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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凶案结束后,皇上赏赐洛空黄金万两,还另外赐下一处别院,正好让洛空有了理由搬离孔府。
这几日,冷江铃忙着采办各种东西,古董家具什么的暂且不提,连佣人也亲自去雇了十来个,加上本来自己家镜就挺殷实的,忙里忙外,根本不在话下,一个府邸需要什么也只是信手拈来。
洛空看着冷江玲进进出出的身影,不禁陶醉于此,就感觉已然成了洛府的女主人,他洛空的娘子,那个梦又入心来,新娘装扮的冷江玲美极了,两条黛眉间点了一朵梅花,清澈的眼神更是衬得玲珑标致,樱桃小嘴上点着蝴蝶唇,洛空看得呆了,正想挑开新娘的盖头,一睹那绝世的容颜,却没听见冷江玲唤他的声音
“洛空,你说这盆花是放这儿好,还是放那儿好?”
洛空沉浸在自己想象中傻乐,哪里还听得见外界的叨扰
“洛空,我问你话呢,你笑为何意?”
洛空的眼里只有新娘冷江玲,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冷江玲已经走到他的跟前,看着他一边神游一边傻乐,甚是纳闷,出声惊扰道
“洛空,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洛空突然回过神来,可神色未缓
“娘子,你说什么?”
此刻,万年寂静,新叶都停止了生长,花瓣都忘记了绽放,这已然春意盎然的时节。
“洛空!”
管宁的出现打破了死灰一般的两人。
“你俩干嘛呢,大眼瞪小眼啊?”
洛空见到管宁一瞬间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转过身来抓着管宁的手,问道
“你找我何事?”
洛空红得跟个猴屁股似的,冲着管宁挤眉弄眼,百般示意。可是这些,站在洛空身后的冷江玲,是断然没有看见的,还愣在洛空的娘子二字里。
“我看今天刚好没什么事,谜案也早就破了,想找你喝酒,可这酒还没入肠,你脸就红成这样,怕是喝不成了吧?”
管宁知道二人之间定然有些什么,非但不帮洛空解围,反而调笑道。
“走走走,喝酒!”洛空红着脸扯着管宁就往外走。
“酒不醉人人自醉。”
管宁摇着头,一语道破天机。
二人走远,缓过神来的冷江玲,禁不住垂下眼眸,难掩羞涩,心跳此起彼伏,低声喃喃道
“娘子?”
夜色入眼,今晚的洛府,众人各揣心事。
洛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思绪万千。想到从前自己孤身一人,家徒四壁,如何知道有了宅院会如此麻烦,而自己现在有了管宁和冷江玲,好像顺理成章的就把府上的琐碎事情都交给了冷江铃打点。想想自己和冷江铃的关系,几经波折,却已然对她心生爱慕,而冷江玲毅然决然跟着自己浪迹天涯,想必......
既然自己迎娶冷江铃只是早晚的事,是不是应该传书一封告知冷江铃的家里人?从前自己不过是一个平头书生,纵然千般爱恋,也不曾妄想,冷家断然不能答应自己和冷江铃的婚事。可如今,短短月余,自己已经是朝廷大员,去冷家提亲,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洛空这边想的好,脑子里全是冷江铃的音容笑貌,不自觉的就睡着了。
梦里面,洛空看见一个白衣少年,涉水而过,以沧桑为饮,年华果腹…
就在这晚,正有一队给西王府运货的商队,从西北走了两个月,今日夜里,终于到了长安城外。
一路之上,货物有西王府的侍卫专门护送,没人敢打这批货的主意。可现在,眼看着就要进了长安城,路边却突然杀出来两个人,一个紫衣男子,一个白甲银盔的持枪少年。
二人与车队一碰面,银甲少年就亮了兵器,一杆银丝露金枪向前一挑,当场鲜血飞洒,几个人像糖葫芦一样被串成一串。
少年一抖枪头,金刚长枪上的几人被飞甩出去,砸倒了一辆车马才生生停住。
西王府的几位高手一看,俱是心惊,小小少年竟然有如此臂力?一个小少年已经足够难缠,更何况少年身后还有一个紫衣男子,正含笑望着自己这边的众人。
咬咬牙,商队的人马一拥而上,故意把喊杀声叫的震天响,期望长安城中的士兵早日出来救自己。
银甲少年听见他们震耳欲聋的喊声,轻蔑一笑,挺枪而上,独斗西王府一众高手。
一开始,仗着人多,西王府这边的几个高手还能勉强招架。随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被那杆银色的长枪捅穿,自己这几人也渐渐招架不住了。
西王府残存的众位高手,合力荡开银甲少年的长枪,脚下发力就要四散逃走。见此,银甲少年一声怒喝,长枪从手中掷出,直把其中一人扎扎穿在地上。
只有进城才能逃得一命,趁着银甲少年兵器脱手,几人加快速度,打算从大路上逃到长安城中。
紫衣人一直都未出手,逃命的几位可能已经把他忘了,直到紫衣人笑盈盈的拎着两把大锤拦在路中,几位才想起,这位紫衣人刚才一直都未出手。
前有一直没有出手的紫衣人,后有杀神一般的银甲少年。耳边听闻银甲少年长枪拖地的朝这边追来,几位西王府的高手只好咬咬牙,发疯一般的冲着紫衣人杀过去。
紫衣人武功更甚于银甲少年,只是刚才一直没有出手。见西王府仅存的几位高手朝自己杀过来。轻笑一声,一动不动,任由几人攻来。
银甲少年见几人合攻紫衣人,也不帮忙,圈着胳膊,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似乎,在银甲少年的眼里,西王府的这一众高手已经和地上的死尸无疑。
围攻紫衣人的几位,刚开始还使了吃奶的力气,合攻紫衣人,本来以为就算不能将其打杀,也能暂时逼退此人。
谁知道,紫衣人根本站在原地不动,手中两柄战锤轻描淡写的挥舞,就让几人根本就攻不到紫衣人身前。
心中已有死意,几人的攻势越发疯狂,但也弥补不了实力的差距,一个一个的倒在两柄战锤之下。
两人解决了西王府的护卫,看都没看躺了一地的死尸,各自在押送的几个箱子中翻找起来。
最终,两人扔下一地的金银财宝,各自拿了一物。紫衣人手中捧了一个津盒,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而银甲少年只拿了里面的一把短刀。
东西到手,二人对视一眼便分头离去,转眼就消失在无边的夜色当中。
长安守城的士兵等两人走了好一会儿,才姗姗来迟。
震惊的发现,西王府的人躺的遍地都是,一个活口都没留下。不敢怠慢,忙派人通知西王府的人前来。其余的人,开始四下搜索,可是夜色茫茫,哪里还能看到半个人影?
西王爷赶来后,看都没看一地的死尸,走到押送的箱子旁边,见里面金银财宝分文没动,唯独丢了一把短刀,一只锦盒。
也不知丢了的这两样东西,到底是什么宝物,只看见西王爷气的浑身颤抖,当即命人查明真凶,并派出十几位精英,散在各处打探消息。
就在西王爷命人查明之际,长安城外远处的树丛中,紫衣人与银甲少年策马而过。
银甲少年突然问道
“公孙胜德,你费尽心机劫得此物,究竟是为哪般?”
公孙胜德在马上漠然一笑,神秘道
“当然是送与有缘之人!”
言罢,两腿一夹,座下骏马,速度又陡然快了几分。
银甲少年见公孙胜德不愿实言相告,当下不再言语,无奈一笑,催马紧随而去。只留马蹄声响,回荡在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