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又分十殿,一殿秦广王,专司人间寿夭生死册籍,统管幽冥吉凶、善人寿终,接引超升;功过两半者,送交第十殿发放,仍投入世间,男转为女,女转为男。恶多善少者,押赴殿右高台,名曰孽镜台,令之一望,照见在世之心好坏,随即批解第二殿,发狱受苦。
二殿楚江王,司掌活大地狱,又名剥衣亭寒冰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在阳间伤人肢***盗杀生者,推入此狱,另发入到十六小狱受苦,满期转解第三殿,加刑发狱。
第三殿,宋帝王,司掌黑绳大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阳世忤逆尊长,教唆兴讼者,推入此狱,受倒吊、挖眼、刮骨之刑,刑满转解第四殿。
第四殿,五官王,司掌合大地狱,又名剥剹血池地狱,另设十六小地狱,凡世人抗粮赖租,交易欺诈者,推入此狱,另再判以小狱受苦,满日送解第五殿察核。
第五殿,阎罗天子,前本居第一殿,因怜屈死,屡放还阳伸雪,降调此殿。司掌叫唤大地狱,并十六诛心小狱。凡解到此殿者,押赴望乡台,令之闻见世上本家,因罪遭殃各事,随即推入此狱,细查曾犯何恶,再发入诛心十六小狱,钩出其心,掷与蛇食,铡其身首,受苦满日,另发别殿。
第六殿,卞城王,司掌大叫唤大地狱,及枉死城,另设十六小狱。忤逆不孝者,被两小鬼用锯分尸。凡世人怨天尤地,对北溺便涕泣者,发入此狱。查所犯事件,亦要受到铁锥打、火烧舌之刑罚。再发小狱受苦,满日转解第七殿,再查有无别恶。
第七殿,泰山王,司掌热恼地狱,又名碓磨肉酱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阳世取骸合药、离人至戚者,发入此狱。再发小狱。受苦满日,转解第八殿,收狱查治。又,凡盗窃、诬告、敲诈、谋财害命者,均将遭受下油锅之刑罚。
第八殿,都市王,司掌大热大恼大地狱,又名恼闷锅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在世不孝,使父母翁姑愁闷烦恼者,掷入此狱。再交各小狱加刑,受尽痛苦,解交第十殿,改头换面,永为畜类。
第九殿,平等王,司掌丰都城铁网阿鼻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阳世杀人放火、斩绞正法者,解到本殿,用空心铜桩,链其手足相抱,煽火焚烧,烫烬心肝,随发阿鼻地狱受刑。直到被害者个个投生,方准提出,解交第十殿发生六道(天道、人道、阿修罗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
第十殿,转轮王,专司各殿解到鬼魂,分别善恶,核定等级,发四大部州投生。男女寿夭,富贵贫贱,逐名详细开载,每月汇知第一殿注册。凡有作孽极恶之鬼,着令更变卵胎湿化,朝生暮死,罪满之后,再复人生,投胎蛮夷之地。凡发往投生者,先令押交孟婆神,酴忘台下,灌饮迷汤,使忘前生之事。
此外还有天齐仁圣大帝、北阴酆都大帝以及五方鬼帝:东方鬼帝蔡郁垒、神荼,治鬼门关;西方鬼帝赵文和、王真人,治嶓冢山;南方鬼帝杜子仁,治罗浮山;北方鬼帝张衡、杨云,治罗酆山;中央鬼帝周乞、稽康,治抱犊山。之下便是孟婆、黑白无常、判官等鬼仙、鬼卒。冥府不知建于何年,据传跟天地同生。
