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易昕细细地品味这麻姑的话,无法逃避,只能奋力改变?
“天色不早了,赶快回去吧!”
易昕听话地离开,麻姑的一席话就如同一场洗礼,让易昕的心接受这温润的涤荡,易昕笃定了眼神,逃不掉的躲不开的,统统放马过来吧,无论迎接她的会是什么,她都愿意坦然接受,她相信,涅槃之后,便一定会有重生。
“呦,你还知道来找我啊!”秋无迹斜倚着门框,看着上前来的易昕,“都不等我就一个人跑了,你可真有心!”
易昕皱眉理解了一下,看来雨瞳的易容术很不错,骗过了不少人啊!易昕眨了眨眼睛,雨瞳易容以后都做了什么?如果她是雨瞳,她会做什么?
易昕猛地想到了一种可能,回身就要走,却被秋无迹一把抓住:“你赶着死去啊!”
“我被蕊儿关了一整天,你昨天若是见到的人,是别人乔装的,我还有事,回来再跟你聊!”易昕推开秋无迹的手,便飞速地离开。
秋无迹眨了眨眼睛,这丫头能火急火燎成这样,现在也只能是为了一个人了,司徒呀,你还挺重要的呢!
易昕赶到司徒府的时候,司徒已然是烂醉了,瘫倒在院中的石桌下,却依然不断地呢喃着易昕的名字。
易昕扑过去扶他:“司徒,你起来,告诉我你怎么了?”
司徒迷离的眼神聚到易昕的脸上,还没等易昕扶起他,他却已经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易昕的重心不稳,一下子扑倒在他怀中。
“易昕……”司徒醉的几乎没有了意识,却还是紧紧地抱着她,吻着她,易昕被他满身的酒气也熏得有些醉了,只能呆呆地回应着他火热的吻,清冷的石板路上,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火热得几乎要将石板路灼化。
几乎是无意识的,司徒伸手抚上易昕的胸,易昕猛地一惊,他……不是以为她是男人的吗?易昕仔细地看着司徒的神情,没有一丝异样,他是一早便知晓了吗?不等易昕思考,司徒火热的吻又再度袭来,侵占着她的理智,易昕无暇思索,只能顺从着司徒的动作。易昕不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想到枫露茗刚刚的举动,易昕突然很想现在就将一切都给予司徒,至少这个人是她自己选择的。
三分清醒七分醉,易昕也已经沉沦在了司徒的温存之中,任由着司徒褪下她的衣物,吻遍她的全身。易昕情动,便伸手去解司徒的衣物,司徒的手便不安分地从肩上往下滑,刚刚触及那份柔软,司徒便骤然睁眼,一把推开她:“滚开,老子……不是随便的人!老子喜欢易昕,不喜欢……女人!”
已经被司徒脱光的易昕被司徒毫不留情地推开,一下磕在青石阶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易昕扶着腰坐起身,便看见喊完便呼呼睡去的司徒,不禁苦笑不得,他这是赤裸裸的报复吗?
看着睡得酣畅的司徒,易昕不禁微微地叹气,看来她今天是献身不成了,揉了揉磕青了的腰,才站起身整理好衣物,扶着司徒回到他的卧房。小武还在屋里守着,看见易昕扶着烂醉的司徒将军走进来,两人的头发都有写凌乱,衣衫也有些不整,想起昨日的事,小武不禁猜想,他们两个人不是刚刚打起来了吧?
“发什么愣呢,赶快来帮忙!”易昕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司徒家原来不止司徒沐雨一个呆子,连他带出来的小厮也是个呆子!
小武帮着易昕将司徒安置好,看样子两个人不会再打起来了,才知趣地退下。
易昕坐在床沿上看着熟睡的司徒,眉头皱得很紧,他在梦中遇到了怎样的难题?易昕伸手去拂开眉心的皱褶,声音温柔而轻缓:“乖乖的,易昕在呢,别担心……”
司徒似乎听到了易昕的安抚,眉头渐渐松下来,却回手将易昕的腿紧紧抱住,易昕一怔,不禁笑了笑:“我不走就是了。”易昕将鞋脱下,倚着床框安心地睡了。
不知为何,明明还有那么多事等着易昕去处理,她却可以在司徒这里一夜安眠。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朝阳灿烂地照进屋来,易昕被阳光晃得难受,才极其不愿意地从睡梦中醒来。
易昕抬起手揉了揉眼睛,便看见司徒正紧紧地抱着她的腿,抬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易昕坐着睡的有些麻,想微微动一动,便发现司徒加大了几分力气,将她紧紧束缚。易昕好笑:“你要干嘛?”
“怕你跑了就又不要我了!”司徒依旧将易昕抱的紧紧的,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我不会跑!”易昕无奈,那个雨瞳到底说了些什么啊,把司徒吓成这样?
“你一天一变,谁知道哪句是真的!”司徒有些气呼呼,今日醒来,看见易昕安睡在他身边,他便相信易昕还是在乎他的,可是哪怕昨天是逼不得已,这种谎言他也经受不起!
“那我签张卖身契给你?”易昕扬眉。
司徒很认真地想了想,才郑重地开口:“我要你的心,能签卖心契吗?”
易昕着实被他的思维方式折服了,苦笑着放弃了所有言语,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这样可以了吗?”
司徒微怔,这似乎是易昕第一次主动吻他,这种飘飘然的感觉让他几乎要飞上天去。
“好啦,能让我动动了吗?我腿都麻了!”
易昕在司徒的房间了用过了早饭后才离开的,皇宫的侍卫已经交接,没有人知道皇长孙殿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为什么会这么早从宫外回来。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们可以过问的,反正整个皇宫都是他南家的,出入何时归侍卫过问了呢!
易昕并不急着回东宫,而是漫无目的地在宫中闲逛,她还没有真正将这个皇宫逛一逛,无论她的意愿是如何,她都已经是这个皇宫的一份子,这里已经变成了她的家。
“给我擦干净,笨手笨脚的怎么去伺候上边!”两个小太监正指着趴在地上的太监颐气指使,那架势比主子更主子。易昕无意地看了地上的小太监几眼,不禁感到一阵窒息,那个人……那个人……怎么可以是红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