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安安因起得太早午睡去了。
易锦之前在车上睡过了,现在根本睡不着。百无聊赖的抱着电视看八卦节目。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杜齐恩挑挑眉,翘着二郎腿边翻着杂志坐在易锦对面的沙发上。
“……”假装看电视,什么也没听到。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某人霸道的将电视关了静音,眉毛高高的挑起,显示主人此刻的不耐烦。
“说什么?”易锦决定不当缩头乌龟,理所当然的抬起头,直视那一潭幽黑的眼眸。
可惜她的气场没人家强大,不过才几十秒就低下头。
“比如说,对不起,比如说,我爱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某人已经放下杂志,摸到了易锦的身边。这句话几乎是贴着她耳垂说的。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让她的心跳加剧,好像随时会溢出胸腔。
“恩?没有吗?”杜齐恩含住了她的耳垂,也不等她回答,双手齐下,扯开了外套。
“额……”剩下的话语无声的埋没在火热的缠绵中。
耳垂,脸颊,脖子,锁骨,一寸寸在空气中销魂的绽放。滚热的欲望灼热一片绯红的肌肤。
杜齐恩将她抱到大腿上,坚硬的欲望直抵易锦的臀部,几乎让她想逃。
杜齐恩哪里会让她逃,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双手穿越过三千青丝,在她光洁的额头留下细密爱怜的吻。
“那么多年了,我终于等到你主动了。易锦,我好开心。”他轻声的在易锦的耳边低喃,声音低迷,好似呓语。
易锦听了这话一阵心酸,接着紧紧的搂住他的精腰。粉红娇艳的唇吻上他厚实的臂膀,一寸一寸,肌肤像花儿一般在唇下绽放。
好不容易得到她的主动,杜齐恩忍着那灼热的欲望,任由她的唇在身上游走,带着久违的爱。
白皙的柔荑握上他的坚挺,杜齐恩终于隐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声,一下子将她压在身下,掌握了主动权。
“不要,安安,安安看到,不好。”易锦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
白皙的锁骨间一片嫣红,点点细碎,如阳光下的香槟玫瑰。杜齐恩一手将她捞起,将她的双腿禁锢在腰上,而她自觉的抱住他的脖子。闻着他浓黑发上的香甜。
一路迫不及待的吻着上楼,灼热的手掌每经过一寸肌肤,便像星星之火般灼烧一大片。
唇越来越激烈,一只大手托住臀部,一只手按捺不住的往女性私密地带奔去。
穿过密密的丛林,花蕊早已湿润。
杜齐恩满意的轻笑一下,手下轻柔抚弄,娇软的呻吟控制不住的从香唇间溢出,易锦红了双颊。羞得直想往他的怀里钻。
随着门啪嗒一声反锁上,他将她抵在雪白的墙壁上。中指缓缓的插入拥挤的湿润的通道。
易锦轻轻的颤抖一下,贝齿咬紧,手指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像是很满意她的表现,像是奖励一般的放入了另一手指。紧密的通道让他舒服得呻吟出口。
跨下的坚硬早已迫不及待,灼热的抵住她的下腹。
“想不想要?”他隐忍着自己的欲望,低迷着声音出言诱惑。
易锦咬住贝齿,羞怯的埋在他的颈项之间。
他加深了动作,轻轻的在她的耳边低喃,“想要么?叫哥哥,哥哥给你。”
一波一波的酥麻侵袭着,易锦瘫软的靠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加深,身体控制不住的轻颤。
“要,哥哥,我要。”声音控制不住的从唇间溢出,她羞红了脖子,真不敢相信,那娇喘的吟哦是从自己的嘴里溢出来的。
杜齐恩很满意她的反应,奖赏般的亲吻一下她嫣红的嘴唇,抱着早已软挂在身上的她往大床走去。
室外阳光密集,细细的洒在植物的绿叶间。
玻璃窗窗帘拉开着,床上一片金黄柔和。
他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粗鲁的扯开皮带。一手扯开她的底裤,分开白皙的双腿,坚硬灼热直奔腿间。
他并没有急着进去,只是在花蕊间轻轻的摩擦诱惑。
易锦经不住,抬起白皙的臀部想要找到那灼热饱满。
“叫我。”他出声诱惑,光洁的皮肤上滴下一滴咸咸的汗液。
明明是早已按捺不住,却还能在此刻诱惑身下的人儿。这定力,易锦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哥哥,哥哥……”随着一声声的娇喘吟哦,他的饱满灼热进入了私密的通道。
紧密的包让他想永远沉浸在里面。
他加快了律动,麦色的肌肤上早已是密密的汗珠。她在他身下低吟浅唱,抵死缠绵。
经过剧烈的运动,本来就累的两人陷入了梦想。睡眼,易锦好像模模糊糊的听到某人在自己耳边说爱自己。
这是今天他说的第二个我爱你,她的心情好得雀跃到天上。梦中全是他身上甜甜的味道。
