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秦飞也不知道哼个什么意思,他也不想成为公敌,毕竟那几个人高深莫测,自己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向他们随便发出挑战的。
这时那几个人已然来到了近前,“喂,小子听说你刚才对我们出言不逊,现在你必须马上给我离开,带着你的人都给我滚。”
伯于牙刚要上前理论,被夏子康给按住了,“说了声一切听大哥的好了,你不要管。”
这时秦飞对来人问天答地的道,你是这里的头头吗?
那人道:“小子别和我废话,不滚就都别想走了!”说完,手里拽出大铁棍,搂头就向秦飞砸来。
秦飞也知道现在是靠拳头说话的时候,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当下一拳动用彩流,迎着大棍就击了过去,彩流强横与棍力打击在一处,只听“嗖”的一声,那大棍就像飞鸟出笼一样,飞向天空再没回来。
接着就见那人被一股大力击出,正好落在刚才其起身之处,“哐”的一声,把地都砸了个大坑,将在那里修炼的人都纷纷惊起。
连那黑衣少年都从地下站了起来,一看是那日林中少年,不觉惊奇,“这人怎么到哪里,哪里就有事你呢,”他显然很想见识一下这个少年的真正实力,看看和自己估摸的有多大差距。没人能看出秦飞在哪个境界,即使能看出境界来也代表不了什么,“若是像自己一样身上有着绝世的功法,又何惧一些比自己修为境界高的人呢,”他从秦飞自信的眼神外放的气势中看到,这个少年不简单。
这时那些和那人一伙的都站了起来,约有二三十人,而且看上去修为都不弱,这些人飞身喝骂着,朝着这里扑来。
秦飞也不想影响他人,只见他冲天而起,一跃在高空之上,只见一条条人影尾随其后,“嗖嗖”的冲了过去。
聂崇峰这时也提剑而上,人在空中声音已到,“大哥还有我呢。”
夏子康也要跃身而上,被云曦摇头止住,他知道秦飞的脾气,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尤其是他先挑起的的战斗,在这方面没有人比云曦更加的了解秦飞。
这时天空中气芒飞舞,只见二人在众人的气流缝隙中穿梭,黄金剑气掠出,快若闪电,夹杂烈焰火芒,透过一道剑气屏障,只听一声惨叫,一人被击杀跌落下来,此时鲜血才从胸前贯穿而出。
再接着这天上往下跌落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过不多会儿就有人掉了下来,缺胳膊断腿,骨断筋折的,什么样的还都有,只见伯于牙等人在下面都被这二人神勇给惊呆了。
只有驮龟不时的,“熬喽一嗓子、”把云曦都下得哆嗦了一下,白了他一眼离他远远的站着。“好!唉别让他跑了,对、对、哎呀、好啊!”随着他的好啊,就见又掉下一个。
只见秦飞在高空之上纵横拼杀,大开大阖,双手化掌、变拳,爪、指并用,漫天的器芒都被他打的破散开来。
只见一声大喝,’哎呀,好!”接着谁也没有逃过驮龟的咒语,又有几个人接二连三的掉了下来,这时在下面不了解情况,又有些心计的人,开始观察这个在下面手舞足蹈,口念咒语的人了。渐渐地他们发现这个人好像真的是会法术,“他太厉害!这好像是上古的一种魔法,能在远处杀敌无形,取人心魄。”
这时有人和身边的人正在议论着驮龟,“是啊,有人附和道,要不同在一个境界,怎么会有那么大差距,他们两个又不是神仙,”这些人也不完全是嫉妒,他们在以他们的角度在寻找着和这两个人的差距,迷信在这个时候产生了。
他们不愿意相信事实,而宁愿相信自己的假想,而相信现实的除了一些单纯的人,在就是那些和这两个“神人,”没什么差距的人,还有就是了解他们的驮龟这些人。
现在在高空中停留下来的除了那两个“神人,”就只有对方的五个人了,而这五个人,确实也实力非凡,他们是最后跌落下来的几个人。
随着秦飞不知疲倦的强横之力,和聂崇峰不见人影的剑法,这几个人只有两人靠着命符,逃了出去,但是落在外面时,一个只是半截身躯,另一个全身筋骨尽断,经脉崩绝受了重伤。外边的那些大能者此时又围了过来,“都变成了专家”又靠着那半截命符看到了这里的情况,“又是这两个小子,这回他们伤了好多人。”
“好像又有进步了,”聂崇峰的族老笑意挂在脸上。
这时一个老者看到了那黑衣少年,脸上总算露出了久违的喜悦,大声的道:“这沧海最近也进步很大啊!怕是别人听不见一样,说完后颇有得意之色。
这时不时的有人在大战场中找到了自己族中的后生晚辈,“虎兔,竹鼎,、、、、一个接一个的被认出。
这时雪舞与风惊鸿,也被认出只不过好像并非他们的族中之人,而是那一直阴沉着脸的寒国的国师,“这雪舞还是这么丰神绝世!只要他在谁也别想有出头之日。”他这句话阴阳怪气,但任谁听了都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这时有人道:“国师,怎么这般气馁,听说目骄,目翼两位公子也是冠绝一方!早已被天刑司破格录取前往上届,难道也比不了这雪舞吗?”
这时国师,“哼”了一声,要是骄、翼两位公子在,这里岂容他人这般猖狂,言下之意竟然直指秦飞却也稍待众人。
这时刚才那人又道:“这里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那些人技不如人,要是换了我,一个也不会让他们活着回去,尽出来丢人现眼,也不知道是哪家,瞎眼的主子派出来的。”
他这句话话音突变,同样阴阳怪气,但是显然大家都非常同意他的观点,哄然大笑起来。
那些正是寒国属地,下辖的族氏中人,他这么说显然意味深长,但又没法让人挑出毛病,那些族中长老还没资格站在这个石台之上,而国师代表寒国尽一方地主事宜,和那些下辖族氏弟子,又非直系关系,这个时候接话过来,分明是接骂一样,所以只能在那里憋个大红脸,一言不发,越想越气。
屁股下面坐的石台竟然被他揉戳的化作齑粉,落于座下,这个国师平时就是个骄横之人,又不擅长口词,但是说话处处树敌,这时见他这个样子,众人心里一时快慰不已。
这时大战场内,秦飞招呼着在外边观看不能进来炼化的人群,让他们去自行去安排座位,这里数十里的界限,这些人进来后分别的融入到大战场之中,显得微不足道。
这些人落定后就向身边了解情况的人,“这伙人是谁啊?功力高绝,又有义气,怎么我们平时都没见过啊?”
“东青衫秦飞,你都不认识啊!”
这时在他旁边的人,马上接了过去“你不也才听我讲的吗?好像你和他挺熟似的!”
“什么!我和他在酒楼还喝过酒呢!那酒裂的,只一滴就把我干醉了!”
“你可拉倒吧!你才到几天哪?这里和他喝过酒的就我一人而已!”
两人脖子粗脸红,若无人拦着好像能厮打起来一样!
随着大家稳定下来,凭着本身修为收取的各有所得,而此时大家就感觉到啦,什么叫差距!只见十几个人,在每处都停留不久,互换着地方一会起来一会又坐下炼化,这战场中已有大半的地方被他们吸取过了。
而秦飞、雪舞几人显然要更快于旁人,“难道他们只是收取不需要炼化吗?”
“而如果炼化的话怎么比我们收取的还要快,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的源基那得强大到什么程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