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馨歇斯底里地哭泣,怀里抱着爹苟。全世界只剩下她和它一般,外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似乎与她无关。
宫玓瓅躲在江羽伦的怀里哭泣,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但就是想放声痛哭。“为什么它要救我?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
她好怕姐姐会怨她会恨她,她好怕姐姐不要她,好怕姐姐会不理睬她,怕不再对她好。
“别难过了,她不会怪你的。”江羽伦轻拍宫玓瓅的后背,因为她的哭声,他的心被搅得乱糟糟。
警方处理着现场的东西,就像在演一场哑剧,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只有宁馨的哭声久久不绝。
聂瑾然看不下去,走到宁馨身旁安慰她:“馨,别哭了……你这样只会让爹苟难过。”
他忽视了宁馨对爹苟的感情,以为单纯的主仆关系。
“你走开!不要碰我!”她挣扎着,摇动身体,甩开聂瑾然的右手,令他挂不住面子,气呼呼地走开。
宁馨此时此刻只想大哭一场,不想让人打扰。
冷在熙默默站在一旁,看着宁馨悲伤的身影。她这种自暴自弃的哭法,迟早会哭垮身子。
宫玓瓅先和江羽伦、聂瑾然先回家,让冷在熙留下来照顾宁馨。
两名警察想搬走爹苟的尸体,宁馨死活不肯松手。
“不要抢走我的爹苟!它是我的!你们不能抢走它!不要!”
宁馨和爹苟的感情有多深,只有她和它清楚,那种已经超越友情、爱情和亲情的感情是最让人难忘的。
“求你们了……别抢走它……”宁馨有气无力地恳求,在看到爹苟被人搬走时,她感到视线一片模糊,便晕了过去。
在倒地之际,宁馨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安心地睡去……
朦胧之中,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美好而幸福的梦,梦中有她最亲最爱的爹地妈咪,还有爹苟。
他们对着她笑,很幸福。
“爹苟妈咪……还有爹苟,我要和你们永远在一起,永远……”
“狗窝”——
冷在熙从宁馨的房间出来,站在门口的宫玓瓅迫切问道:“是不是烧得很厉害?”
“嗯,有39度,我得去买退烧药,你去做早餐,这两三天得留在家里照顾宁馨。”冷在熙有些疲惫,昨晚他睡觉到半夜时听到宁馨说梦话,为了防止她做傻事,便整晚守在她身旁。
“我去买吧!你休息一下。”江羽伦从他自己的房里出来,穿着休闲服,给人清爽阳光的感觉。
聂瑾然陪宫奥博去了一趟警察局了解昨晚的情况,十个绑匪还存活三个绑匪小弟,都坦白从宽,交代了一个月前发生的事。那个地痞老大叫周瑞锋,29岁,初中就辍学,有很大的黑社会背景。一个月前周瑞锋听到吴司机和宁馨的对话,就起了贪念。那个吴司机被囚禁一个月,家人报了警,但被周瑞锋暗中阻止。
吴司机只被殴打一身伤,并没被周瑞锋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