醒来的时候夕阳已经西下,余晖洒在院子里,给果木林镀上一层的金光。杜齐恩早就不再床上了,门是半掩着的,隐隐约约能听到他和安安的对话身。
揭开被子才发下自己身不着寸缕,想起之前那火热的缠绵,易锦再次红了脸颊。
穿戴好衣服起床,杜齐恩和安安正在楼道的另一边玩着新玩具。
一室的余晖打在他的身上,僵硬的轮廓线条变得柔和,一双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薄翼般一眨一眨,像极了漫画中的美男子。
“醒了啊,我们出去吃饭去。”说着拍了拍裤子,从地上跳起来。另一只手拉住安安的小手,将他一下子提到半空中。安安发出清脆的咯咯笑声。
金黄的余晖下,这副自然的景象让易锦心底变得异常的柔和。也有些恍惚,好像很多年前,他们就是这样一般。
走出院子,杜齐恩锁好门。一家三口往村东头的小集市走去。微风轻抚着脸颊,有点点冰冷的感觉。
路边的麦苗在风下一波一波的荡漾着,好像不知疲倦一般。空气中夹杂着饭菜香和菜花的香味,夕阳将三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要是有一只狗狗这生活就完美了。”易锦轻轻的喟叹。她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女主角和男主角散步的时候不都是应该有一只胖胖的狗狗跟着吗?或是由他的小主人抱着,或是由温柔体贴的男主人抱着。
杜齐恩侧脸看了她一眼,轻笑道:“想要一只狗还不容易么?这里是乡下,经常会有人养不了那么多小狗拿来丢掉。小狗太小,就怕你养不活。”
“谁说我养不活了?”易锦反驳。
她忘记了,杜齐恩可没忘记。某人在初中的时候一时兴趣养了一只白色的波斯猫,粗心大意的多一餐少一餐,以至于那可怜的猫儿最后得了胃病。最后在易母的逼迫下降它送给了隔壁的邻居才解脱苦海。当时那罪魁祸首居然还流泪了,把猫儿照顾得病了她居然还流泪。
简直差点让人笑掉大牙。
在杜齐恩那含笑的目光的直视下,易锦终于丢夹弃盔,举手投降,嘟起嘴唇气呼呼的说道:“不养就是了嘛,干嘛那么看着我。”
安安伏在杜齐恩的肩头,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你看我妈妈,居然比我更像小孩子。”
杜齐恩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易锦想抓住小家伙打一下那小屁屁,杜齐恩却将他扛着跑了。
边跑小家伙还边叫道:“来抓我呀,妈妈快来抓我呀。”
易锦无语到了极点。
这才是真的有了爸爸忘了妈妈啊!安安小朋友,世上只有妈妈好。等你哪天被那大尾巴狼给欺负你就知道古人诚不欺你了!
报应来得很快,三人晚上吃的是当地最有名的土鸡辣鸡粉。厚厚的一层鸡汤中白花花粉嘟嘟的粉丝,粉丝上面浇着诱人的红油。红油上是葱花青菜胡萝卜。样子看起来无比的诱人,可是安安小朋友一向最讨厌的就是葱花和胡萝卜。
杜齐恩当然是知道他的喜好的,之所以没让店主不放那些东西就是想让他养成不挑食的好习惯。
厚重的木碗端上桌子,易锦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不去看哪个愁眉苦脸的小人儿。
小人儿看了看易锦,又看了看一旁放调料的杜齐恩。两人都是面色平静,像是根本没发觉他的面有问题似的。
“我不要吃葱和胡萝卜。”比起杜齐恩,可能是觉得智商不高的妈妈好欺负一些,他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的说道。
易锦停下了夹粉的筷子,假装没听到,大声的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大声一点儿。”
小家伙气呼呼的瞪着她,啪的一下放下了筷子,“我说我不吃葱和胡萝卜。”
他那个一向以温柔待他的爸爸终于露出了魔鬼一般阴沉的俊脸,“不能挑食,男孩子怎么能挑食。要么吃掉,要么今晚就别吃了”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小家伙挤出几滴眼泪,想要博取同情。可惜他妈妈闷头像个饿死鬼一样大口大口的吃着粉丝,而那个温柔的爸爸则是严肃的看着他。
一双泪光盈盈的大眼睛居然没博到半分的同情。
他意识到这招对这个温柔的爸爸没用,开了一眼装聋作哑的妈妈,终于认命的开始低头吃面。
心里那个恨啊!没把妈妈追到手的时候对他百依百顺,现在居然敢强迫他了!真是过河拆桥,想当初他是怎样骗他让他和他呆在他家的!真是太过分了。
泪眼汪汪的吃完一碗面,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难吃。
胡萝卜丝入了鸡汤的味,味道鲜美。葱花好像也是脆脆的,并不难吃。
走在回家的路上,小家伙不理杜齐恩,蹭到易锦身边要易锦抱。
“去去去,你和他不是挺好的吗?”易锦故意的逗他,斜眼看了杜齐恩一眼。
“过河拆桥的人,谁和他好了!”小家伙义愤填膺,愤愤不平。
话虽是那么说,不到一会儿两人又黏到一块儿了。因为要给他们俩买洗漱用品,杜齐恩带着他们往超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