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在从墓园回去的路上,高雨诺好奇的问。
“在万黎说你身上有和唯唯一样的蝴蝶胎记的第二天,我就突然想起以前你曾经告诉过我,要我替你保守的一个秘密。你是唯唯的亲妹妹,你们两姐妹都有一模一样的胎记,所以就知道了。”谭永吉回忆地说着。
“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他?”
“以前你苦苦哀求我要我尊重你的决定,现在想必你也不想我不说出去。”
“谢谢,你对我们两姐妹永远都是那么好。”
这句话让谭永吉听了,心里不禁想叹苦道:“我对你的好和对唯唯的好是不一样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明白?!”
“在想什么呢?”高雨诺看谭永吉低头沉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错怪万黎了。”谭永吉立马转话题掩饰道。
“错怪?!哥,当年若不是他,我姐姐不会死,伯父伯母(谭永吉的爸妈)也不会死,我也不会和我姐姐产生误会……”高雨诺渐渐激动了起来。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谭永吉试图安抚高雨诺。
“我冷静不了!哥,你能原谅他,我不能,我永远都不能原谅他!!!”高雨诺甩开谭永吉的手,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当年他生病了!!!”谭永吉见情况不好便大声喊道。
高雨诺听到后,整个人都惊呆了,她停住了脚步,泪水夺眶而出。
于是谭永吉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高雨诺。高雨诺听完后,魂不守舍的地走回了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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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见完志军妹妹后,无助地走在街上,三天了,没有证据,她无法救他,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冤入狱。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起了,她翻包拿出后有气无力地接着:“喂?”
“洛小姐,你见到他妹妹了没?”原来是谭咏吉。
“见到了,她对这事什么也不知道,帮不了我们。”依依丧气地说。
“什么都不知道?!你有没有问她,他哥哥最近都干什么,和什么人见面了吗?”谭咏吉也急了。
“我问了,她说她只知道他哥哥去外地出差,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依依叹气地说。但话刚说完,依依的目光停留在街边一家服装店的一套男士衣服。她突然想起志军的妹妹给她看过一张照片,说她因怀疑让她出国的那笔钱跟踪过他哥哥,虽没觉得什么奇怪之处,但发现他哥哥提行李出差前曾见过一个人,虽然她只拍到那个人的后侧面,但是她清楚认得这套衣服和橱窗里这套是一模一样的,于是立即说了一句:“照片。她妹妹给过我一张他哥出差前见到那个人的后侧面照片。”
“那个人是谁?!”谭咏吉连忙问到。
被谭咏吉这么一问,依依想起自己身边有这套衣服的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她的表哥,廖家辉。于是连忙说了一声:“下次再聊。”就挂了电话。立即往停车的地方走去,她要回公司。。。
而电话那头的谭咏吉心急如焚,如果再不行,他真的要去找雨诺了,可是昨天高雨诺已知道真相,若原谅万黎,应该早帮万黎出来了,不管了,先去再说。
…………
(高家)
“先生,小姐说她不舒服,不想见任何人,你走吧。”开门的老伯说完便把门关上了。
“哎!老伯,你和她说我是真的有事找她,老伯……”谭咏吉又是敲门又是按门铃的,可是里面除了老伯的一句:“小姐说,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就什么也没有了。
谭咏吉看到如此情况,便边跳边大声喊:“少茵,放下吧!你这样,唯唯也不会开心的。少茵。你听到了吗?少茵……”
………………
屋里的高雨诺,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谭咏吉,心里万头思绪,剪不断,理还乱。
“姐姐,你原谅他了吗?我该放下下吗?”高雨诺转身背对着窗口,看着和唯唯的合照,流泪问到。
………………
(洛氏)
“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你?”依依气冲冲地回到公司,冲进廖家辉的办公室甩包在沙发上便开始质问。
“依依?怎么了?什么是不是我?!”廖家辉假好人的离开办公椅,走到依依面前,伸手试图安抚依依。
“程万黎泄密的是不是你做的?!”依依甩开廖家辉的手,继续质问道。
“你说什么呢?!他与我无怨无仇,我干嘛要害他?!”廖家辉明白了依依来的目的,极力掩饰着。
“你还狡辩?!我都调查过了,信息部那个志军,他户头突然多了一笔钱,妹妹突然有钱有安排可以出国留学,而她妹妹曾看到你和他哥哥见过面,这些你怎么解释?!”依依咄咄紧逼着廖家辉。
“呵!我是见过信息部那个志军,那也不能证明他账户那笔钱是我给的,他妹妹的出国是我安排的,叫他泄密陷害程万黎是我做的啊?!”既然依依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那廖家辉也不必在装了。
“那摄像机呢?!公司的摄像机见总可以证明吧!”依依为了逼廖家辉承认,只好用心机了,把不存在的东西说出来。
“摄影机,信息部摄像机不是坏了吗?怎么证明?!想乱扣到我头上吗?”廖家辉也渐渐发狠了。
“信息部的摄像机坏了,正对你办公室门口的摄像机没坏吧?那可是记载了志军拿着设计稿从你办公室走出去诶!”依依发狠地说,即使她说的那个摄像机从来不存在。
听到有确凿证据,廖家辉无话可辩,沉默了十几秒,便露出了真面目:“是,这些都是我做的,不过我的目的不是程万黎,而是你。程万黎只不过是顺便带上。我要让你不知所措,我要让洛氏日渐衰退,从此消失。哈哈哈哈哈……”廖家辉抬头大笑,“凭什么?老头子凭什么把所有财产都给你,而我什么也没有?!”廖家辉用食指指着他办公室的全家照的洛老爷子发狠说到,虽说他是七尺男儿,但想到以前,他眼角的泪还是留了下来,“当年,我爸妈为了调解你爸和你妈之间的关系,开车去追你爸,不让你爸跟小三走,明明是好意,想让他开心,替他解决他的烦恼,结果出了事故,他就说是我爸妈害死了你爸。死的人不仅有他的宝贝儿子,还有我爸妈,他的女儿和女婿!!!而他呢?!成天唠叨,成天可怜你自幼父母双亡,而对我,从不安慰从不理会。你每次想爸妈都有爷爷陪,而我呢?!只有自己。你知道那种感受吗。啊?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这么多年,他都把我当空气一般不闻不问,我忍辱负重那么多年。到最后。一点点补偿的都没有。凭什么???”廖家辉像个被激怒的狼,面目红涨凶狠,动作发狠偏激。
“就凭爷爷还是不离不弃把你抚养到这么大。”尽管依依对以前的事毫不知情;尽管她知道洛爷爷对他的确冷淡至极,但她懂得,洛爷爷绝对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他是养大了我,那是因为我身上留着他的血。他怕众人唾弃他,搓他脊梁骨。”廖家辉依然怒气冲冲。丝毫不领情。
“你已经疯了,我不想再和你废话了。”依依拿起她的包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