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沉醉在刚才那一幕的景御突然说出一句惊人的话:“哥我觉得你不去当个受真是太可惜了,你要是的话,我一定天天翻你绿头牌。”
话落,顾茵茵就猛的看向景御,在景御还为反应过来时说:“老二,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嗜好,还有,我很佩服你,你这是得有多二啊。”
景御听到顾茵茵的话总是习惯反驳:“我哪里二了,我很正经的好不好,我刚才说的话都是事..”景御突然就想到了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原本要说的事实说到事的时候就心里一惊,不尽的虚汗从额头淌下。
时墨的西装外套已经脱掉,只穿着一件衬衫,衬衫的前两个扣子是松开的,他就这么双腿互相叠着,一手靠着沙发,一手拿着高脚杯,视线停留在景御身上,再开口,已没有了刚才的沙哑,换上的是清冷的嗓音:“事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了?嗯?”
景御语塞:“事……事……事出有因,我说我会说出那些话都是事出有因,是我又犯二了,才会没脑子说出那些话的。”说着瞪着一旁幸灾乐祸的顾茵茵。
这个时候顾茵茵是在干什么呢?无疑,她躺在沙发上,双肩不停地抖着,似是在笑,又似是忍着笑,恐怕若不是因为有时墨在,她早就在景御面前仰天大笑了。
时墨不说话,只是一味地看着景御,看得景御老不自在。就在时墨的注视下,手指略显颤抖地拿出手机,一边解屏一边嘟囔着:“这小三这么还不来呢,大哥等了这么就都快生气了。”接着对时墨说,:“哥,我去打个电话给小三,这小子还没来真是太不像话了。”话落,景御已经挪到了门前,直接打开门出去,那动作,速度是一杠一杠的,毫不拖泥带水,很明显是经常做练出来的。
不一会儿,门又开了,进来的是秦风,还有躲在他背后的..景御。
时墨没理景御,反倒是顾茵茵直叫着:“阿御,御儿,御爷,这是翻了三儿绿头牌的节奏?你知不知道老大会伤心的。”
这时,秦风也参了一脚:“老二,你这到底选谁,刚刚都说好了的今晚选我,你不是说,‘老大算什么,就他那样儿,我才看不上。’怎么现在又出尔反尔的。”
“噗嗤,哈哈哈哈”顾茵茵直接笑喷,半倚在景御身上,她真是怎么想也想不到秦风会是这反应。
景御则是一脸不置信地看着秦风,有点不确定地开口道:“你是秦风吧?你是小三儿吧?我没认错人吧?”一连的几个问句,景御实在是不敢相信秦风会说出这话。
“你还有时间管认没认错人,难道不先该担心担心自己?”秦风说着,然后就在景御疑惑的目光中示意了一下时墨所在位置的方向。
景御转过头,看着时墨,果然时墨的脸已经变得阴沉,似笑非笑地看着景御,看得景御心里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