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水的话,其实现在还没那个必要啦。”空桐悦出声说道。
“为什么?难道小月月你口不渴吗?”云达不知道空桐悦在想什么,但他知道,自己渴了这件事。
“口渴归口渴,不过要是云达你选择自己烧水的话,只怕还要等一段时间。”这打水、烧水需要时间,水烧好以后你倒出来放凉,又需要一段时间,在此途中,空桐悦不禁在想,万一云达渴死了咋办?
“那不然呢,不烧水难道喝自来水啊?”这自来水有细菌还有很多微生物的,可不能直接喝,此为常识。
“这倒不是,我这里有水的。”空桐悦说,而后从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背包里拿出两瓶XX牌的矿泉水,将其中一瓶水递给云达。
“这水……小月月你哪儿来的?”
“哦,这个啊,刚刚在来的路上不是我要你在便利商店前面停了下车吗,这水是那个时候买的。”空桐悦解释,这让别人帮忙,不做点献殷勤的事情怎么行?
“是么。”知道水的来历以后云达就放心了,拧开瓶盖畅饮这瓶常温的矿泉水。
空桐悦也是,打开自己手里这瓶水,咕噜咕噜喝起,的确,被上官云达这么一说,月儿也觉得有些口渴。
“对了,这都快九点了,小月月你还不用去樱兰吗?”云达记得,空桐悦现在可不是在校学生,而是教授助教,这么拖拖拉拉的迟到,似乎不好吧。
“不用,我昨天跟我同事(意指凌柯,because某月在樱兰只认识这人)打好招呼了,今天搬家请假,然后我明天补个假条就好。”空桐悦说完又喝了口水。
这搬家本来就是不可抗力的因素,空桐悦要是不请假,一来一回跑来跑去还不得累死啊。
况且……自己现在还不怎么想去学校,尤其是知道那位夏教授是千年冰山以后…空桐悦就更提不起劲了。
“这样啊,那你这工作还不错啊。”想请假就请假的,还真是轻松。
“本来啊,我那教授就够怪的,什么事情几乎都自己来,等落到我这里呢,基本上就是些简单却又琐碎事情了,就是复印复印文件啊,翻译资料什么的。”回想起前两天在学校自己所干的‘正事’,发现这工作确实轻松,也挺有弹性,总而言之比以前在咖啡厅里打工要稍微悠闲一点。
当然,没有千年冰山也没有被某人假装的夏教授的话,空桐悦觉得,简直完美。
不过还有一点,某女还是木有想通,那就是……千年冰山这年纪肿么可能会取得博士学位?想想都觉得诡异。
(小编一脸无语:你空桐悦不也是还不到二十就当上了助教吗?要知这世界上只有你们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想到某冰山,好吧,空桐悦承认,自己又有点怨念了。嘴里还喝着水,只是这牙齿咬着瓶口,咔咔咔的发出声响,眼神特别怨,感觉把瓶子当成了自己仇人,恨不得把它给彻底咬烂似的。
这坐在一旁的云达,自知空桐悦现在可能正因为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而感到不开心,所以不会去叨扰烦人。
按理来说像女孩子心烦的时候,男孩子在场应该是去安慰或是劝导之类的,但是基于空桐悦那与一般女孩子不同的行为模式,以及女暴君一般的性格脾气,云达想了想,还是不要乱吵比较好。
毕竟根据以往的经验,贸然安慰,是会被打残的,这一点云达深知。
于是两人都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喝水,不过一人是怨念的灌水,如牛饮水似,而另一个,是优雅的喝水,很是赏心悦目。
云达喝着水,视线在屋里打量着,在默默地熟悉这套间中的摆设位置,当他看到茶台柜子旁边的那两个原木书架说排放着的一些书籍之后,想到了一件和自己有关的正事。
“那个……小月月,我可能要先走了。”云达看着那些书籍,略带卖关子的说,内心表示被自己的记性给弄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