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没有太多的力气,我想要翻开这本笔记本,但是上面有一颗纽扣我浑身一用劲就疼的厉害,怎么也打不开。
没有办法我只好放弃,周围很静,静的有些吓人,我知道如果在没有人来救我,我很有可能会像这具骷髅一样永远的留在这地宫下面。
现在我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尽快把腿上的伤养好,这样才有出去的希望,我靠在石壁上眼睛一闭不到一分钟就眯着了。这一觉我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反正睡的不怎么舒服就像在大海上一样波涛汹涌的。
当我第一只眼睛微微睁开的时候,我看到上面的石壁在一点点移动,我以为我这一觉睡懵了那,我用手擦了擦模糊的眼睛仔细的一看没错石壁是在动,往上一瞧,竟然是两个人把我架在担架上。
我腿上的伤和头上的伤不知谁给我已经包扎过了,而且手法很专业,伤口只要不用劲就不会有那种钻心的疼。
后面那名光头大汉看我已经睁开了眼睛,对着前面的队伍大声的喊道说;头儿,这小子醒了。
光头大汉猛的把我一下撂在地下,地下的石头子隔的我背生疼,我心中不由得暗骂这光头十八辈祖宗,过了两三秒钟我才反应过来我获救了。心里笑了笑,倒也不骂这光头了。没办法小爷天生命硬,这小小地宫还要不了我命。
突然,前面五六把手电向我照了过来,我眼睛刚刚睁开还适应不了强光,只能半眯着眼向前看去。
来了好几个人,几乎把我围成了一圈,我就想国家的一级国宝大熊猫一样,每个人都带着异样的眼神看我。
我挥了挥手,有点尴尬的说道;能不能把光打弱点。
只见我听到一个女声说道;生火,,原地休息。听着还蛮好听的。我心里不由得歪歪道。
旁边的那两个穿迷彩衣的男人听到这女孩子的话应了一声就开始捣鼓食物了,可是真听话。
火光很快就被点起,我透过微微的火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支小队有六个人,其中一个人是女的,应该是这小队的头头因为光线的问题我的面容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能看了个脸型和头发,头发是短发感觉还是蛮好看的,还有一个白头发的老头气喘嘘嘘的坐在石头旁边,头上的白毛已经快要秃顶了,可能是因为年迈的问题头上出了很多虚汗他不停的再擦,还有三个身穿迷彩服,包括刚才我第一眼看的的光头,看他们的身形很壮硕每人身后的装备都不比现在的特种兵差,应该是退伍的军人要么就是保镖。还有一个男子长得差不多和我一样高(180cm),身上穿着婆婆烂烂的灰色藏袍,头发不知有多久没有洗过了很乱而且很长几乎遮到了鼻尖,脸上都是灰,自己一个静静的靠在石壁上,最重要他后面背这一卷黑布不知道里面裹得是什么东西。
那名女子从包里拿出一个馒头向我扔过我来,问道;你是谁,叫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就知道他会这样问我,当然我早就编好了自己的一片说辞,我叫张义瞳,我说我是来雪山的旅客,不小心遇到了雪崩,就被冲到了这里来,我失去了我的同伴自己也受了重伤,最后当然不忘了感谢他们。毕竟人家救了自己。
这些人听完并没有很大的反应,只有那个一直沉默的藏袍男子用眼睛直勾勾的瞪了我一眼。
那个光头,拿出我的背包,拉开拉链或许他在找什么东西来证明我的身份。
我心里暗虚了一场,还好我包里装的都是吃的,倒斗的家伙大多都在花爷和老马身上背这那。凉他也翻不出什么东西来。这下我可把心放肚子里啦。
没想到的是,那光头竟然在我包里翻出了‘’黑驴蹄子‘’还有几梭子手枪弹夹。我看到这一幕差点被刚进喉咙的馒头噎死过去。使劲垂了垂胸口咳了好大一会才过来。
旅客带着这些东西来旅游我可是第一次见,很明显傻子都能看的出你是干嘛的,又是黑驴蹄子,又是手枪弹夹的。
一瞬间整个空间都冷静了下来,我竟无言以对,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我包里分明装的都是吃的怎么会变成黑驴蹄子了那。哦!是花爷,是花爷从断桥跳过之前给我扔过来的包,我们两个竟然拿错了,心中虽有一万个后悔没仔细的看一看。
我只能拿出‘’老马跳大神那一套,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
说道;既然你们看出来了,没错,我和你们一样也是盗墓的,我和我的几个兄弟失去了联系,受了重伤,这次承蒙各位道上的朋友相助,待出去后一定重金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