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呵呵笑了一声,接下黄毛的话,总比****死这强吧!
正好到了中午,两位爷,走小弟请你们喝一杯,虽然黄毛以小弟自称,但是我看他面相至少要有三十多岁了。既然人家给面子何不接着,当然这一切都源于‘发丘印’要不然现在我和花爷两个不知道被黄毛扔到哪里喂狗了那。
花都大酒店,一般人可进不来,至少身上腰包要过万,本以为黄毛会在路边请上一碗麻辣烫就万幸了,谁知道黄毛可是真有钱,出门凯迪拉克XLR跑车,有专门小弟司机。喝酒的时候才知道,黄毛是在里的地头蛇。也是王胡同古董交易处的掌门人。
黄毛原名,马天阳,老家湖南长沙人,十八岁从父亲手里接手‘摸金符’开始倒斗,一直倒到三十岁,在菏泽混的有声有色的。熟悉了之后我们便叫他‘老马’。
我们喝开以后。老马也算是性情中人。给我和花爷不停的敬酒,我们两个也不好不接着。
老马,说这年头能碰的上正宗从祖先传下来的摸金校尉和发丘天官已经不多了,今天能够有幸见到两位,也算不打不相识。说罢,老马拿起酒瓶给我和花爷一人各倒了一杯酒。
这一来二去的和老马也算是熟悉了。
花爷肿着嘴巴子说道;老马,之前的那些事别放在心上,咱俩一杯化千仇说罢和老马,的杯子碰了一下,一杯烈酒呼啦呼啦的就下了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爷和老马就像多年没见的兄弟一样聊天打屁。可以说这种朋友才是最真的没有任何隐瞒的。做这一行的都说看人要看三百六十五天少一天都不行,说不定过上七天不见都有可能害你。但是老马给我的感觉不同,我感觉他很孤独,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那些想尽任何办法赚他钱的手下,这种人才是最可怜的。
喝完酒之后,老马和花爷嚷着要去KTV唱上一首,但是看他们两个连路都走不稳当,我说要不就算了把。
只见,老马,过来搂住我的肩膀说道;义瞳,今天我马天阳,认识两位道上的兄弟,我高兴啊,往后你们有事说事,我在菏泽的势力还是有的。
既然要嗨,那就走吧!我架着老马说道。
一家KTV的老板娘看到是马天阳来了,立马安排了一间最豪华的单间,当时只有我是清醒的,可见老马在这的势力不小,老板娘就问我,这位小哥,今天要几个公主。虽然小爷,之前没来过这种地方,但是小广告贴的满大街都是想不知道公主是什么都不行。
不要。
说罢,我就摆手示意让老板娘出去。
所谓,唱到深处感情伤,老马,竟然点了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虽然嗓音不是很好,但是也是听的我一愣一愣的,后来才知道,小时候老马父亲是倒斗的,八九十年代是严打时期,抓住直接枪毙,父亲倒斗被抓,母亲病入膏肓,十几岁的马天阳,没有办法能凑到的钱都凑了,但是还是换不回来母亲的命。最后迫不得已的进了这一行。经过十几年的打磨,老马能混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我们三个便喝边唱,一直从下午三点到了夜里十点多。后来花爷和老马都唱不动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才迷迷糊糊的从老马裤兜里的拿出他的手机,打给他的手下,让他们过来接我们。
....................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十一点多钟了。
我迷迷糊糊的从陌生的床上爬起来。看到那早已升起的太阳。直射我的双眼,让我不敢直视。
之后才知道这里是老马的民房,走出去用凉水洗了洗脸,啊,真尼玛的凉。虽然有太阳,但还是抵挡不住冬天的酷寒。
之后,老马和花爷陆陆续续的醒来。
老马非要带着我和花爷吃点早餐,确实一晚上光喝酒没吃饭肚子确实有点饿。
我们走到了大街上的一个小摊,吃了点粥和包子。
老马,问道;是不是我们今日却活干了,想找个墓子。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说道。
来我这里的一般都是找墓子,不然来干嘛!
我正好有个墓子,之前我去探查过,确实是座墓子,能把墓子建立在雪山之上我还是第一次见,因为暂时没有找到好手所以没敢下。只听老马说道。
什么雪山我问道。
梅里雪山。
你是说太子雪山主峰卡瓦格博,藏语“白色雪山”之意,俗称“雪山之神”。
不错,正是那座山峰。
传说哪里原是九头十八臂的煞神,后被莲花生大师教化,受居士戒,皈依佛门,做了千佛之子领乃制敌宝珠雄师大王格萨尔麾下一员神将,从此统领边地,福荫雪域。卡瓦格博神像常常被供奉在神坛之上,他身骑白马,手持长剑,威风凛凛,成了雪山内的一位保护神。
义瞳,果然见多识广。可那毕竟是传说。
我又说道:还有传言上古时期住在那梅里雪山上的都‘’雪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