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很普通,但非常庄重,酒席不太多,二十多桌,基本都是书诺的客户和朋友,还有李珍的一些朋友。
王丰还和几个同事来参加婚礼,份子钱都没少给。
王梦也按时到场,她算是这婚礼中最特殊的人了。肚里怀着新郎的孩子,新娘却不是她,她却一点也不难过,笑的特别开心,只是偶尔眼角会‘笑’出泪花!
书诺真的喝多了,连路都走不稳了。小古是一杯倒,一点酒都不敢喝,但是这到处的酒味都快把她熏醉了,迷迷糊糊的时候还被晴晴疯疯癫癫的灌了一杯酒,片刻便不省人事。
王梦和爸妈定好了十一月中旬就回美国,王梦不停在偷拍书诺,跟在书诺身后不远看着书诺的一举一动,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能多留一张照片就多留一张。
酒席终于散去,书诺摇摇晃晃的和众人出了酒店。
小静和晴晴扶着小古走,出酒店门口的时候,小静突然左眼皮又剧烈的跳了几下,自己还嘟囔一句‘左眼皮怎么又跳了’,揉眼睛的时候不小心把小古身上一个装饰用的假珍珠弄掉了,存麟开车到门口接她们仨,小静着急送小古回家,也忘了告诉存奎左眼皮又跳了。
张咏躲在酒店对面的一家茶楼里,随时观察对面情况。于猛自己埋伏在酒店外面的花丛里,花丛距离门口只有短短的十五米。于猛手中的弩已经装箭在弦。
书诺刚一出酒店,于猛就瞄上了书诺,只是书诺喝的摇摇晃晃实在没办法瞄准。存奎和王丰要扶书诺,书诺手一挥,非要自己走,嘴里还嘟囔着要酒喝,王梦跟在身后想扶书诺,但是又怕周围的人说闲话。
于猛好不容易瞄准了书诺的心脏位置,一扣扳机,箭离弦,这么近的距离,那箭的速度不亚于子弹,可是就在于猛扣动扳机的一瞬间,书诺突然消失在于猛的瞄准镜中……
书诺本来就歪歪扭扭的,突然脚底踩上一个圆圆的珍珠,一个重心不稳就仰面摔地上了,后脑勺着地,哼一声晕了过去。
王梦见书诺摔倒了,刚要扶他,突然觉得右肩肩头一阵刺骨的剧痛,低头一看,就见一根长长的箭穿透了自己整个肩胛骨。连痛带吓也晕了过去。
王丰顺着箭射过来的位置大吼一阵,掏枪便冲了过去,几个同事也拔枪跟了过去。于猛扔了弩撒腿就跑,边跑边朝张咏藏身的那个茶楼挥手,示意让张咏快跑。
王丰朝天鸣枪了,于猛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知道警察鸣枪后便可以朝他射击了,他便S型的跑,王丰停下,双手托枪瞄准于猛的脚跟,砰的一枪,于猛原地打了几个滚挣扎着还想跑,可惜后面的同事已经追上来给他扣上手铐。
张咏见有人追于猛时,还以为有人埋伏,便马上走出茶楼,戴着墨镜快步离开,恨不得坐着导弹跑,可惜不敢跑,只能往胡同里走,张咏打死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警察来参加袁书诺的婚礼。
王丰想了一下刚才于猛朝那个茶楼挥手时,从茶楼里出来一个身穿黑衣的墨镜男,其他路人都是停下脚步看热闹,唯独那个墨镜男快步离开。王丰掏出于猛的手机带了俩个同事追过去。可惜已经看不见张咏的影子了。
孙明老爸自从孙明被抓后,每天要骑着摩托车在大街上转悠,家里人阻止了无数次,可惜无效,老头每天都要出去,只要家里人把摩托车藏起来,老头就拿刀对准自己的脖子,家里人见老头摩托车骑的慢,便随他去了……
世上有一种奇妙的东西叫缘份,不管是善缘还是恶缘,这都是缘份,张咏想必是和孙明老爸比较有缘,张咏见没人追过来,便摘了墨镜跑几步,刚要钻进一个居民区里,突然听见有人大喊自己的名字。等转过身时就听见咔嚓一声,接着自己膝盖位置传来剧痛……
“张咏,****你祖宗。你还我儿子……”孙明老爸骑着摩托车直接撞在张咏的膝盖位置,只听见咔嚓一声,张咏膝盖骨被摩托车的铁质挡泥板撞碎了。碎了膝盖不要紧,老爷子还骑着摩托车从张咏身上压了过去,又是咔嚓咔嚓几声,手骨,肋骨都骨折了。
张咏歇斯底里的惨叫,这一叫更刺激了老爷子,老爷子拿起摩托车上的铁棍,对着张咏劈头盖脸的打下去。
王丰以为张咏逃没影了,正火大的顺着张咏逃跑的路线追呢,突然听见惨叫声,顺着声音往左一转,就看见一个老头在拿根铁棍打人,躺在地上那小伙被打哇哇惨叫,还好老爷子没多大力气,要不然这几十棍子早就把张咏打死了。
跟王丰来的俩个同事刚要上去拦住老头,王丰看清脸是张咏,便拦住俩个同事不让去,直到张咏被打晕过去,王丰这才上去把老头按住,用脚尖踢踢张咏,冷笑着给他戴上铐子,王丰拉扯的重了,张咏身上几处骨折,那断裂骨头之间的摩擦声都隐约能听见,张咏被这剧痛瞬间刺激醒过来,刚醒过来便大喊救命。
“别喊了,没人打你了。”王丰拍拍张咏脸蛋。
张咏呻吟着,看看自己手上的手铐,知道完蛋了,急火攻心,又哼一声晕过去。
书诺被存奎掐人中弄醒,起来后揉揉后脑勺问:“后脑勺怎么这么疼啊?我睡着了?”
“大哥,王梦差点死了。”存奎指着正在往120车上抬的王梦。
“啊?小梦?她怎么了?她怎么了????”存奎拦着书诺不让过去。
“别过去了,王梦肩头中箭而已,刚才我才反应过来,应该是有人暗杀你,我猜还是张咏,王梦个子矮,按照她肩头的位置,那一箭应该是瞄准你心脏的。要不是你突然摔倒,那你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射箭的杀手已经被抓住了。我看他又去追人了,这杀手应该还有同伙。”存奎递瓶水给书诺。
书诺一巴掌给水打飞,晃着存奎的肩膀,激动的问:“王梦只是伤到肩膀吗?有没有大事?她有没有伤到肚子?”
“肚子?没有啊,怎么了?”存奎一脸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