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从程非离身前经过,眼神跟小刀似得唰唰唰插在程非离身上,恨不得趁着自己还没打狂犬疫苗咬程非离一口,最好能给他咬出狂犬病。
一定是看到她逃跑,他指使那些狗咬她的。
太恶毒了!
程非离看到傅深雪裤子上染的血,觉得刺眼,眉头不自觉地蹙起,眼神跟着冷冽起来,转头质问,“谁把狗放出来的?”
训狗师见程非离的样子,战战兢兢地回答,“少爷,现在是它们的放风时间,那位小姐从窗户跳下来就跑,所以……才会被咬。”
程非离看了远处傅深雪跳下里的窗户一眼,嘴角玩味地勾了勾,想逃跑,该被咬。
不过……
不能白咬。
“它们四个关禁闭一周,三天不许给东西吃。”说完,程非离转身走了,他得去看看那女人的屁股被咬的怎么样了。
少爷最喜欢这四只杜宾了,曾经有一只咬伤了他的手,他都没把那只狗关禁闭,现在咬伤了那位小姐,不但要关禁闭还三天不给吃东西,看来那位小姐在少爷心中很重要,训狗师默默地警告自己,以后一定要看好这四只杜宾,别在咬到那位小姐。
医疗室内。
傅深雪已经趴在了床上,还是不甘心让安德烈为她处理伤口,“有没有女医生,我可以等,等女医生来了在处理。”
“傅小姐,你流了很多的血,需要马上消毒包扎。”安德烈拿来了医药包,再次耐心地安慰傅深雪,“你只需要把我当成医生,不要当成男人。”
听到“血”字,傅深雪的身子不禁一哆嗦,她咬着牙,紧闭着眼睛,颓废地想,还不如用手抹一把血,看一眼,晕过去算了。
此时,她无比痛恨程非离以及他的狗,就算是咬她胳膊咬她腿,她也忍了,为什么要咬她的屁股!
神经病,死变态,连养的狗都跟他一样变态!
傅深雪一咬牙,脸上的表情比下油锅还要大义凛然,颤声道,“你处理伤口吧!”
得到她的允许,安德烈才小心地用剪刀剪她的裤子,“傅小姐,伤口很深,清理之后需要缝合。”
傅深雪不说话,身体僵硬,当安德烈的手不经意划过她某处的皮肤,她羞愧的想用枕头捂死自己,她的屁股啊,还没被男人看过摸过的屁股……
门开着,程非离站在门外,隔着不远的距离可以把治疗室内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安德烈剪开了傅深雪一部分的裤子,露出了她光滑洁白的大腿,还有那鲜血淋漓的伤口,安德烈的手放在上面用酒精消毒……
程非离瞳孔缩了一下,觉得烦躁不悦,眉头也皱了起来,有种自己的东西被染指的不舒服之感,还有想把安德烈的那只手多剁下来的冲动,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住手!”他眼神冷冽,嗓音阴郁,大步跨进医疗室,“安德烈,你出去,找佩蒂医生来。”佩蒂是程非离的家庭医生,最重要的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