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寄宿已经近两个月,现在看来他倒真的是毫无不“单纯”的意向,送到床头都没要,不“单纯”的蛛丝马迹都不见。
从那晚他把我拒绝了后,我的心里就始终弥漫着一些失落,还有一些郁闷和一些自卑,跟自己较劲似的!
尽管明白我和小维之间不可能有故事了。
可我还是贼心不死似的,期待着我跟这个男生能发生点什么!
吃过饭,我把残局收拾了,从厨房出来,见小维坐在沙发上看NBA,他喜欢看篮球,也喜欢打篮球,我也跟他去玩过一次+他们玩得都很好,我跟不上他们的节奏,以后就不再去了。
我直接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澡。
不知是房东还是小维在卫生间里安了个淋浴器,虽然简陋9是洗澡很方便。
洗完了,我擦干了身子,穿上条干净的内裤,往镜子里一瞅,内裤里鼓鼓囊囊的,看上去挺嚣张,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但镜子里的整个人却是鲜活的、青春的、线条流畅的。
我对自己笑了笑,然后走出来……
NBA交战正酣,小维也跟着亢奋、骂人。
我问哪儿赢着呢,小维说火箭。
跟着看了一会儿,我有些看不进去,思绪被只手给赚住了,怎么也松弛不下来。
我就起身,要么去门边拿晚报看两眼,要么到冰箱取饮料喝几口,弄得小维似乎烦了,说:“你穿那么个东西在屋子里晃什么晃,受刺激了?能不能老实看会儿球?”
说话时,小维眼睛依然在电视上。
小维这样的反应令我很没脾气,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我期待着意外的出现!但我还是有种挫败感。
一个老问题了,是不是就说明了小维根本就没瞧得起过我,把我看做一文不值的可怜虫。
这样的被忽视,终归是件很不给士气的事情。
当初被雪花飘“暴殄”的伤痛旧病复发了一样,我有一些痛感。
怎么到处遭“暴殄”呢?要么被人暗地里给废了,要么被人忽略不计,我甚至开始要重新审视自己的存在。
记起小时侯他的一个玩伴在屯外杨树下玩,那树上有个马蜂窝,玩伴似乎也没惹那马蜂,却突然间见马蜂成团地压下来,把玩伴严密地罩住
我在旁边看着吓得尿了裤子。
此时,他便有种遭遇了马蜂的感觉。
比玩伴幸运的是,我还活着。
彻骨的寒意逼出我满头的密汗,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从沮丧到失望,进而是爆棚的怨怼?
擅话旆ǚ⑿梗缓米约河裘谱拧?
球赛结束了,小维去洗漱。
我听到他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他说:“已经两个月了,你的那份房租出三分之一就行了,睡沙发房租也对半出你有点亏。
”
我坐在沙发上没答话。
我现在每月的那点工钱有限,吃饭和零用就用去大半,还得省下一点寄给家里,我得让老爸感觉我在这里还是可以捉钱的。
所以房租一直还没付,更不用说欠的那笔钱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得上。
所以我只能不答话。
听没有动静,小维把头探出来,说:“你是不是三分之一也不想拿?”
这话让我的心里堵的慌。
我没不想拿,而是拿不出来。
夜里躺在沙发上,我睡不着。
虽然小维要我的房租看起来缺少一点人情味,可人家也是应该的嘛。
而且你还要什么人情味,人家让你住了,给你垫付医药费和欠的债,你还要求人家怎么样?大家连正经的朋友还都算不上呢,不过就是个“主顾”。
这样一想,心头的那种郁闷也就渐渐地平复了。
但我要尽快地赚钱,所以我就自然又想到了元峰……
刚下了节目,歆绮就来到我的跟前,说:“一起去吃东西。
”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就去卸妆了。
刚进了化装间,手机响了,是元峰。
元峰在电话里问:“一会儿有时间吗?”
我用纸巾擦着唇膏,声音含糊地说:“你什么事?”
元峰说:“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不行啊……”
我用鼻子笑了一下,催他:“有话快说,我们去霄夜了。
”
“见面说吧。
”
“这就说吧,刚下节目怪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