寥寥数语,带给叶寒秋的却是别样的趣味。一挥手收了石碑,发现石碑下面有两样物件,一只戒指,一个鼎炉。这鼎炉三足两耳还有个盖儿,叶寒秋拿起鼎炉细细端详,看着就如商店里的香炉一样,只是多个盖子。又仔细观瞧这枚戒指,黑不溜秋的,看着就是一枚普通的戒指,戒面略宽,看了半天没什么发现,收入储物戒,打量着这里的环境,一番勘察之下开始烦恼怎么出去。放眼望去唯一挺立的便是这八根柱子,孤零零的很是悲凉。有的柱子是完整的,有的却是残缺的,看着地上散落的和柱子一样材质的石块,叶寒秋随意的拿起一块。
触发任务:完善九根暹罗镇狱柱,打开阵法才能离开冥府残境。
好吧,为了回去叶寒秋只能做拼图游戏了,把地上的柱子残块拼接回去,很容易,难的是明明只有八根柱子怎么让完善九根呢?当叶寒秋把八根柱子完善完毕的时候,看着剩下的残块,开始了新一轮的立体拼图游戏,费尽脑细胞,无聊中的无奈,完成了,问题是最后一根柱子往哪里放呢?好吧,找吧,叶寒秋看着完整的八根柱子,觉得排列的很有规律,于是仔细的来回溜达,一个时辰之后,系统的提示音美妙的响起:玩家叶寒秋领悟八方归元阵(初级)。看着对八方归元阵的介绍,叶寒秋终于找到了第九根柱子的位置了,就在八根柱子的正中间,好吧费劲的立好柱子,幸好柱子只有三尺三寸高。九根柱子各安其位,系统的提示音响起:请玩家做好准备,传送即将开始,八方归元阵的九根柱子可由玩家获得,请玩家选择获得还是放弃。叶寒秋选择获得九根柱子,随着阵法的运转,一暗一明回到了义庄。
还没看到乞儿呢就又一次被踢下线,叶寒秋超级郁闷。一楼大厅里,所有人都坐在沙发上,气氛很是沉重,大家看着走近的叶寒秋,眼神飘忽很是沉默。“丢丢丢了,打一一离开了,现在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找了六个小时了,没有任何消息”,李竹不敢看叶寒秋,声音很小。话毕,屋里的人都有种窒息的感觉,而这种压力来自叶寒秋。叶寒秋的眼睛是血色的,所说的血灌瞳仁也不足以形容叶寒秋的暴戾,叶寒秋完全就是血色的瞳仁,颜色浓郁到竟如血凝成的宝石。“冥凤,你带人去找”叶寒秋静静的说了句话,随后便走出了大门。压力顿失,李竹慌忙拿起了电话,“古爷,寒秋出去了,冥凤去找丢丢了,怎么办?”电话刚一接通,李竹便汇报了情况。“冥凤?这小子怎么让这帮人去找呢?”古爷嘀咕了几声挂断了电话。
京城,自从六爷去世,古德把六爷的势力整合收缩之后,掀起了一股暗流,这股暗流虽然悄无声息,但却汹涌澎湃。每个人都想在六爷筑起的江山占一片山头,收获一些让人疯狂的利益,还有原本遥不可及的地位,六爷是一个传奇,一个让同辈人听到名字就折服的人。他一走,就有些人坐立不住了,当有了出头鸟而出头鸟又没被打的时候,他们就觉得某些人日落西山了,所以该冒头的都冒头了,而不该冒头的已经露出了头发,蛋糕很大,就是很小的一块就可以把一些人吃的撑好几辈子。人就是这样,有了百分之千的利益在跟前,吃相难免很难看,这不,吃的最难看的,就遭报应了。
俗话说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江山只有一个人可坐,那么剩下的呢?虽然不像旧时候分封诸侯,但是那几个开国重臣经过这么些年,已然有了家族,再加上各种交错纵横的关系,有些家族不仅仅拥有了所谓的特权,更加拥有了坚实的,可以安身立命几代的基础。可惜,居安就没有那么多人思危了,凭借着老爷子的丰功伟绩,有些人终究忘记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千古遗训,当然潺潺小溪怎么能够掀翻万吨巨轮呢?但是事情总会有意料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