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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拯救爱情(3)

我又急匆匆地打开信,上面是夫人给我的离别留言:“亲爱的,让我最后再这样叫你一声。我知道你为着我为着这个家在做着全身心的牺牲,但我开始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你以自己的色相换取钞票。当我看了小M寄给我的你和女老板的,还有你和小M的那些照片后,我痛苦死了。不过,还好,在绝望中,艾迪走进了我的心里,是他救了我。我感谢他,也感谢小M,不是小M,我还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侍候着你,是她把真相告诉了我。当然,我也要感谢你,要不是你的不自重,我怎么能认识艾迪呢?你给我戴了绿帽子,我感谢你这顶绿帽子……”

我的眼睛模糊了,再也看不下去了。我一把撕碎了信纸,还有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然后,抱着酒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我醉了,烂醉如泥。当我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小M的屋里。小M不在,床头上留有她的一封信:“亲爱的,我真想这样一直叫下去,可我不能了,我完成了我的历史使命,我得回去向大M交差。老同学,千万别怪我,我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其实,我在给大M干,是大M手下的一个女保镖。我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大M交给的所谓的‘拯救’任务,她是让我来拯救你的。至于为什么这样拯救你,她没说,但她说她恨你,说是你毁了她。我的话已经多了。看你这个人不错,我才告诉你的。再见了,我亲爱的三月!”

十枚邮票

陈风结婚了,而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消息的人。

这事已过去五年多,我以为自己早已走出了那段苦恋。没想到今天整理书房,在一本日记中偶然发现陈风送我的那十枚邮票时,我的心依然会痛,我能感觉到碰触着邮票的指尖在抖。

这十枚崭新的邮票是五年前陈风寄给我的,从遥远的三亚。抚着它,记忆的潮水再次冲破理智的闸门,我恍然又回到了从前。陈风的话再次回璇脑际:木子,看天气预报才知道你那边气温骤降,不要再穿裙子了,一定要多加件衣服!看到邮票了吗?以后寄信,贴上它投到公司门口的邮箱里就可以了,这样你就不用在冰天雪地里跑去邮局寄信了!……五年了,我奇怪自己居然还记得陈风说过的每一句话,而且只字不差!

又想起了那个美丽的七月。因为工作出色,老总嘉奖我一个星期的带薪假。我忍住没有把这个好消息诉告陈风,当天下午乘飞机悄悄地飞到了三亚,给他来个突然袭击。当我出现在陈风面前时,他惊讶地张着嘴巴盯着我看,好半天没说出话来。我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晃,他仍就一副呆呆的样子,我笑着说:“你该不会是傻了吧?”他没说话,一把将我抓了过去,紧紧地拥在了怀里,我嘴里喊着:痛!心却像掉进了蜜糖里。

“丫头,我不是在做梦吧?”陈风嘴里不停地嘀咕着,我感觉他的声音有点不对劲,搬过他的脸,却弄得我一手湿漉漉的,这才发现他哭了,我的心于是洇满了浓浓的愧意。两地相恋四年来,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二十天。聚少离多的日子里,我和陈风一直是靠书信彼此牵挂着思念着。偶尔也打电话聊上几句,或是发条短信,但总觉得电话和短信中少了点什么,远不如赖在床上看信的那种感觉甜蜜、温馨。

为了庆祝这难得的相聚,陈风推掉了手头所有的工作,带我将三亚转了个遍。

我们在南山佛教文化苑的南山寺、慈航普渡园中一起祈福;在亚龙湾婆裟的椰影中相偎着看夕阳;在南天一柱下虔诚地埋下了一瓶装有我们共同心愿的“许愿沙”,然后手拉着手面冲着大海喊着对方的名字,喊那三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字,然后两个人对视着傻笑,笑着笑着眼睛就潮润了。

