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老师上上下下全部观察了一遍得出了除了我的肚子饿了以外全身完好无损,堪称完美之后,老师才允许我不用再套上那一层绷带。
话虽如此,难道我对绷带的怨念已经如此之深了吗?
但是我可没有那么傻,在老师背后那出现的已经犹有实质一般的黑雾下说出这句话或者是表达出相近的意思呢。虽然是死不了的,但是大范围骨折或者是肌肉拉伤绝对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我的老师最喜欢的就是过肩九连摔,外加无限连击……
不过看来老师还不满意,对我连下了三重封口令,严禁我把昨天到今天的一切事情给说出去,她才善罢甘休。
出门的一瞬间,灿烂的阳光顿时照得我有一点睁不开眼,随后,我突然觉得脚下一空,直直地栽了下去,我去,老师你家的门外面怎么是无垠的天空?
低头一瞧,我明白了,原来老师住在高层,上上下下全用梯子!
但是我现在觉得不是吐槽的时候,现在最要紧地是,我,还,在,往,下,掉啊!我急急忙忙在自己的随身空间里乱摸,摸出一个一看不是飞行器就随手一丢,天空顿时下起了机械雨,不过我拿出来丢掉的貌似大多数都是重物吧?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一切都已经晚了,我终于在一堆杂物中找到了我的飞行器,马上点火,直冲云霄,随后缓缓降落。
当我终于降落到地面上时,我已经被自己的“杰作”所震惊了。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砸到?不,因该是“砸”到一个人了,但是我再仔细一看,不,因该是他把我丢下的东西全部都用手接住了。
用“手”接住了?
我的震惊之情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这还是人吗?力气居然能够大到这种程度?
我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兄,你这一身怪力是怎么练出来的?竟然如此的强大?”
然后我就看着他“噗通”一声摔倒在地,然后被我的那一堆乱七八糟地东西埋得只剩下一个脑袋了,这时他才艰难地挤出了几句话:“老兄,我已经到了极限了,你不帮我,还拍了我一下,你觉得我还能架得住吗?”
呵呵,呵呵。
我只能在心里呵呵了,这位大师兄实在是牛逼,但是貌似功夫还没有练到家,于是就在我的轻轻一拍下破功了,然后就被埋得只剩下一个脑袋了,我不禁感慨,功夫不够深,装逼不成真。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救人要紧,我连忙来把人往外拉,想了想后又改为了把压在他身上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往下拿回自己的空间里。
然后我就在那位仁兄欲要杀人的目光下搬了半个小时,总算是把他给救出来了,但当我把他拉出来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我在把一切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我发现了一点点异常的情况,似乎地下有什么被巨大的压力压爆了呢,不然为什么这位仁兄在被压完之后又被地下喷出的水柱顶的飞天了呢?
终于回过神来的我连忙上去救人,但是当我把他救下来,送到医院时,医生看了看他一眼就道:“我们已经尽力了。”这次总算是敏捷了一会的我马上就愣住了,一巴掌拍在那位仁兄的胸口,对着医生大吼道:“这怎么可能呢?至少也要听完我的道歉之后再死吧?”
一巴掌拍下去,用的力可还真是不小,直接把他从地狱拍回人间了,之间他吐出一口水后,就恢复了神智,但是在听完了我的一番话后,居然两眼一翻,又晕倒了过去。
对面的医生惊悚地看了我一眼,嘴巴张得老大,指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憋了半天才挤出了几个字儿:“小心,又晕了。”
这是我才发现这位刚刚被自己从地狱拍回来的人又晕过去了,这才反应过来,忙把人交给医生,这次医生的效率总算是体现出来了,拼尽手段,拼死拼活,十分钟终于把人给救了回来,但是没想到的是,他一醒来,见到我就又晕了过去,我无语地看了看自己,然后在医生那怨恨的,简直就想把我给泡在福尔马林里做成标本的目光中乖乖地溜人了。
话说回来,难道我就是一个招惹怨恨的标靶吗?在这几天里,自己到底招惹了多少怨恨,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反正很多对吧?
