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雪委屈的撅撅嘴,传音道:“这人我这不是忘了嘛,又不是故意的。你不是说饿了吗,那你怎么不吃些灵果?”“笨啊,妈咪不吃当然因为是那个月吟在场啦。”没等芸遥回话,反倒是芸遥的‘儿子’回答了。
芸遥淡紫色的眸中几缕促狭的笑意掠过,“怎么……我的陌陌不生气了?”“我怎么会生气呢!”绯雪好像逮到了小辫子似的,“那你说说看又是谁蹲在涟源里一整天不出声的?”
“我我、我那是在修炼!”希陌不满的吼了回去。“是吗?”绯雪的语气充满怀疑,大有一种你在撒谎的表情。“当然!”那语气是一个叫坚定!不过其中的猫腻嘛就不得而知了。“哦。”回答的是一种很欠扁的语气。
“好啦,不要再吵了,话说你们是不是天敌吖,不然怎么碰到一起就说的火烟四起来着。”听到主人发话,希陌和绯雪都闭上了嘴。
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安静,芸遥很快就走到了,可是看到那装修的花枝招展的摘星楼,嘴角就那么向上狠狠地一抽,谁来告诉她,这个这么像男人风花雪月的地方,就是月吟介绍的住处?
玩人也不带这样玩的啊,她又不是男人,来这地方……怎么看都别扭啊,不过看见有不少女子也走进去,难不成里面别有一番风韵?不管了,来都来了,就进去看看吧,反正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子进去。
芸遥抬脚走进了这个令人遐想的地方,刚进去,第一个感觉就是囧啊,这里面的装饰和外面真是天壤之别……那气氛、那环境简直就是一个温暖的故乡啊!
额,真不知道这家摘星楼的主人是不是有毛病,外面装修的那么、额令人误会,难不成他有人格分裂症?
“主人,好香啊。”单从味道,就知道那是色香俱全的食物,绯雪两眼发光,在涟源里的希陌不屑的说:“你这叫见食忘主,妈咪做的比这些好吃一万倍!”
绯雪:“……”芸遥听到希陌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柜台前:“请问还有房间住宿么?”
“啊?”正在工作的人员,听到这个声音惊讶的抬头,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艳,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啊!不像一般的世家女子画着浓妆艳色,清淡的仿佛水出的生莲。美得难以形容的精致面容上透着一股淡淡的笑意。
久久不见回应,芸遥伸手在那人面前摇了摇:“请问还有房间住宿么?”芸遥心中暗暗腹诽:长得太美还是不好的,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走神了,还有住房,请问小姐要普通的厢房,还是……”那人一边向芸遥道歉,一边介绍。“一间最好的吧,就住一晚上的。”芸遥说着拿出罗森给的紫金卡。
看到紫金卡,那人越发恭敬了,连忙去办,那人回来后,递上一张房卡,芸遥接过:“等下准备些食物送到我房里,要些招牌菜吧,那张卡你连饭菜一起结算了再给我。”“好的。”
说完,芸遥抱着绯雪走上房间,本来嘛,是不想惹事的,但有人偏偏撞上来,这下就不关她的事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她的至理名言,有人想找死,她可不会客气!不想惹事并不代表她是任人宰割的软柿子,哼哼!
“哟,小美人,长得蛮漂亮的嘛,不如跟我回去啊……咕噜……”这不,刚走不远,一个猥琐的不得了的胖子拦住了芸遥,很明显是喝醉了的。还咧开他那厚得像香肠的嘴,露出一排黄得发黑的牙齿,要不是芸遥没吃东西,不然准吐得个稀巴烂!
丫滴,长得丑不是他的错,但出来吓人就是他的错了,真不知道是哪个极品生出这样的儿子,唔……好丑!芸遥厌恶的退后一步,强忍下胃里翻腾的不适。
一旁的人被这边吸引了,纷纷投来怜惜的目光,有的还叹息道:“唉……这女子惨了,谁不知道这李诸建专门抢劫民女、霸占房屋,十恶不作。这女子被他看上准没好事!”“是啊是啊、可惜了……”议论是有,但却没人敢上前。
对于不重要的话,芸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不过那胖子的名字到记了下来,刚听到的时候,差点忍不住笑喷出来……李诸建,这不是李猪贱嘛,贱猪一个!真亏他老爸想得出这个名字,真是服了……
恢复一下心情,碰到好玩的是事,要是不玩,怎么对得起自己冷呢?于是假装喝一声:“让开!”那胖子显然是上当了,恶狠狠地说:“叫你一声是给你面子,你居然不识抬举,你可知道我是谁!”芸遥把眼中的玩味全部隐藏起来,皱着眉头:“我管你是谁,长得像头猪似的,应该是四不像比较贴切,真不知道是哪个饲主放出来祸害人。”
听到这话,胖子一张原来就不怎么入得眼的脸涨得铁青,更加不堪入目,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你你你、你可知道我是当今丞相之子!”“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原来丞相的儿子长得如此猪狗不如,真是破坏了我心目中伟大的丞相的形象。”芸遥‘痛心疾苦’的捂住胸口,一脸可悲,可眼中却闪着一丝狡黠。
如果是认识芸遥的人,此时一定会绕道而行,她一旦露出这样的表情,就说明有人要倒大霉了。可惜了,某只猪并不知道这样代表什么,还傻傻的吆喝着。
“猪,你说够了没啊,不要挡路,长这么胖,造成交通堵塞不是你的错,但你不让开,就是你的错了,你也该为大众服务服务嘛……”这话一出,气得李诸建、额、不,应该是李猪贱直跳脚,几乎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来、来人呐,把这贱人给我捉住!”李猪贱最终还是不够说,喊人来帮忙。听到自己主子喊,一旁站了很久的侍从连忙扑向芸遥,众人以为又一个女子消香玉损时,却发现站在那里的女子不见了。
“呵呵,原来丞相的儿子不仅涨得不堪入目,还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啊,说不过就喊人,不是有句话‘君子动口不动手’来着,哎呀、我怎么忘了,你这样的人做人都难了,怎么可能是君子嘛!我也太看得起你了,惭愧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