在海边观海景吃海鲜,与在酒店包间里的感觉还真是不一样的很。春园海鲜排挡里的餐桌是火锅桌式的,当地人叫它“打边炉”。用青蟹切成小块与小米一起煲成的海鲜粥,别有一番的风味,给我的最深体会就是一个字:鲜!清蒸石斑鱼的味道很好,吃不出一点的鱼腥味,陈风坐在一旁为我小心地剥着鱼刺,他专注剥刺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故去多年的母亲,这世上除了母亲,陈风是第二个肯为我细心剥鱼刺的人了。相恋以来,和陈风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但匆匆的相聚中他总会带给我些微的感动,这感动春风化雨般在长长的思念中慰藉着我那颗渴盼的心。

“崎岖万里天涯路,野草若烟正断魂”,这是宋朝名臣胡铨几百年前发出的哀叹,而那时的我,站在海边感受的却是满眼的美好。天涯海角的海风真是柔啊,抚过我的脸庞和陈风的手带给我的感觉一样轻。望着那朵朵棉一样的云,我在想要是用它们做件婚纱穿在身上该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呢。见我发愣,陈风问:“想什么呢,丫头?”我笑,不答。他便伸过手来捏我的鼻子,“快讲,坏蛋丫头。”这是他对我惯用的招数,我知道他舍不得用力,所以也不去躲。

第一次乘船出海,我有点兴奋,站到了船的最高处,冲着远处墨点般的海鸥欢叫,朝如线的渔船挥手,陈风则站在我的身后,小心地环着我,在我耳边低语:“傻丫头,站稳了!”,语气极尽轻柔,样子像个保护神。迎着温润的海风,衬着此情此景,陶醉中,我以为自己就是那个站在泰塔尼克号上的露丝。

大东海的白沙滩真是美得独特,空中的云在投入地展示着它们婀娜的身姿。躺在细软的白沙上,枕着陈风的臂弯,眺望着宁静而辽远的海景,恍然中还真是分不清自己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我傻傻地想:做神仙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那几天假期,我们玩得真是开心。至今想来,仍清晰如昨。可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那竟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相聚。

陈风很优秀,有着哈佛大学商学院的高学历,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毕业后的第二年就在三亚注册了自己的广告公司,三年时间就把公司做得有声有色。我们是在一次大型的招标会上认识的。多年后的今天,再次回忆,我的记忆里只有陈风儒雅的举止和不俗的谈吐,而有关那次招标会的点点滴滴却如水一样蒸发得干干净净。虽然我所在的公司最后没有中标,但我却意外地收获了陈风的爱。说不上是谁先对谁表白的。我欣赏他的才华与成就,但恰恰是他的才华与成就给我们的爱带来了难以抗拒的阻力——他母亲强烈反对我们在一起。

陈风是个大孝子,他从心里不想惹母亲生气,但是因为我却委实让他的母亲很生气,且伤透了心。我不是个没有自尊的人,也想过将这段情感做个了断。但终因陈风的苦苦哀求和对他的千般不舍让我没有那么做。为了让陈风的母亲接受我,在工作之余,我拼命学习,报考了研究生。我要以一棵独立的树的姿态和陈风站在一起,而不是树上缠绕的滕。为了维护可怜的尊严,我拒绝了陈风的一切馈赠,相恋这么久,这邮票是他送我的唯一礼物。可是老天很会捉弄人,就在同一天,我拿到研究生学历,也收到了陈风结婚的消息。

记得当时,将陈风的寄来的227封信撕成碎片后,我哭得是排山倒海,大病了一场。病好后我终于明白:婚姻是讲求“门当户对”的。有些事远非人力所能左右,就如朝阳和夕阳不能同时出现一样。家境的悬殊,早就注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我们是俗人,是俗人就会有数不尽的牵拌,就不可能为一份爱去背叛整个家庭,何况陈风的母亲以死相逼呢。换作是我,也许我做出决择会和陈风一模一样。不是爱得不真,也不是爱的不深,而是我们根本就不该相爱!所以我不恨陈风!

