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小偷啊!”刚下站就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进了不二的耳朵,不二循声看去,一个男人手中拿着包和刀正在狂奔。
不二站在中间,看着小偷跑了过来,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施主作恶必有恶报,不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好减轻自己的罪孽,不至于受地狱之苦。”
“滚开,哪来的臭和尚。”说完绕过不二就继续向前跑,不二迈开步子也跟着跑。
“施主,你这样做是不对的,这东西也是别人辛辛苦苦赚来的,你这样做岂不是不劳而获?世间没有什么是免费的,就连小僧我都是需要长途跋涉前来化缘的,你这么做既会增长你的恶性,又会让别人收到伤害,这么做不对,还是听小僧一句话吧。”
小偷看着和自己并肩齐行穿着西装的光头和尚,好像跑起来根本不费劲一样,无论自己怎么加速,依旧甩不了。
不二还在小偷的耳边碎碎语,小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站住脚步,一刀刺了过去,不二闪身躲开。
“施主,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不怕你罪恶深重死后下阿鼻地狱吗?我佛慈悲,既然小僧遇上施主,也算是你与佛门有缘,就让小僧渡你一次吧。”不二的嘴中念起了经文,让小偷瞬间脑袋爆炸,耳边像蚊子一样嗡嗡的吵个不停。
“大师我错了,我给你包,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小偷将包仍在地上,不二捡了起来。
“这不就对了,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是我见施主悔改之心犹犹不决,不如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潜心修佛可好,听说这里的牢狱挺安静,是一处修道之地,施主以为如何?”不二微微鞠躬。
小偷听到直接奔溃,拿着刀再一次刺向不二,不二闪躲着身子,这刀子碰不到丝毫。
“好好说你不听,看来还是小僧渡你吧。”说完不二抬脚就将小偷手中的刀踢掉,单手将小偷锁住压在了身下,小偷感觉鸭子啊自己身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大佛。
“人之所以是人而不是佛,就是因为欲望太重,财欲,****,贪欲,食欲,放不下则心不静,心不静则不成佛,施主可能领会到?”不二看着身下的小偷,赶紧起身站在一旁。
“不好意思,小僧压过头了。”小偷直接被不二给坐晕了。
不一会儿警声响起,下来一位美女警察,不二鞠了鞠躬,“女施主,人生来就是恶,需要多做善事来赎罪,还望女施主..。”
没等不二说完手上多了一副手铐,睁着眼睛看着警察。
“你们两个跑的挺快啊,一路上还聊的听开心,是不是想分赃了,分赃不成你就把他打晕了?”
不二还想说话却被直接塞进了车里,小偷被踹了几脚,从昏迷中醒来,“佛祖,我错了,佛祖”小偷看着不二,对着警车不断的磕头,不二咽了一口口水,这人的佛性太哦强了。自己这么短的时间就感化了?
美女警察将小偷塞进车里,小偷的嘴里始终就是那么一句话“佛祖我错了”
“这位女施主,我事抓小偷的,不是同伙,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个还给你。”不二将手铐从手上摘了下来放在副驾驶座上,美女警察一个急刹车差点儿让不二的脸贴上靠座,旁边的那位情况就不怎么好了,已经钻到座位下了。
“你是怎么解开的!”美女警察看着不二,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赫然是一把黑色手枪。
“你说这个啊,用钥匙解开的啊》”说完将钥匙也还给了美女警察。
“你竟然连警察的东西都敢偷还说自己不是小偷?你老老实实给我坐着。”说完将手铐又拷在不二的手上,不二抬头看见一片风景。
“施主,这个你身为警察呢为民除害是好事,但是有时候需要搞清楚情况,还有我提一个小小的建议啊,这个你穿着制服成天追着小偷跑来跑去的肯定全身出汗,这棉质的胸罩呢吸水性虽然好,但是透风性不行,不如丝质的,既可以让水分蒸发,行动也来也不像棉质的那么费劲,对胸部大有益处,而且在制服的包裹下看起来也性感。”
刚说完一把黑色的手枪就顶在了不二的脑袋上,不二虽然没有见过手枪的威力,但是杀个人还是很轻松的吧。
“女施主,你这么做就有些过分了,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你总不能让它一直窝着吧,长时间下去对胸部的发育不好,要是有什么任务几天几夜不能洗澡换衣服,那是要发霉的,发霉的。”不二还想说的时候手枪的保险都拉开了,不二咽了一口吐沫,闭上了嘴。
“行,你等着,到了警局有你好看的。”赵雪现在是火冒三丈,没想到在警车上除了头东西之外还敢公然调戏警察,除了偷窃的罪名再给他加一条猥亵罪,在收拾他一顿,看看老实不老实。
不二可不敢跟着去警局,万一被关进去,虽然自己武艺高强,但是对这政府作对,还是有些不够分量,手将手从手铐中拿出来,只要车一停不二就跑,到时候神也拦不住。
很快警车开到了警局,那个小偷还在座位下不停的说话,不二找准时机开门跑了出来,临走对着美女警察十分诚恳的说了一句话,“真的听我一句话吧,换个胸罩,本来长的挺漂亮的,在捂下去可真就完了。”说完就跑。
这让赵雪愣住了,没有听说过来警局还能跑了的,“抓住那个逃犯”赵雪使劲的叫着,一堆警察瞬间涌了出来,不二直接冲过大门,看门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其他人开动汽车,赵雪也钻进警车,掉头直追。
不二边跑边回头看,虽然自己领先那么一点点,但是自己会累啊,后边的那个玩意儿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累,幸好过了一条街就进了另外一条商业街,不二停下来歇了歇。
转过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感觉身体一麻,眼前一黑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