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反目,四龙一凤自立门户》
《青湖文氏集团分崩内幕》
《文氏集团分裂,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青湖文氏集团的豪门恩怨》
一觉醒来,青湖的大大小小的报纸俱在头版上面刊登报道了关于青湖文氏四龙一凤退出文氏集团自立门户的新闻。
这个新闻在青湖的政商两界引起一场大地震。
也许和国内其他的巨无霸比起来,文氏集团可能不怎么起眼,但是对于处在西北的青湖来说,这可是一个了不起的存在,这个文氏集团可以算得上是他们青湖的一张名片。同时也是青湖的纳税大户,每年为青湖贡献了不少的税收,更主要的这个文氏集团能够为青湖政府解决将近二十余万个就业岗位,这对于稳定压倒一切的省政府来说这是最为看重的。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个他们心目中的巨无霸,竟然会在一夜之间竟然四分五裂,而且事先一点苗头,一点风声都没有。
事情发生之后青湖省政府开了一个紧急会议,部署有关事项以应对即将可能出现的闻此。
会议结束之后,青湖省政府相关负责人还特地召集了文家的这四龙一凤进行了一次谈话,至于谈的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不过坊间传言,该领导是想说和他们不要分开,但是这个建议却被几个人或者说是除了文士修意外的人给婉言拒绝了,搞得那位领导有些下不来台。不过他们也给了领导们一个口头的承诺,保证不会大幅削减员工,引发就业矛盾,和社会矛盾,这才让那位领导的心稍稍的放宽一点。
其实说到底这位领导更关心的是文氏集团分裂之后,会造成一大批工人下岗引发一系列的社会矛盾,从而影响自己的大好前程,至于其他的也许他有考虑,但是绝对不是最主要的。
这点其实文家的那四龙一凤其实心里也是非常的清楚。
在得到承诺之后那位领导心满意足的说了几句惋惜的话,然后拍拍走了,对于他来说只要不在他的任上出事,其他的是死是活与他有何干呢?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个崇高的理想和信念还有几个人在恪守。
其实要说到最没有想到的,最受到震荡的当属老大文士修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文士智三人的这次竟然是玩真的,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而且对于他们的决定,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个所谓的家主在此刻也帮不了他。
在现代这个社会,尤其是在文家这个家主的地位其实就是一个推上前台作为这个家的一个象征而且,说难听一点其实就是个摆设。
至于为什么他这个家主当的这么的憋屈,这么的无奈,其实原因非常的简单,那就是在外人看来的这个文氏集团其实不是一个集团,而是一种联盟性质的存在,四龙一凤之间并没有一个上下级的隶属关系,只是合作关系。
所以文士修虽贵为家主,还真是在这上面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里不得不说文家老爷子文闳甫的睿智了,这老头也许是见惯了当家人故去之后,子女们为争遗产上演一出出亲人变仇人打得头破血流人间悲剧。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形成所谓的文氏集团,而是在子女成年的那日就将旗下的公司分给了他们,因此上各个子女之间的公司其实都是各自为政,互不干涉的。
只不过文家实行的是所谓的传统家主制,所以每年各个子女都需要上交一部分以润给家主,用以维持文家庞大的机构的日常开支问题,这些开支包扣家里佣人、保镖、厨师、园工们的工资,也包括家里第三代们的一些教育基金和创业基金甚至包括那些未成年的三代们的零用钱。
合作合作合得来就就做一下,合不来就散伙呗,没道理大家困在一起遭罪。
而且更加令文士修感到难受甚至难堪的是,以前大家联盟的时候,他不自觉的将自己当做了文家企业联盟的老大,在他潜意识里认为这些企业都是他自己。
而且其他兄弟姐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也没有在这虚名上和他争个不休,影响家庭团结,也丢人现眼。
所以也就造成了他对其他兄弟姐妹的实力认识不清这一个致命性的问题。
只不过文家实行的是所谓的传统家主制,所以每年各个子女都需要上交一部分以润给家主,用以维持文家庞大的机构的日常开支问题。这些开支包扣家里佣人、保镖、厨师、园工们的工资,也包括家里第三代们的一些教育基金和创业基金甚至包括那些未成年的三代们的零用钱。
直到这次联盟散伙,四龙一凤自立门户,各立山头她才悲催的发现自己的资本和身家竟然是五兄妹中实力最差的,而且还有很多产业都是依附在老三文士智的企业上才能生存。这下他不但拿捏不了老三,反而受到了老三的掣肘,要是惹毛了老三,他那边一发力,自己的这些企业公司都得关门大吉。
更令他难受甚至是生气的是,一直跟在自己后面,对自己言听计从、鞍前马后的老二文士齐此番竟然也背叛了自己,自立门户去了。
被人背叛,被自己认为最不会背叛的人背叛,使得他颇受打击,这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有事说,有屁放,别吞吞吐吐的。”
阴沉着脸吃早点的文士修看见女儿文丹诺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没好气的说道。
文丹诺弱弱的问道:“爸,那事是真的吗?”
