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口警笛声不绝于耳,重回旧地来到自己曾经的学校的慕子杰有些诧异,那红色的警笛声夹杂着红色警灯光,晃得人心头不自在。
“为什么樱兰门口会有警车停着?”而且不止一辆,是四五辆,看来——大学里出大事了。
想到此,慕子杰不禁眉头一皱,走到校门口,却被保全拦住:“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这里是学校,外来人士不得随意出入,更何况,今天是特殊时期。”即便大学校园,该有的治安和安全是少不了的。
“哦,我来这里是来找人的。”
“每个人都是来找人的,就是不知道你找的是哪个?”保全有点不耐烦,或许是因为今日警方来校的原因。
“我找的是——一个叫薄晓艳的讲师。”
“薄晓艳?好像有点印象,那你在这里签个名字留个手机号码再进去。”由于只是保全,所做工作充其量是疏散人群,所以他对警方逮捕的嫌犯就是薄晓艳并不清楚,也就是单纯的把薄晓艳当成讲师。
从传达室内的某个柜子里拿出一个本子,然后翻到某个空白页,拿出一支笔,拿给慕子杰。
“在这儿写个名。”保全眼里满满的不屑一顾,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来校的陌生人,毕竟他们入校后,出了事要担责任的是保全。
所谓麻烦能避则避。
“好。”接过本子,慕子杰在上面的表格里乖乖的填上自己的姓名与号码,填写完毕之后交还。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保全看着那本子上填的东西,再看了眼慕子杰,然后‘大发慈悲’的挥了挥手,语气依旧不好:“进去吧进去吧,快点出来别惹麻烦。”
“多谢。”一语带过便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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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
“走吧,时间不早了。”坚野真看了眼时间,到饭点了。
“去哪?”
坚野真看白痴一般的看了眼某月:“食堂。你自己说的,案子结束以后去食堂请客。”
“有那么回事吗?”原谅空桐悦记性不好,忘了这茬。
当然,这种记性差是铁定会收到鄙夷的,所以某冰山那冷射啊,嗖嗖嗖的,扎在空桐悦身上,空桐悦也只能呵呵笑着接受了。
“走,还是不走。”
“走是可以但薄晓艳那边……”空桐悦还是有点担心现场情况,毕竟那个时候——
“薄晓艳那边,有警方处理后续,你个市民在那里瞎掺和什么。”倘若出了什么事情惹得安远倒打一耙可别怪他坚野真没事先提醒这个笨女人。
“也对。”空桐悦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强有力的言论反驳。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吃饭去,正好我也饿了。”想到吃饭这个问题某月不禁想起来了,自己貌似早饭除了那包豆奶也没吃啥,所以不提还好,一提就有点儿饿了的感觉。
“嗯,吃完我送你回去。”
“回去,为什么回去,下午心理系还有课我要去准备教……”材字还未出口便被打断。
“下午不会上课的。”
“why!?”大写的吃惊,千年冰山为何出此言?
坚野真走到空桐悦面前,蹲下身,朝着某月的额头狠狠地弹了一下:“白痴一个。”
“你又损我。”说好的不反驳就不欺压怼人呢?
人与人最基本的信任飘到哪里去了。
空桐悦摸着自己被弹得通红的额头,眼神怨念。
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用一种君王俯瞰天下的样子,没错,就是这种很欠揍的王之蔑视,他就用这种眼神瞧着空桐悦:
“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在警方出入抓捕犯人的学校,当天下午还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来让老师照常上课?”
“不…可能吗?”空桐悦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有点心虚。
小时候上小学,隔壁的班级学生把教室的墙砸了一个窟窿出来整栋墙塌了一半他们都还照常上课呢,为毛到了樱兰这里不行啊??
“你认为呢。”
“我认为并不是不可以。”
“那你自己跟校长说去。”坚野真伸手拽住坐在床上的某月的后衣领,将其一把从床沿拉起来,拖拽离地把她拎到了自己身旁,再幽幽的松开手。
嗯,许久未挨拎,某冰山的力气见长。
空桐悦被跟人用吊机吊起似的从这边拽到那边,显然是有点不能接受。
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怨念更深。
不就是烦了他两句,至于拎着自己晃来晃去么,搞得自己跟个物件似的,简直是不能太草率了!
千年冰山,你丫丫的,简直是欺负人嘛,姐不发威你当姐是病猫呢!
不过抱怨也只是在心里说说,对于千年冰山在薄晓艳案子里的帮助,也是毋庸置疑的吧。
看了眼身旁高冷凹造型的货,空桐悦心中白眼那个翻。
“好啦,去食堂就去食堂,吃完以后各回各家,各干各事,走啦。”伸手略带嫌弃的揪着某冰山的衣袖子,把他从装*逼模式给从医务室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