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曾柔并没有吃亏,而且还将刘飞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便是刘飞以后能不能行人事,恐怕都在模棱两可之间,因此虚度便是有满腔的狠意怒火,此刻也都烟消云散了。
轻声的安慰着曾柔,二人便携手走了出去。
不过在走出去之前,他却是做了一件事。
先前被虚度成功撩拨起情丝的纪如花,虽然当时被虚度将身体内的情丝完全抽离,可是这种东西,却真的很难斩草除根。
尤其是一个寡居了十几年的如虎女人,这效果更是差了几分,今天再见到虚度,本身情丝已经再被撩拨,只是虚度当时急着寻找曾柔,却是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他只是生疑,为什么这个纪如花会追赶了过来,可是现在沉下心来,却看到纪如花体内情丝再度生出,顿感不妙。
不过旋即他便发现了纪如花看向刘飞的眼神不太对劲,而此时刘飞虽然被剧痛包围,暂且将之前高涨的欲望压下,可是却并没有完全的平复,反而是在心中,因为恨意浓浓,敢怒而不敢言,更让他心中的欲望无处发泄而变得浓烈。
眼珠轻转之下,虚度却是突然一声冷笑:“既然如此,我便当一次月老,搓和你们一回吧。”
神念暗动,却是直接用出了一个前世的小法术,移花接木,错点鸳鸯谱。
做完这一切,虚度却是饱含深意的看了刘飞一眼,便拉着曾柔径直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刘飞当然是绝对不敢拦下他们二人的,因为刚刚那一顿暴打,实在是太恐怖了,恐怖到已经成了刘飞的恶梦,让他再也不想来一回。
虽然他心中恨意浓浓,直有一种要将胸腔胀到爆炸的感觉,可是如今他这种情况,却是绝对不敢再招惹曾柔与虚度。
如果说曾柔是碰巧了,将自己这般海揍了一通,那么若上了虚度,恐怕今天要挨的更狠。
尤其是他现在走路都不敢,一活动那宝贝就钻心的疼,痛到骨子里,直有一种难受到要命的感觉。
这样的状态,他怎么敢挑战这两位,所以只得咬碎了牙齿和着血吞下去。
直到虚度与曾柔二人走远,连背影都看不见了,刘飞这才恶狠狠的呸了一口:“总有一天,我要将今天的事情,加倍都还回来!”
充满着恨意的话语说完,他这才猛然醒悟,在他的身边还有纪如花这位大嫂,顿时不由得看向了纪如花。
这一看,却是让他心中不由得一寒。
因为纪如花此刻正双眼迷离的看着他,满是皱纹的眼睛还在轻轻的眨着,并不明亮的眼珠,更是满带着让人望而生畏的感觉。
而且视线还不时的朝着自己下身,那高高胀起的一陀上瞟上几眼,每瞟一眼过去,纪如花眼中的亮彩便重上一分。
直到最后,就像是苍蝇见了排泄物,蚊子见了血,让刘飞禁不住有些心寒,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身子,更将屁股紧紧的夹了夹,朝后撅了撅,想要掩饰一下那肿胀起来的部分。
可是他这般动作,却更是触动了那本就肿胀欲裂的宝贝的疼痛苦感觉,直让他痛出了一头的冷汗,可是这样的刺激之下,却也让他有了很不良好的反应。
这样一来,肿胀却是更重了几分,也变得越发的明显。
终于,纪如花春意的脸上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却是一脚便将校长办公室的房门踢上,接着却是直接就将刘飞抱起。
看着纪如花那饥渴难忍的表情,刘飞顿时就感觉头脑一懵,接着却是惊恐万状的一声大叫:“不要啊!”
“嘿嘿。”纪如花却是妩媚的一笑,直接便横着将刘飞抱起,更是用拿捏着的声音轻嗲了一句:“宝贝儿,我会好好疼你的!”
转身却是直接就将刘飞放到了办公桌上,然后一把便将他的衣裤撕下,头更是朝着那一片肿胀之地低俯了下去。
“啊……”一声凄惨的大叫顿时就自校长办公室传了出来,直将整幢办公楼都震得嗡嗡作响。
正携了曾柔的手,刚刚走到办公楼门口的虚度听到身后这一声凄惨大叫,却是身体猛地一滞,脸色突变。
稍瞬之后,却是很无语的回头望了一眼,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嘶,这如花还真是一个女汉子,让人佩服啊!”
曾柔也听到这一声惨叫,顿时眉头轻皱,却是看向了虚度,怯怯的问道:“虚度,那、那个坏人不会有事吧?”
虚度一愕,瞬间脸上却是变得精彩起来,不过他可不会对曾柔说出实情,只是一语带过:“曾柔,你放心,他只是受的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
转而却是神秘一笑,小声的低语了一句:“不过之前或许是真的没有什么事,现在吗,真还是不好说了啊!这女汉子憋了十几年,恐怕是……”
曾柔听不清楚他后面这一句话的内容,却是轻声问道:“什么不好说了,什么女汉子?”
“咳!”虚度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顿时讪讪一笑,一把拉住曾柔,便引向了办公楼外:“我是说你们那位看守大门的如花小姐,可真的是一位女汉子。”
“哦。”曾柔悄然间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今天的事情发生之后,她真的有些后怕,一是怕刘飞真的被她打出了什么事,因为当时她的确是没有想太多,只是想着拼命反抗,再有就是她生恐虚度误会,毕竟她一向温柔惯了,这般突然发威了一次,便是自己都感觉非常的不适应,所以更担心虚度会因此而不喜欢她。
就在这般的患得患失心情下,曾柔终于是随着虚度走出了镇海一中的大门,耳边却是听到虚度一声略带着戏谑的轻笑:“曾柔,我敢保证,你再见到那位校长时,他绝对不敢再拿职称这件事为难你。”
“哦?”曾柔满脸诧异的看着虚度,眼眸中满带着不解之色。
虚度却是神秘一笑,附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如果真是他敢为难你,你只需要提出你们那位守门大姐的名字,他绝对连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啊?”虚度不说还好,越解释曾柔却是越迷糊了,只是看着虚度一脸笃定的模样,她却是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只将俏脸轻轻的依偎到了虚度的肩膀之上。
刚刚的惊魂,的确是让她感觉有些乏了,累了,这一刻安全下来,心神一松之间,竟是那般的困意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