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倘若一切都能够像慊所想的一样自然是完美,可空桐悦…并不是那种会随便迁就他人白日梦的人。
“不好意思,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我第一讨厌别人对我说一些神啊鬼啊,其次我讨厌别人随随便便看穿我的心思,第三…,我讨厌别人牵扯我的私事且自以为是帮我做决定,综上种种,先生您认为我还会和你有过多交谈吗?”纵使知道名字,空桐悦也不习惯随随便便称呼陌生并且给自己异样感觉的人,因为在她的意识里,是属于自我暴露的行为,如果说得越多,同样,你的秘密也会流失越多。
“现在的高中女生心事都这么缜密,提防别人?”是他待在家里太久了?还是这世界变得太快。
“谁知道呢?既然我已经作为樱兰学生做到了待客之道,那么至于你之后要做什么,我没兴趣知道,你就算死了,也跟我无关。”空桐悦毫不客气说出一些看似挺过分的话,然后转身离开,现在要是再不回班里,只怕班主任又要碎碎念了,话说自己为什么老是要那么好心帮人带路呢?
玛利亚老师是这样,那个在酒店碰到的小女孩纸也是这样,还有在游乐园的、医院的等等,搞得自己都要抓狂,现在又来个成人,老天爷下回您干脆给我来个七旬老人如何。
看着空桐悦那有些倔强的身影,慊单手托住自己的下巴,做出思考的样子,最终还是决定开口:“不论你听不听得到,我都要提醒你一句,我手上的铃铛发出的声响并不是谁都听得到的,当然…铃铛也并非常人能看的到,你挺特殊的。”
虽离慊有一段距离,但空桐悦还是听到了,不由得嗤之以鼻:“切,神经病。”说自己不算人,不是脑残是什么。
不过…或许他说的也未必没有道理,也许自己可以选择离开L市一段时间,那么可能会得到当年案子的其他线索吧。
慊站在校长室门口,直到视线中、走廊上再也看不见空桐悦的身影,才推开校长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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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桐悦回到A班,推开班门,发现客人少了一点儿,而且班级里活动的服务生也少了一大半。
找到沙发便一头扎进去,整个人毫无形象的趴在了沙发上躺尸。
好心如小妮子幸村,自然是依旧发挥自己的作用,帮空桐悦倒了杯水,说道:“班长,怎么了?”不就是处理了下伤口吗,怎么心情差异这么大??
“路上帮一个神经病带路,被他弄得浑身无力,只想一睡到天明,再睡到地老天荒。”空桐悦诉说着自己的心绪,管别人听不听得懂啊。
“哈?”对于空桐悦这如同打哑谜一般的话,幸村也是理解不了,不是这话太高深,而是空桐悦脑子里有坑,说的话不能以常理判断。
看着幸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某月也是无力吐槽了,只好解释:“我处理好伤口以后遇到一个叫慊的脑残,我帮他带路到校长室,结果他回敬我一大堆气死人不偿命的废话。”想想就觉得自己的良心发挥的也是够够够得了。
“慊?校长室?我还是不懂。”
某月:“……”她以前咋就没发现呢,这小妮子的智商和魅的水品相差无几呢,真是马有失蹄啊。
“不过说到校长室要来客人的话我倒是听到一点儿风声哦,听说南宫慊人也就是南宫集团的现任董事长来樱兰找校长道贺噢。”
“so?”这两者的意义是…??
“会不会班长你帮的那个叫慊的,就是南宫董事长啊。”幸村大胆猜想,名字里有慊这个字的,在L市还真的是没有几个人。
空桐悦直接否决:“不会的啦,南宫集团的现任董事长不论我怎么算也将近四十岁了,我帮的那个人顶多二十多岁,怎么会是呢,你脑洞也太大了点儿吧。”四十岁的年龄,二十岁的脸,这逆生长的也太坑爹了吧,所以不可能的。
幸村:“是么。”看来又是自己想太多了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