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扬州瘦马他虽然知之不详,但是却也是略有所闻。
他知道这些女孩子虽然做的事皮肉生意,但是却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颇有以前古代那些个名妓的风采。
几年前可是风靡大江南北,那些个只要自恃有些身家和身份的政商们无不以拥有一个扬州瘦马为荣,只不过后来政府相关部门在查,一起贪腐窝案的时候发现那些腐败分子众多的*当中都有一个所谓的扬州瘦马,而且这些瘦马在这些人的腐败过程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在审讯他们的时候,这些查案人员竟然得到了一个令他们毛骨悚然的口供。
那就是这些所谓的瘦马经过特殊的培训之后,专门被他们的老板用来送给那些官员,尤其是身居高位的官员,并通过自己的特殊的手段,在不知不觉中控制那些官员,为他们的老板办事。
在确认这一点之后,当局愤怒了,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呀,试图通过一个女人将他们转变成某人的傀儡。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于是乎,那时的一号大手一挥,酷酷的说了三个字:“打掉他。”
有道是: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这老大都发话了,还有谁敢不尊?
于是乎,相关强力部门调集精兵强将,然后以秋风扫落叶、摧古拉朽般的雷霆之时,将这个扬州瘦马打掉了。相关的负责人杀的杀,关的关,至于这些可怜的瘦马们,经过严格的调查确认没有什么事之后,就将他们给放回家去了,至于那些有事的瘦马,虽然是被迫的也算的上是一个可怜人,但是毕竟是触犯了法律,所以也被处以不同的刑罚。
那些被无罪释放的瘦马们,有一些彻底果断的从良了,凭借着自己在当瘦马时学到的本事,正正当当的开始了新生活。
还有一些瘦马,因为习惯了那种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生活,不甘清贫,于是也充分发挥自己的本事,从*就业,继续从事着某奶工作。
当然了还有一些人,确实才脱虎口,又入狼嘴,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骗到了向金色年华的这个地方当起了这个地方的台柱子,成为他们的摇钱树。
今天,于泽辉碰到的正好属于这第三种。
当然了这些事情,寻常的百姓是很难知晓。
于泽辉也是在一次无意之中听自己老爹和一个叔叔在闲聊的时候,听他们说起过一嘴。
自从那之后,他就对这个扬州瘦马充满了好奇。只可惜他寻觅多时也没有寻觅道,想不到今天给他碰到了。
其实这个所谓的扬州瘦马古已有之。
扬州在古代是两淮(淮南淮北)盐商的聚居地,盐商当年可谓是富甲一方,生活奢侈程度可与皇家媲美,他们的富足由此也养活了一大批傍其生存的行业,“养瘦马”就是其中之一,他们是迎合盐商们变态心理需求而产生的。着名作家朱千华在其人文地理着作《中国美女地理》中,对扬州瘦马现象,进行了详细的阐述。
为何称为“瘦马”?
因为从事“养瘦马”的牙公和牙婆低价买来贫苦家庭中面貌姣好的女孩买回后调习,教授他们“弹琴吹箫,吟诗写字,画画围棋,打双陆,抹骨牌,百般*巧”同时也教授他们“长成后卖与富人作妾或入秦楼楚馆,因贫女多瘦弱,“瘦马”之名由此而来。当然了他们的瘦是可以饿出来的。
当然对于这些历史典故,于泽辉并不是很清楚,而且他面前的这两个女孩子也不是很瘦,毕竟现在人的这个审美情趣不一样了,没有人喜欢那瘦骨嶙峋的那种,丰腴一点的还是较为受欢迎的。
“告诉爷,都会什么呀?”于泽辉一边上下其手在两人凹凸有致的身体的探索着,一边呆着坏笑着问道。
“回公子,奴家会弹琵琶。”
“回公子,奴家会吹洞箫。”
两个女孩子酥软的说道。
“呵呵,好好,一起给爷弹奏一曲吧,要是把爷伺候高兴了,这些就是你们的。”说着于泽辉又拿出两刀毛爷爷笑道。
看到这两刀前,这两个女孩子的眼睛不由的绿了。为了早日脱离这苦海,唯有攒足足够的赎身钱啊。
“爷您请上座。”抱琵琶的那个女孩子柔声说道。
“好,好,好。”于泽辉笑着说道,这会他倒是不猴急了,毕竟那事经常干,但是这扬州瘦马可是第一次碰到,他可得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带于泽辉落座之后,两个女孩子也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然后款动丝弦,一曲悠扬的琵琶洞箫合奏蝶舞花飞在包间里响了起来。
于泽辉嘬了一口酒,然后闭上眼睛,老神在在的伴着悠扬的音乐,打起了节拍。
要是有内行的在这肯定会嗤之以鼻的说一句:“这打的是什么玩意啊。”
不过,于泽辉确实非常的沉醉。
一曲罢,于泽辉意犹未尽的睁开眼睛,鼓着掌说道:“不错,真是不错,比电视里那些个明星强太多了。尤其是你这箫吹得不错,我还想再听一遍。““谢谢,公子夸奖。“两个女孩子笑靥如花的说道,然后那个拿箫的又抬起手来,在准备再吹奏一曲。
这时就见于泽辉一副YD的样子一边指着自己的裆部一边说道:“不是你那根箫,是我这根箫。“这两个女孩子虽然是未经人事,但是好歹也是接受过这样的培训的,知道于泽辉在讲的事什么,两人对视一眼之后,然后红着脸就照办了,现在这位才是爷,要不把他伺候好,那自己姐妹接下来的日子可就难熬,而且自己既然到了这里来,这心里上就已经有准备。
十几分钟之后。
“去你妈的扬州瘦马。”于泽辉暴跳如雷的吼道,然后啪啪的甩了两个女孩子一个脸光。
看着他一脸阴狠的样子,两个女孩子弱弱的相拥在一起,抽泣着不敢言语,不敢看他们。
“哎呦于少,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一直在门外伺候的那个服务员,连忙跑了进来,关心的问道。
“尼玛的,什么扬州瘦马,骗鬼啊。“于泽辉黑着脸说道。
开始的时候,那个服务生还有点纳闷,心说刚才还有说有笑好好的,怎么这会就翻了天了呢,但是旋即一低头他就发现原因所在了,心下鄙夷一下,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眼珠一转,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