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的有些入迷,如果推断真的像是老马口中所说,那这雪国人的灭亡就是自讨苦吃,自己人伤害自己人。
后面那?我催促着说道。
老马摇了摇头说道:没了,上面的壁画就涂写这么多,其余的都没了。
老马刚把话说完。
忽然一道很沙哑的声音从前面甬道中传出,后来,汪吉,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太医院”医术高超他开始了他的复仇计划,将唐朝吐蕃和雪国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听着这声音很耳熟,老马拿起手电筒朝后面照了照,一个弱小的身影,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向我们走来。
此人正是,后背古唐刀的“仇小哥”。
老马,没见过此人所以夺起花爷手中的军工铲就朝仇小哥挥舞了两下。
我抓住老马的衣服在他耳朵旁边把“仇小哥”的身份讲述了给他。老马这才放下心中的警惕把铲子收了起来露出满脸微笑。
反看“仇小哥”脸色苍白,整个人临近虚脱状态,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着肚子,看样子他对付那只怪物也没讨到好处。
我走过去架住他的胳膊,把他扶到篝火前,让他坐下,宁安然看到仇小哥的样子也于心不忍,在背包里翻了好长时间然后把一包医务包掏了出来。
光头阿郎倒了一杯热水,拿给仇小哥,我透过微微火光可以脑补想象到仇小哥刚才与那石头怪物的战斗有多惨烈,只见他全身的藏袍都被莫名的东西劈的一段一段的,手臂上还有鲜血不停的往外冒,最残忍的还是仇小哥腹部的伤,一道五指长的伤口从肚皮上划过,虽然仇小哥已经用破衣服包扎上了,但是鲜血还是咕咚咕咚的往外窜。
我被仇小哥的伤势吓得不轻,如果再不进行处理的话,仇小哥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这地宫。
“我对仇小哥印象很好,先不说他对我有什么大恩大德,就说上次在地宫当中能够救我一命,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我的面前。”但是,我只会一点半吊子的包扎技术,像仇小哥这等伤势,我是没有一点的办法。
正当我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看到“宁安然”把所需的医务用品已经装到一个小盘子里,脚步很快的走过来说道:快起开,别挡着我救他。
好,好,我立马给宁安然腾了地方,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医术怎么样,但是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宁安然很熟练的带上无菌手套,和口罩,对着光头阿郎说:阿郎,守住前面唯一的甬道,无论什么东西进来直接子弹招呼他。
光头阿郎很是听从宁安然的命令,踮起地下的ak-47拿着手电筒就去守住甬道口。
“我怕,真要有什么东西闯进来,比如鬼头娘娘那样难缠的东西,我向花爷漂了一个眼神,花爷立马知道了我的意思拿着唯一的一把军工铲跟着光头阿郎一起去守卫。”
老马则蹲在地下,端着托盘,托盘上面放着很多做手术用的刀具,看到这一幕我的心才稍稍的稳定下来。
仇小哥,面无表情,身板挺的很直,双手架在腿上,一直盘坐在石块上。
“只听,宁安然拿着一把剪刀说道:可能会很疼,你忍着点。”
仇小哥,没有言语,显然他已经默认。
宁安然一手拿镊子,一手拿剪刀,把仇小哥贴身的一间黑色皮衣剪开,剪开时鲜血不停的流出。当宁安然把最后一块布裁下来的时候,我都陷入了震惊当中,仇小哥的肚皮已经完全裂开了,我可以透过模糊的血肉清楚的看到仇小哥的肠子。我突然心里一酸,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涌了上来。
我不停的给,仇小哥,说话问他是哪里人士,还有问他有没有老婆之类的话语,就是让他不要睡过去,如果睡过去就真的再也起不来了。
只见,仇小哥依旧的面无表情,脸色苍白,眼睛睁得斗大,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他丝毫没有理会我的话语,但是我还在不停的唠叨。
伤口很深,而且里面还有活的东西在动。
那怎么办啊?我有些着急。
宁安然让我抓住仇小哥的胳膊省的他乱动,宁安然要先用酒精帮他消毒,我知道酒精一旦碰撞到伤口,那种痛就会成倍的增加,所以我牢牢的抓住仇小哥的胳膊,说来也奇怪,我用手抚摸着仇小哥的胳膊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热气,貌似他已经死了很久一样。当时是紧急时刻我也没顾及。
宁安然在清理伤口的时候,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生怕仇小哥一个撑不住就会昏死过去。
宁安然先用酒精帮他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拿着已经烧红了的手术刀划开上面没用皮肤和烂肉,用镊子把里面的活物夹了出来。然后在放出脓血,敷上药包扎起来。
伤口从头到脚有十多处,处了腹部的那道伤口严重点,其余都还好,不至于要人命。
?好不容易所有的问题都处理好了,我把之前我没用上的黑皮子大衣扑在地上,让仇小哥躺了上去,宁安然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已经昏迷的仇小哥说道;能做的我都做了,凭他的意志应该能够撑得下这一关。
我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
老马,端着手里的铁盘子一脸嫌弃的看着从仇小哥肚子里面挑出来的黑虫子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快熏死我了?
我看着这十几条无脊椎动物黑色软虫也是有点干呕,不过之前经历了那么多恶心的东西,现在也释然了。
“宁安然,貌似见过这东西,用手里的镊子在铁盘子里挑了一遍”,道:这是黑水蛭。
我之前在老家听说过“水蛭”,家乡话叫做“马鳖,又叫蚂蟥”一般生活在肮脏的池塘里,蚂蟥是吸血动物,头尾各有一个吸盘,前段有口器,可刺入皮肤吸血,并有释放麻醉剂,因此不易被宿主察觉。小时候我和花爷下水坑抓鱼的时候,大腿上多多少少都会有几只蚂蟥吸在腿上,如果不及时的处理就会钻进身体,当然有很多的办法可以让他出来,比如老家最长见的几种,就是把尿撒在入口处使劲用尿骚味熏让蚂蟥自己爬出来,还有一种直接简单暴力的方法拿鞋底呼,直接把蚂蟥呼出来。
但是黑水蛭是什么东西我确实没听说过难道是蚂蟥的进化品。
难道之前,我们遇到的组合大黑虫子就是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