停下了,赛过来了,往地上吐了一口,擦了擦嘴上的血,使劲踢了我好几脚,抓起来我头发跟我说:“小子,你他妈记住,在告诉好你们那点人。这次是轻的。下次咱在见。说着一拳头就打到我脸上。我倒地上,看着天空。赛过来又要打的时候。我看见一个身影过来了。挡在我前面,我一看是然。才明白,这丫头刚跑过来。
然气喘吁吁的看着赛,赛看了几眼然。转身说了句:“散。”
那些人就散了。然到我边上,把我扶起来,我坐地上,然看着我问:“怎么样?”
“没事,遥遥他们呢?”说完了我转身看周围。
然指了指:“那边呢,我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几个地上倒着,然后好多人围着一个人。等他们散开了我才知道是你。”
我笑了笑:“看见了吧,我不是半个战斗力,他们的主要目标也是我。”
然说:“一点都不好笑,你还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都打你,外面卡不进去了,还使劲往里卡。”
我想了想:“他们想目睹一下他爷我的尊容。”
然说:“行了你,那个男的看着眼熟。”
我说:“熟是应该的,偏分扎的那个。”遥遥他们也扶着过来了,到了我边上,都坐下。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遥遥看着我:“叫飞他们吧,在去堵他们。”
然接着说:“你又打架你,这样的日子好么。”
我看着然:“你也看见了,我是挨打的,怪我么?”
然说:“放屁,我看见你先冲着他们冲过去的。”
我说:“你才放屁,你25眼啊你,明明是那板砖先冲着我来的。”
然没说话,开始给我拍打身上的土,我把胳膊撩起来的时候,然看着我:“怎么他们打架还带咬的么?”这个明显是牙印埃
吓我一跳,想起来郁咬我的时候了,赶紧把衣服放下:“妈的这人们都这么狠,打起来还顾的上什么埃咬正常。”
然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接着遥遥跟土豆就问:“六哥,去叫飞哥他们吧,咱们整理下人。在去报仇。”
然看着我:“别报仇了,你打了他,他再打了你。多会是个完。出个门都担心着被人堵。好受么这滋味。?”
我说:“得了,不报了,你们几个也没啥事。我是他们的主要照顾对象。让他们占次便宜得了。要是在没完。我就拿偏分留给我的折叠刀。在把他那个肾也扎了。”
然急了:“你敢!”
我笑笑:“开玩笑的,来来。都起来了。回去找飞哥。 别提今天的事了。他家背景也挺深的。忍了吧。晚上回去喝顿酒。都该走了,这么多年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在报复吧。”
遥遥和土豆也没说话,他们几个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把我扶起来。我们就在很多人的目视下,走了。回我们租房的地方。
回去了以后飞哥看见我第一句话就问:“怎么了,听说赛又找你了?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说:“怎么样了还回的来么。你消息挺灵通埃”
飞哥一拍我:“废话。怎么回事到底。”
我说:“能怎么回事,报仇呗他们。算了以后再说吧,别想了,人都跑了,找也找不着。”
飞哥乐了:“你都这么说了。那以后再说吧。等人来齐了,大家就开始喝酒。今天元元和寸寸是跟咱们最后一顿了。”
飞哥说完话,大家就沉默了。很安静,也没有人开玩笑。陆续着,人就都来齐了,来了15,16个。有男有女。最后进来的是元元,带着她的媳妇。后面跟着俩学校门口商店的大叔。扔下了2箱啤酒,我们聊了几句,他们就走了,一会而又搬过来10多箱。还有很多花生米,大豆。
元元说:“不请大家去饭店吃饭喝酒了,那样感觉不好。喝这个,吃花生大豆,这有红梅,还有条中华,中华是飞哥从家特意偷的,为我跟寸寸,还有大家送行的。呵呵。这样的感觉好。3年了。真快,一眨眼就该跟大家分开了。”元元说话,元嫂在旁边就掉眼泪。元元是个好男人。很专一。对媳妇也很好。我想,元嫂一定很舍不得他。
飞哥眼睛就红了,接着把酒分开,自己喝闷酒。飞哥的真爱已经离开他了,我也不知道下一个真爱会是谁。
有一个人打头,剩下的男男女女就都开始打开酒,喝闷酒,没人说话,但是看的出来,谁都不好受,不舒服,那会校思考的问题少。难受就表现出来。真的很天真
最后还是我站出来说的第一段话:“哥几个。 别这么低落了,让我这半个战斗力说句话吧。我是实验班掉下来的,考试肯定考不好了,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有了这帮兄弟,比什么都值,那个位置是偏分的,哥几个一会帮着把他那瓶平分了,这3年一眨眼就过来了,我现在还感觉,咱们是昨天在正阳桥下拜的把子呢。呵呵。大家开心点。走着,哥几个,走着走着,都他妈别哭了。”说完,我眼泪就流出来了。拿起啤酒,一瓶自己就喝了。
飞哥起来说:“喝吧。 别哭了。小六都说话了你们还哭。”接着也喝了一瓶。剩下的场景比较怪异。一群老爷们哭的犀利哗啦,乱说乱闹。傻笑疯闹。身边好多女的在一旁安慰。然一直就抱着我胳膊。给我拿纸巾擦脸上。
那夜,元元跟她媳妇喝了一半就进屋子了,风雨过后,元元她媳妇出来,跟我们喝了杯酒,喝完,哭着跑出去了。
元元坐下来。喝了口酒,点了根烟。飞哥拍了拍元元肩膀。大家都没说话。喝酒。使劲喝。喝到了凌晨,所有人都喝吐了。吐了在喝,然后在吐。然就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直接到了第2天酒醒,该回家的回家。飞哥他爸开着霸道来接飞哥。
该散的都散了,我跟然漫无目的的走在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