文士修:“什么事?”
文丹诺:“爸,我听说这次三叔他们自立门户,是因为你要把静姐许配给陈玉轩那个花花公子”
一听这话,文士修把碗筷重重的放在餐桌上,脸上浮起几分不悦的沉声说道:“吃你的反,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
文丹诺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然后紧接激动的着说道:“爸,你怎么能这么干呢?他陈玉轩是个什么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能把静姐推进火坑里啊,她可是你的亲侄女。”
“呵呵,别说是小静这个亲侄女了,只要有足够的好处,你这个亲闺女都能把你推进火坑里。”这时在一旁默默吃饭的儿子文飞白不阴不阳的呛了一句。
“放肆,怎么跟你老子说话?”文士修一拍桌子高声呵斥道。
“你能做的出来,还不让我说啊,你到外面去听听,还有比我这个更难听的。”文飞白带着点不屑的说道。
“你个逆子。”文士修生气的说道。
“小飞,你就少说两句,别惹你爸爸生气了。”母亲何梦安在一旁拉着自己的儿子的手臂轻声说道。
“他能做的出来,我为什么就不能说了。十年前他为了拿到西区那块地皮,将姑姑送给了姜老头,现在为了自己能够当上那个狗屁的政协常委,又要将小静送入狼口,下次为了他的什么私欲是不是也要将诺诺送人啊,”文飞白带着几分鄙夷的说道。
一袭话把文士修气的脸色惨白,抖索着抡起手臂一个巴掌拍向儿子,但是被文飞白利索的躲开了,这下他就更愤怒了,双眼冒火指着大门口高声吼道:“滚,你个不孝子,能滚多远就滚多远,永远不要回来。”
“呵呵,还真以为我有多稀罕这个家似得,实话告诉你这样一个只有利益没有亲情的家我待够了。诺诺跟我走,你在这里待下去,说不定也会被当做礼物送给张大少,李老爷的。”文飞白不屑一顾的说道。
“哦。”文丹诺想了一下,还是弱弱的站起来看了父母一眼,然后在母亲一个隐蔽的鼓励眼神之下,抓起自己的背包,跟着自己的哥哥一路小跑逃离了这个家。
作为文家的嫡长孙文飞而且是打小跟着爷爷长大的他,骨子里是非常的自豪的。
“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
“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
“走自己的路,吃自己的饭,流自己的汗,靠天、靠地、靠祖宗、靠父母,不算英雄好汉。”
爷爷这些非常朴素的人生哲理早就深深的镌刻进他的骨髓里了,所以他一直以来对于自己父亲的行为很是看不惯,认为他的那些所作所为一点也不像一个男人,而且更是给文家蒙羞。
但是终究是子不言父过,所以以前的时候他基本上采取了听之不闻视之不见的策略的,但是这次他再也忍不住了。
这些天关于他们家的一些隐蔽的事情都没无孔不入的媒体给挖出来了,尤其是自己老爹的那些个龌龊事更是无所遁形,虽然在文士修的多方公关之下,很多对他不利的消息都给压了下来,但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事情还是在坊间传开了。
听着别人在背后,甚至是当着自己的面把自己父亲的那些事当着茶余饭后的谈资,他那骄傲的自尊心不由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而且又拿人家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他们说的可都是真的,于是乎这积攒已久的火气在此时爆发出来了。
其实文飞白那从骨子散发出来的骄傲,并不是简单的因为他是文家的嫡长孙,未来家族的继承人,更主要的是来自他自身的实力。
虽然出生在豪门,但是在老爷子的调教下,他没有一般豪门子弟那种到处拈花惹草,惹是生非的纨绔习性,反而是非常的严谨的。要是不熟悉的人绝对很难将他和青湖的文家联系上。
文飞白是一个骄傲人的,骄傲的人是不会去过着那种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
在大学的时候,他就拿着自己在成年人记载下来的奖金一百万的零花钱,开始了艰辛的创业过程。凭着自己的天分和努力,他不但在四年间拿下了两个学位,而且自己开创的广告公司也成了青湖省的一颗冉冉升起的业界明星,只要再给他十年的时间发展,他就有绝对的信心成为青湖省业内老大的位置。
这样如此骄傲的人当然是看不惯自己老爹的以行为和做法了。
文飞白和文士修父子俩闹翻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文闳甫的耳中,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文闳甫不由的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笑着说道:“嘿嘿,这个孙子比他的老子强多了。”
对于文家进来所发生的事情,他一直在做壁上观,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