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样的情况不是应该也打入大牢的吗?”楚楚想了想问道,“好像听说是原先阿鲁雅进宫的时候皇上就很喜欢她,现在也不相信她的国家会这么做,所以为了赌一些朝廷命官的嘴,只得先将其安排在冷宫。”
楚楚这下明白了,看来这个皇上还真是喜欢这个阿鲁雅公主,要不然竟然还能放过一个有乱臣贼子之心国家送过来的公主。
就在楚楚想对策的时候素儿来说夫人醒了,楚楚赶紧赶到母亲的房间,一进门就听见母亲在低泣着不公。
“娘,你还好吧。”楚楚看到母亲的样子真的是很心疼,赶紧上亲问道;“为娘无碍,只是你爹和你哥。”说着宰相夫人又是一阵低泣,“只留下我们母女两个怎么办呢?对了要不然你去找太尉大人,太尉家和我们向来是世交,吴浩和你大哥从小就特别要好,一定会帮我们的。”想起了办法,宰相夫人赶紧吩咐楚楚去办。
“娘,你放心,爹和哥的人品秉性向来正直,不像恶势力低头,这次一定是他们在找爹的麻烦,我先看能不能见到爹和哥哥,看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我一定会找到真相,还爹爹和哥哥一个清白的。”楚楚半哄半骗的让宰相夫人喝下了安神茶,然后带着素儿就出门了,素儿毕竟是新来的,在王府里还是若玉说话还有些分量,有些家仆还是听的,带着素儿主要是自己身边还有个可以传话的人,遇到事情的话也不会担心若玉不知道。
“杨楚楚求见太尉大人,还请小哥帮忙通报下。”楚楚带着素儿站在太尉的家门口,但是门口守卫的却一口咬定说太尉出门不在家,楚楚想着刚刚娘亲说的太尉大人也许是唯一可以救爹和哥哥的人,所以就再次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杨小姐,我们老爷是真的不在,乡下的太爷去世了,老爷已经走了好多天了,真的是不在府内。”守卫的小哥见楚楚不相信的样子,索性说出了真相。
楚楚是何等骄傲的人,既然都被别人这样说了,看样子如果不是真的出门了,就是怕连累牵连。“多谢,告辞。”楚楚抬头看了看太尉府的大门,说了四个字便转头离开。
在守卫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楚楚和素儿躲在了旁边的拐角里面,不是楚楚不相信别人,只是在这个特殊时期,要找到让自己相信的人真的是很少,楚楚和素儿躲在这里的视线正好是对着太尉府的,太尉府外的风景一览无余。
大约一盏茶时间,太尉府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这个时候却下起了大雨,“楚楚,看样子太尉应该是不在,我们还是回去吧。”楚楚眼睛一直盯着太尉府的大门,好一会才听到素儿跟自己说话,锤了锤有些麻木的双腿。努力的冲素儿浅浅一笑,“我们走吧,看能不能见父亲。”既然太尉不在,还是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进大牢问问父亲始末。
“楚楚,你看那是不是太尉大人。”楚楚听到声音赶紧看向太尉府的大门,果然从个里面出来一个年约40上下,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起先楚楚还不能确定,毕竟自己和太尉没有见过几次,但是看到原本守在门口的守卫都恭敬的低下头,中年男人往后一搭手,里面出来一个女子,女子出来后太尉握住女子的细腰,两个人暧昧的走向了已经守候在门口的马车里。
看到这一切楚楚明白了,世上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情谊,一切都是浮云!要是这一切让母亲知道的话,不能这一切不能让她知道,“素儿,忘掉你今天看到的一切。”
楚楚用从未有过的语气对素儿说道,现在开始一切人都与自己无关了,一切的好友都是官场上的敷衍而已。
素儿并未说话,只是深深的点了一下头,双手搀扶着楚楚在雨中行走。
楚楚和素儿来到刑部大牢的时候两个人早已湿透,加上担忧父亲母亲和哥哥的事情,楚楚有些发烧,但是还是坚持着要进大牢看看,问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小姐是来看宰相大人的。”楚楚看向守牢的守卫,刚想开口,站在楚楚对面的男子开口了,素儿立即接道,“正是,还请公子能行个方便,我们说一会话就走。”素儿从怀里掏出10两银子递给男子,但是男子却微笑拒绝了,“小人一直很是敬重宰相大人和杨兄的为人,现在没有人,楚楚小姐可以进去,我在门口帮你们把风。”男子看向有些虚弱的楚楚,立即走了出去。
“唉。”楚楚有些没反应过来,算了,还是一会在问他叫什么名字吧。楚楚让素儿帮自己整理下衣服和头发,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拍拍脸努力的想要挤出了一个微笑,素儿看向现在的楚楚,真的是很心痛,比在王府还要让她心痛。
“爹,哥哥。”楚楚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哪里,只得小声的问道,在前面的牢房里,宰相和杨离明冲楚楚招招手,示意楚楚过去。
“。”爹,哥哥,你们还好吧!楚楚上前,两个男子很是心痛的握住楚楚的双手,“楚楚,你的手怎么那么冷,而且你好像淋雨了。”宰相并没有回答楚楚的问题,只是看向楚楚有些心痛,何时这个纤弱的女儿已经成为了一个大人了,为了自己四处奔波。
“没事,你们还好吗?”楚楚焦急的问道,刚那个男子应该会对他们很好的吧。“还好,只是不知道皇上要如何处置?”宰相大人云淡风轻的说道,将楚楚的双手抱在胸口哈气为楚楚取暖。
“爹,哥哥,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你们就变成了乱臣贼子了?”楚楚赶紧问清楚,毕竟现在时间有限,只要找到问题所在,才能尽快的还他们清白。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皇上说在我房间找到一封和离国勾结的信书,说我有叛国之心,不容我解释就直接派人将我们两人抓来了,我怀疑是有人预谋已久,故意让我们两个人进来,现在家里没有别人,你又是一个女孩子,唉,我一个人到没什么,只是怕连累你们母子和府里的人。”宰相自想自己当朝数年,官场如战场,自己从没有懈怠过,但是现在竟然被人这样陷害,难道是天要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