我以为我可以足够的坚强

因为我以毅力和执著为骨

我以为我可以十分地洒脱

因为我以淡泊和无争为肉

我以为我可以特别的理智

因为我以知识和思想为血

然而我错了

在爱面前

我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被爱击垮

我崩溃至极

我的骨被爱辗碎

我的肉被爱啃净

我的血被爱吸光

我于是分解

将最后一滴坚忍蒸发后

便在爱的世界里彻底消亡

消亡

消亡

没有形体可见

没有颜色可辨

没有任何迹象

读着日记上曾经的痛,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叫木子了,在爱面前,我的确很弱智,木然得像个傻子。

“妈妈,妈妈,看我画的白雪公主,漂亮吗”女儿稚气的声音传来,将我的思绪从旧往中拉回,我低头,发觉手中的邮票湿了。

夜将黑幕扯了下来,越发衬出月亮那张苍白的瘦脸,远星如露,像月的泪,晶莹剔透。我把邮票抛向窗外,邮票在夜空中如摇曳的梦,飘摇渐远,我于是关上了窗。

军缘

十七岁那年七月初,我从星城赶回雁城参加考试。那时侯列车开得特慢,而且老晚点。那天我不幸碰上晚点了,到雁城已是晚上8点了,回家的公交车早就没有了。我只好坐3路车到黄茶岭站下,然后步行去市电业局小姑家。

那段路大概六七里,不算太远。可是突然下雨了,夏夜的雨,不大也不算小。而我的行李两个大包,有许多书,特别重。我用随身的朔料袋裹好了。提起来,走几步又停停,实在是太重了,而我全身都有点湿了。那时侯不象现在,晚上到处有摩托,的士,电话亭。路人都不见几个。我真想哭。正巧,后面走过来四个军人,他们走过我身边,看出了我的尴尬,便回头问:“要不要帮忙?”我赶紧说:要的,要的。于是他们二话没说,两人一组帮我提行李往前走。一路上我问他们,只说是黄茶岭军分区54014的,送我顺路。听口音他们是外地来雁城当兵的。问他们姓名也不说。挺害羞的样子,象是新兵。他们都没带伞,为了我一个素昧平身的人默默淋雨。其中两个,一人脱了帽子给我戴上,一人脱了外套给我披上,自己只穿了件白背心。我推辞,他们却说:没事,我们身体好。走了好久的路,一直把我送到小姑家门口。他们也不肯进门坐坐,便回部队了。我一直都后悔,因为天黑和近视,我甚至没看清楚他们的样子长相。这件事我一直记在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因为那晚淋雨,我病了好几天,加上紧张的复习,考试,过了一段很忙的日子。后来我发现,我就读的学校,就在部队附近。

有一次周末,我想去小姑家探望曾祖母。穿过部队里的路,走到12路车站,心里在默默回想那晚的事。于是我没乘车,按回忆沿那晚的路步行。走了几分钟便找到了与那几个军人相遇处。因为那附近有一棵特别大的槐树,要几人牵手才能抱住。据说黄巢起义时在树下点过兵,起过誓。从这到路口,左拐三五分钟就到部队了。而右拐才是去电业局的路,要走近三十分钟。那晚,他们只要几分钟就可以回部队了,去送我,根本不顺路,而是背道,还下着雨。为了让我心安,他们才说顺路。我披着军装都淋病了,不知那位为我脱衣服的兵是否也在那晚病了?他们回去晚有没有被批评……槐树下,我的热泪默然流淌。

后来,有一次我们学校还和部队举行过一次联欢活动。还看了一场叫《冰与火》的电影,当时心里想去找他们,但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找。因为我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甚至几个人的长相都没看清。当时自己的个性也比较害羞,不敢去问人打听。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心里一直好内疚。那四位兵哥哥在哪里?希望他们中有个人看到这篇文章,一定要告诉我,联系我。

二十岁不哭

二十岁,茂木一般的年纪;二十岁,接受岁月的洗礼;二十岁,编织成长的诺言;二十岁,实现梦想的召唤。青春和理想,印刻了徘徊的迷茫;微笑和泪水,书写着我们青涩的成长。双十年华,我们一同走过……

——题记

他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英俊的外表下掩饰着一颗温柔腼腆的心,他总是轻闭双眼来回穿梭在教室和寝室之间,或是喜欢在充满彩蝶的春季里到冰激凌小屋吃提拉米苏,喝杯浓咖啡,听着MP3和周围发出的风树之叹,悠闲,自在。

