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心……”
“誉儿……”
见到鸠摩智中途居然突然变招,还如此不要脸的出手擒下了一位晚辈,如此变故弄得天龙寺几人措手不及,刚刚被沐白救下的保定帝更是大急,就要再度上前打算救下段誉。
“各位,还请住手……”
今天一无所获的鸠摩智自然不肯甘心,本来是打算擒下保定帝,以此来胁迫天龙寺众僧交出六脉神剑剑谱。不过显然天龙寺的枯荣大师先人一步,指出来保定帝已然出家,鸠摩智转眼之下便定了下一计谋,就是擒下眼下的段誉。
在刚才擒下保定帝的时候,鸠摩智便对叫眼前这位着保定帝‘大伯’的青年多看了一眼,而且自己听说保定帝一直尚未有过子嗣,那么眼前之人必定是保定帝极为看重之人,说不定还是大理国的下一位国君。
“咦……”
刚擒下段誉之时,鸠摩智也只是想那他作为最后赌注,逼迫天龙寺来换取六脉神剑剑谱。而且,由于沐白的介入,稍微的改变了一丝剧情,这时候的段誉虽然学会的六脉神剑,但是却没有机会施展一下,故而鸠摩智并不知道段誉会六脉神剑。擒下段誉之后,鸠摩智才发现段誉体内居然有着一股雄厚的内力,为了不出意外,在鸠摩智一拿住段誉之时,便点了段誉的‘神封穴’,接着又伸指点了他的‘极泉’、‘大椎’、‘京门’数处大穴。
“鸠摩智,你堂堂一位吐蕃国国师,武林高僧、前辈,如何敢如此下作,居然向着一位小辈出手,还不速速放还我侄儿。”
见到鸠摩智擒下段誉之后,还连点了段誉身上几处大穴,这边被沐白拉住的保定帝,大急之下,便指着鸠摩智一阵大骂。
“呵呵,诸位还请稍安勿燥,小僧并不会对这位施主怎么样,只是当下觉得这位施主和小僧有缘,便想带着这位施主一起修行一段时间。如果诸位觉得小僧的修为不足以教授这位施主,那诸位自可前来传授这位施主六脉神剑。要是没事的话,小僧便在江南慕容施主燕子坞恭候诸位,诸位便不在相送了,小僧告辞。”
擒了段誉,鸠摩智心下大定,但也自知今日之事不可善了,此地也不可多做久留,便委婉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要天龙寺以六脉神剑换取段誉之后,便不顾在场诸人,带着段誉迅速翻墙而去。
“慢着……”
“誉儿……”
天龙寺的僧人和保定帝见到鸠摩智带着段誉便跑,就要上前阻拦,但是一心要走的鸠摩智岂,在场众人里面除了沐白,又是其他几人能够拦下来的。
这边的枯荣大师却是老僧坐定,摇了摇头,阻止了众人,道:“不要在追了,誉儿此去福祸相依,对于誉儿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历练,对于誉儿以后的帮助是非常巨大的。”
说完,在沐白诧异之下,又对着沐白道:“而且沐施主亦是誉儿的好友,有沐施主相助,誉儿自可无恙。”
“咳咳……额,这是自然,小子定保段兄弟平安归来。”
看到天龙寺几人和保定帝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沐白心下对着枯荣大师骂了一句老狐狸,却是面带微笑的应承了下来。其实在刚才,沐白是完全有可能救下段誉的,不过沐白却没有出手。因为自己的胡乱出手,在这之前已经改变了很多剧情了,要是这次再出手救下段誉,那段誉后面的那些机缘可怎么办,那时候这命运的车轮不知道要跑到哪儿去了。所以沐白只能放任鸠摩智带走段誉,大不了自己到时候跟着就是了。
“哦,如此之下,那就实在是太好了,有沐少侠相助,誉儿自可无恙。誉儿是我大理国下一任的希望,沐少侠能救得誉儿,确是我大理国上上下下的大恩人了,届时我大理国必定会重重答谢沐少侠。”
在之前沐白与鸠摩智的对阵中,天龙寺的众人可是清楚的看到了,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在武功方面可是丝毫不弱于鸠摩智的。而且心智也是十分成熟,还是段誉的朋友,所以对于沐白也是十分放心,保定帝更是拉着沐白的手大为感谢。
受不了保定帝的眼神,沐白只能保证道:“保定帝陛下严重了,小子本来就与段兄是至交好友,段兄有难,小子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未免那鸠摩智跑得太远,小子这就前去追赶他们,一定会救下段兄。”
“如此,在下就多谢沐少侠,还望沐少侠多多保重。”保定帝也知道时间紧迫,不能多耽搁,便对着沐白抱拳感谢道。
“恩,那小子便告辞了。”
对着保定帝和天龙寺的几位大师一抱拳,沐白拉着一旁的沐灵儿一个闪身,出了天龙寺,朝着鸠摩智和段誉离去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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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最近江湖之上‘北乔峰,南慕容’的名号越来越盛,而且沐白‘白衣死神’的名号居然也是传的沸沸扬扬的,丝毫不弱于前面的‘北乔峰,南慕容’。
不过最近江湖之上却是接连出现了许多的凶杀案,都是死于自家绝技。
先是少林寺的玄悲大师,在陆凉州身戒寺中,死在了自身绝技“大韦陀杵”之下。然后是伏牛派掌门人柯百岁,也是死于本门绝技百胜神鞭下,被自家绝技‘百胜神鞭’击碎天灵盖而死。而且最近,就连丐帮的副帮主马大元,也死在了自己的绝技‘锁喉手’之下。
当然还有什么死在五虎断门刀之下的彭家老大,青城派的司马家,山东的蓬莱派等等,这些无一例外,都是死在自家的成名绝技之下。
在这一宗宗血案面前,江湖之人首先便想到了有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家,江湖顿时兴起了一股讨伐慕容世家的浪潮。不过真正组织起来的,也不过是一些江湖上面世家和小门派,那种巨擘组织,在没查清楚原因之前,倒也没有率先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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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渺渺,柳依依,孤村芳草远,斜日杏花飞。”
这一天,在江南小径之上,突然见从远处传来了阵阵隐约歌声,而且此时的江南,正是三月天气,杏花夹径,绿柳垂湖。暖洋洋的春风吹在身上,当真是醺醺欲醉,搭配着隐隐约约歌曲,一副江南山水人文墨画跃入人脑,当真叫人好不惬意。
“哼,都已近死到临头了,亏你还有这等闲情逸致,兀自在吟诗唱词。”
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了这句诗曲,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位青衫秀气的青年,和一位粗狂严肃的大和尚,不正是鸠摩智和段誉二人吗。
段誉显然看得开,依旧是那样没心没肺的样子,听到鸠摩智的话,却笑道,说:“佛曰:‘色身无常,无常即苦。’天下无不死之人。最多你不过多活几年,又有什么开心了?”
“哼……”
鸠摩智没有再理会段誉,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段誉理论之时,在口语上面吃亏了,冷哼一声,转头向着路边的行人询问着燕子坞和慕容世家的事情。而沐白和沐灵儿二人,此刻却是全然不知踪影,竟是没有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