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爷解开锁链。”包柔看了一会儿,还是对押老王爷的侍卫说。
两位侍卫有些犹豫,“陛下,这……”包柔知道这不是怕老王爷对她不利,而是因为没有司马宇的命令。
呵,如今她登基过不了几日,司马宇就已经把手伸到了整个皇宫,凤倾舞啊凤倾舞你是有多爱司马宇,才陷入了他的圈套毫无发觉。
包柔瞥了一眼两名侍卫,冷笑:“怎么?朕的命令你们也不听了吗?”
“是!”两名侍卫最终也是上前帮老王爷解开了锁链。
“好了,你们退下吧。”见两名侍卫还站在一边,包柔下令。
老王爷依然是跪在地上,此时倒是沉默,安静到包柔以为是她把他叫来问话的。
“皇叔?快起来吧。”包柔把所有的大殿的人都屏退了,主动压低了声音继而去扶起老王爷。
见老王爷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她,包柔便叹了一口气:“皇叔可是有事与朕说?”
“陛下!我景王府绝无逆反之罪!请陛下明鉴!”老王爷似是才回过神来,一下跪在了地上对着包柔叩首。
“景王府上下几百人,绝无一丝逆反之心啊……陛下!我儿更是冤枉!”
老王爷佝偻的身影一直在给包柔叩头,包柔连忙阻止了:“皇叔,别再叩头了,有话好好和朕说。”
老王爷再次视线一凝,叮嘱了包柔,蠕动了嘴唇又什么都没有说。
“皇叔先起来吧,既然叫得一声皇叔,朕定不会那么绝情。”包柔把老王爷扶了起来。
包柔怕隔墙有耳,故压低了声音,老王爷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不在大声叫喊。
见老王爷情绪已经安静下来包柔便道:“皇叔,你既然在天牢里大闹,想必是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可摄政王给朕的证据都证明了是景哥哥想谋害朕,喊冤又是怎么回事?”
“陛下不妨告诉臣,司马宇那厮给了陛下什么证据。”老王爷盯着包柔问。
包柔也斟酌了几下说:“几封信,上面的确是景哥哥的笔迹,盖章也的确是景王府的。”
“哼!这必定是司马宇那厮搞的鬼!若陛下相信臣,这恐怕是司马宇想除去景王府才使的计谋,陛下势必要当心!”老王爷听了之后果然发怒了,一只手握拳锤了一下那椅子。
包柔皱着眉头,很显然不相信老王爷的话:“可皇叔,摄政王可是父皇亲自点的,怎么会加害与朕呢?若是皇叔为了撇清罪行这般说话,皇叔自可不必求朕什么。”
“陛下!司马宇那厮在先皇在世之时必定是搞了鬼才让先皇立下这般的旨意!我景王府断断不会谋朝串位啊!”
“好了皇叔!朕是看在往日父皇与你的情谊才接见了你,可为何总是说摄政王搞的鬼,难道你有什么证据吗!”包柔一挥衣袖转身说道。
“陛下啊!这还看不出来吗?臣用景王府立誓,绝无谋害天子之意,若有必天打雷劈!所有的证据都是司马宇那厮说出来的,怎么不让臣辩解一分就打入了天牢等候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