她长相平平,却平易近人,爽朗活泼,努力认真的做好每一件事。她也喜欢去冰激凌小屋去吃提拉米苏,喝杯冰咖啡,听着MP3,还有看着对面和她相似的他和手中一本蓝褐色的素描本,低头,抬头。

“微笑挂在枝头,一片叶子里一句透明的祝福”没有任何还价的余地,她他被时间拉进了青春的疆域。

她经常到篮球场去为他喝彩,去音乐厅倾听他的弹唱,在冰激凌小屋画他的素描,注意他的一切行动,为他欢喜为他忧。她想向他告白,但她想珍惜,珍惜两人纯真的友情,她也是一个胆小鬼,害怕他会从她视线里消失,所以她希望,自己能默默地守候着这份陌生的友谊。

他在球场上尽情挥洒时总能看到她娇小的身影,在音乐厅里听到她平淡舒缓的呼吸声,在冰激凌小屋注意到她看他的眼神和她的行动,他也在关心她。他想向她告白,但他太爱自己了,不愿将视线和心扉向她敞开,所以他在等待,让樱花盛开来证明他内心的真诚和她给他的勇气。

命运总是捉弄着两人,不想认识彼此的他们却已将彼此的名字牢牢铭刻于心,缘分总是从她他之间悄悄划过。

故事的结局让我无法继续,在当今的大学校园里经常上演这出青春剧。每一个人都谱写了属于自己的结局,然而,当我们细细回想时,才发现那种曾经的心动原来也让我们失去了很多。

人生好比一场漫长的旅行,沿途风景美不胜收。如果你的最高人生目标是在目的地的话,那么你决不能中途贪恋美景而下车。假如你忍不住下了车,那车也决不会等你。虽然你还可以坐上下一辆车,但这辆车已不是第一辆车,而且也不是我们人生旅途中的一站,那么接下来的旅程将会变成未知数,是鲜花,是荆棘,我们无从得知,然而,精疲力竭的我们是否还有力气去追逐我们心底那曾经的梦想?

有人说过:“上了大学,游戏规则突然变了,大家每个人都尽力挽着手,属于其中一个圈子,好像只有这样才会不寂寞,不孤独……我试着走入人群,却发现孤独还在身边,它从没远离过……”每一桩心事,每一次挫折都是一道坎,80后的孩子注定要在磕磕绊绊中成长。我们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学习自律与选择,因为谁都是从受伤中学会坚强,我们还太敏感,社会上各式各样的思潮都会多多少少被我们接收到,总是亲自尝试了才肯承认苦。

大学恋情一直是老师、家长心中永远担心的问题,所以他们会采取过激的方法来制止大学恋情的发生,然而一般都事与愿违,很多时候还是要让我们明白其中的苦,让我们学会自己放弃。

放弃—就像我们走进一个商场,商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我们头晕目眩,我们都想买,但是我们没有足够的钱,所以我们必须学会放弃,放弃一些我们可以割舍下的,随着我们慢慢的长大,慢慢的变得贪婪,我们开始不愿放弃,不愿放弃任何一个我们想要的东西,但是我们必须明白有太多的东西我们必须要“放弃”,即使我们很舍不得,其实有时,放弃也需要勇气,放弃也是一种美……适时的时候,学会放手,两人依然是好朋友。

寂寞的时候,想想朋友的嬉闹;伤心的时候,想起朋友的关爱,那些烦恼忧愁又算得了什么呢,还是一起往前看吧,昨天的故事已经成历史,明天的心、新生活才是我们的追求。

二十岁,一个有梦想却又很脆弱的年纪,一个一不小心就会受伤的年纪,在这个年纪里,错误总会不停地发生,不是我们不想长大,而是幼稚无知的我们撑不起这个世界,我们没有能力面对黑暗的深渊。

气沉丹田,成败在此一博,放下心中的那份心动,青春特有的乐观和自信能令我们骄傲地向明天的承诺—心灵相约,快乐同往,共同创造美好的明天!

后记:雨中泪,夜色掩,妖媚尽,心力悴。回望履下,途堪犹猫戏鼠,人生折腾,惜得今日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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