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相求,兄弟大哥大叔的几轮甜言蜜语,终于有个司机被我的“真情”打动,把我数落了无数遍后,同意我与何小柔上了出租车。酒醉的何小柔几乎完全丧失了自主能力,把她的重量全部转嫁给我。看着靠在我肩膀,樱唇吐着酒气的她,我的内心满是怜惜。情之一字,实在伤人啊!我调整了一下坐姿,把外套脱下,披在何小柔的身上,试图让她单薄的身体暖一些。10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何小柔所在的小区。付了钱,把不省人事的何小柔从车上扶下,背起毫无意识的她上了楼。
从她的包里找到钥匙,打开门,我把何小柔安置在床上躺好,替她脱去鞋子。此刻,眼前的佳人柳眉紧蹙,杏眸微闭,小巧的鼻子一张一合,红唇娇艳欲滴,白皙的脖子下,那高耸一起一伏。。。。。呃,不能再看了,已经有些心猿意马,再看就禽兽不如了。我急忙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逃出了卧室。虽然我自问是正人君子,但这样的诱惑实在太大,加上酒精的刺激,难保不失去理智,清晨起床共盖被子的烂桥段不能发生在不爱的前提下,爱,并不是为了睡!
简单的清洗了裤子,摇晃着来到客厅,已经连喝两顿的我,实在浑身无力,昏昏沉沉,倒在沙发上鼾声雷动。
“啊!”一声惊叫,在安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我知道,何小柔醒了,急忙从沙发上翻身而起,此刻的何小柔,正一脸惊恐的望着我。
“你醒了?”我睡眼惺忪的问道。
“你怎么在我家?你做过什么?”何小柔怒目而视,追问我。我就搞不懂,喝断片这种事情,貌似对于女性来说,经常发生。但在惊慌的同时,麻烦也检查一下自身,如果我对她做了什么,先不说她的衣服如此整齐,这会我也不至于睡在沙发吧,电视里我应该在厨房煎蛋。。。。好吧,扯远了,反正我要强调的是,我是正人君子。
“昨晚我吃过饭,从餐馆出来,看见你在打电话。。。。。。”我把昨晚她喝醉,不省人事,把她送回家的事情一一说给她听,而且特别强调了我一直睡在客厅的事实,免得她胡思乱想。
“对不起啊,昨晚喝了太多的酒,记不太清了。”何小柔看了看完好无损的自身,揉着头,似乎昨晚的片段有点零星的拾起,对我充满歉意地说道。
“没事,下次不要喝那么多酒了,对身体不好。”看着满脸憔悴的她,我劝慰道,“再说,女孩子和那么多酒,也确实不安全。”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还误会你,太不好意思了。”何小柔抱歉的笑笑。
“没事,只怪长得比较像坏人。”看她没事,我也打趣道。
“对了,听莎莎说你也去面试天梦了,怎么样,被录取没有?”何小柔接了两杯温水,递给我一杯,自己喝一杯,开口说道。
“录取了,昨晚吃饭其实就是。。。。。”突然我瞬间惊醒,何小柔的话让我想起我今天还要上班,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对于刚刚通过面试的我,实在是极大的错误。我看了看表,还有半个小时,急忙在何小柔家胡乱的洗漱一番,告辞上班。
“你慢点,注意安全。”身后传来何小柔的话语,这会已经火烧眉毛的我也没空分析她是关心还是客气,狂奔下楼。
《诗经》云:“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也就是未雨绸缪的起源,意思是说,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做好准备。一向迷糊的我从来没有体会到其深刻意义,反而昨天下午,闲着无聊,根据教学大纲,把要上的课程内容编写好,误打误撞,对今天的第一堂课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先人们的智慧结晶再次证明是真理一般的存在啊!看来,今后我要多“未雨绸缪”才行,这也是一种对学生负责的表现,虽然在下班后,我的性格随性而至,但是来到了校园,即是一名教师,公有也好,私立也罢,职责只有一个,就是对学生负责。
下车来到校园,看看表,还有几分钟。一进办公室,发现同事们都在进行课前的准备,有几个甚至已经去教室了。简单的和同事打了声招呼,我也拿着教材和早已写好的教案,来到了我今后三年都会一直执教的地方——高一4班。
还记得我读高中的时候,我所在的班级是最令老师们头疼的。从高一到高三我们陆续换了三名美术教师,四名语文教师。可恶指数达到学校排名的首位,任何人都不愿意带我们。就连我们的班主任、教政治的张老师都很无奈。不过,有人说,顽皮的孩子能成大事,事实正是如此。经过张老师的细心调教,加上一些非常手段,我们也都步入正轨,把心思放在学业上。最后不负众望,考取大学的人数也一举打破学校历年高考的记录。
今天以教师的身份站在这里,压力很大。毕竟,坐在讲台下面的这些学生,我要教他们3年。我所把握的,正是他们今后的人生。
“唉,本以为我们班是个美女老师呢,怎么是个男的?”台下开始窃窃私语,我理解他们,因为当初我也是这样。
“这个老师给人感觉蛮亲切的。”我就说还是有明事理的学生。
“不过,要是帅点就好了。”好吧,我必须打断了,拜托,我是教你们知识的,不是来选美的。现在的孩子,哎。
“安静一下。”维护了下课堂纪律,我把名字写在画室的黑板上。“我叫苏西,你们可以叫我苏老师。从今天起,直到你们毕业,将由我指导你们的美术课程,希望我们课堂上是师生,课堂下是朋友,一起努力,为你们美好的未来奋斗!”
“哦!”台下开始热闹起来,不过不像是开心,而是起哄。算了,对待新老师都是这样的,我相信我自己会把他们调教好,就像当初我的美术老师调教我一样。
“安静一下!下面开始点名。”我拿出点名册。曾经多少次坐在下面被点,今天当老师点别人,感觉还真不一样。想当初大学时代,每次去上选修课,我们寝室的三大金刚都不去,竟还振振有词,说什么“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没办法,每次老师点名,都是我变换着不同音调帮着答到,要不是人数众多,老师一定把我当人格分裂处理。
“我知道你们都有一定的绘画基础,但是我们还是要从基础理论讲起”我拿出教案,“素描是经西方传至中国的一门。。。。。。”我继续了幽默式讲课的特点,虽然学生们听得津津有味,可却把我搞得崩溃了。美术理论,素描概念,要把它讲的幽默确实很难。我脑海里的幽默细胞损失殆尽,我顿时理解我们高中时代的张老师,原来他讲课那么生动有趣,是多么的辛苦,最起码政治这门学科要幽默肯定比美术难度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