但是在走出了医院之后,我又有一点迷茫,不知道到底该干什么,在学校里乱逛了好一阵子之后,被同样闲的慌的老师遇到了,当我想着走为上策,先溜人的时候,老师也看到了我,我的行动化为了青烟无声地消散在了天空之中。
于是,老师就在我那无声的抗议之下,一边拖着我,一边以为我开小灶训练,其实是手痒了的借口,直接把我的悠闲时光给破坏了,并带我来到了训练场。
虽然正是中午十二点,吃饭的点,但是来训练的人依旧很多,大家都在安静地训练着,话说为什么我在不到三十秒内到达了这个地方道理其实是十分简单的,因为我离开医院之后没有走太远,而训练场就在医院的旁边……这到底是何等的居心悱恻,或者说是别有用心?
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之前,老师就已经大刀阔斧地站在了我的面前,威风凛凛,不怒自威,一股宗师的气派自然而然的散发了出来,别说,老师的武器还真是一把厚的和斧头有的一拼的大刀,在后来,我知道了这种刀的正式名字应该叫做斩马刀,虽然这里并没有马这种东西。
别说,这种东西是从旧地球传下来的,但是石器时代的石刀和如今的空间偏转切割刀也不都依旧叫刀吗?所以只要样式不该,威力不减就行了,该叫啥就叫啥,名字并不重要。
我看着看着,看出一点门道来了,今天可能是让我学习掌控一门合适的兵器,就算是用拳头的也该戴上一个拳套,那些弓啊,刀啊,斧啊,自然也都不在话下了。
不过我看着眼前那一眼望不到边的武器架,只能默默地打出一个长长的延长线了,据说在这里寻找兵器,要遵循自己的内心,观察每一处细小的地方,抚摸每一把兵器,并最后找到自己与自己最为贴切的武器……
但是我看见貌似还没有人按规矩走完过这么长的武器架,通常就直接把自己看到的第一把武器取走就草草了事了,因为谁都不会蛋疼地去按照那坑爹的仪式去寻找最适合自己的武器呢。
但是我显然不在这一列,因为我不用找找就可以了,当我看道那把剑时,我就已经知道自己要用的兵器绝对是剑了。
只是这种剑貌似怪了一点,怎么说呢?这玩意儿叫剑,但是又像是鞭子,但是这个玩意儿的真实名字其实叫做链刃,简单来讲就是鞭子上加上刀刃,或者是把剑切开,每一节中间用绳子连起来,是一种中距离武器,威力巨大,但是在防守上略有欠缺,不适合招架,也不适合躲闪,当然用得好的话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了。
但是当老师见到我选择的兵器居然是链刃的时候,脸色别说有多精彩了,我有点疑惑,为什么老师一见到我的兵器是链刃的时候就脸色大变的时候,我就已经自己找到了答案。
额,为什么选择这门兵器的人都是女生?看了看对面的链刃训练区,我不禁把求助的眼光投向自己的老师,但是回应我的却是老师那无奈地笑容:“恭喜你成为第一位学习链刃的男性学院,所有想学链刃而接近那些女生的男生,后来都被女生用链刃教训了一番,从此就没有男性学生敢为了女生来学习这门兵器了,而这门兵器无形之中也就成为了女生的专属兵器了。”
我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但是现实就是那么残酷,我恐怕下半辈子就会与医院接下不解之缘了,但是很快我就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把链刃作为自己的副武器,然后再随便找个东西当成自己的主武器,一切就都万事大吉了。
副武器只是为了弥补主武器的缺陷而存在的,所以可以不用认真学习,当然,谁都知道这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借口,但是聊胜于无嘛,总比让人明眼看着好一点,因为这个借口虽然很烂,但是谁也无法反驳的。
老师听完了我的想法之后,一言不发,最后一巴掌直接把我给击飞到了一边,对着我怒吼道:“主兵器与副兵器有什么差距吗?不过这种贱招貌似还真的有一点用额。”
见到虽然老师把我打飞,但是却不反对,我就知道这事肯定是成了,随手取下了一条链刃系在腰间,拆下一把剑放在背上,我就开始和老师一起训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