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 ̄(* ̄^ ̄(* ̄^ ̄)
天空蒙蒙亮,微弱的光线穿过窗帘照耀到地面上,床头的闹钟很尽职的响着,空桐悦闭着眼在床头柜上找闹钟,找到类似物体后熟练地找到关闭闹钟的开关,闹钟停止声响后被某月拿到眼前,睡眼惺忪的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时间,然后把闹钟放回床头柜,翻了身准备再眯一会儿,才五点四十,而且今天是周六啊,继续睡吧。
伸手将被子一盖,翻个身继续在被窝里睡回笼觉,这种磨蹭的半梦半醒状态是人生中最舒坦的了,真不知道是谁那么脑残设置了个五点四十的闹钟,存心欺负自己这只懒癌患者。
闭着眼睛眯了五分钟,随后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对啊,闹钟向来是自己设置的,自己昨天设置那么早的闹钟干嘛呢,难道只是因为今天周末就很不客气的摧残自己的睡眠时间么??
她想想啊,今天是学园祭,去到学校,首先要继续布置班级,处理好课桌椅之类的准备,然后再排队去学校的大会堂听各班的代表发布演讲…
等等,演讲?!!
瞬间像诈尸一样从舒服暖和的床上坐起来,两眼瞪得大大的,看了看闹钟,掀开被子穿上拖鞋跑到课桌前,看着安安静静被自己陈列在桌子上的那两张跟裹脚布差不多的演讲稿,汗如雨下,背上被冷汗浸湿。
我擦,她都忘了啊,自己昨天特意设置早一点的闹钟就是为了来背演讲稿的啊,昨天为了通知书的事情耗费了太多的时间了啊。
演讲稿还是自己回来时被甩在桌上的随意状态,空桐悦连忙拿起来一阵狂扫,可是这密密麻麻的字她是一个偏旁一个标点符号都看不进去,马上等会儿就要去学校了,这东西还没有背下来,难道真的要自己和班里的同学变成全校的笑柄么。
“这什么破东西啊,要人命了。”空桐悦急得原地跺脚,什么过目不忘全是狗屁,现在他可以说是大脑一片空白,连这些字该怎么认她都忘了。
看着与天书差不多的演讲稿,空桐悦真想放弃,把这东西撕碎了吃下去,或许还能记住一点。
现在她体会到了平常魅遇到考试时的那种惊慌失措了,这真的是很凄惨的啊,没人帮得了你,也没人能够代替你背。
身为班长的某月再一次体会到自己小时候一问三不知学啥啥不会的状态了,听着的话变成了耳旁风,看到的东西大脑自动绞碎删除,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白痴。
无力的揉着头发,心想自己昨天是不是脑残了,竟然会认为背下这个东西很简单,要知道这么多,以她现在的情况背到后天都背不完,还怎么提上台在全校师生面前演讲啊。
苍天啊大地啊,赐他一个五雷轰顶吧,如果被劈死就不用去演讲丢脸了吧。
坐在地上,手里拿着那份演讲稿,看它的兴趣都没了,只有对自己上台后的各种丢脸做出无数种的想象。
本来在樱兰高校里对自己有意见的人数不胜数,现在若是被人给逮到了这个把柄,只怕会被嘲笑很久,高中三年永无翻身之日了。
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睡衣,这才想起来自己连洗漱都没做就跑来研究这份演讲稿了。
能看一点是一点吧。
拖着沉重的步伐朝卫生间走,第一次觉得生病是一种非常好的东西,最起码是一种很好的搪塞借口。
人生的第一次演讲,或许也是她空桐悦人生中最悲剧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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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一之宫家里的人,看着边拿演讲稿边吃早饭的某月,精神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这丫头,什么时候便的这么的勤奋好学了???
“小月啊,你认真学习是很好,但是也得分时候,吃东西的时候就不要看东西了,省的咬到舌头,胃也不会很好地消化食物。”一之宫阿姨看到空桐悦这幅样子是很欣慰,但是…学习也要劳逸结合,不能死读书,否则就变成那种傻傻呆呆没有一点主见的书呆子了。
空桐悦一脸幽怨的看着一之宫阿姨,机械的歪过头面如死灰的说道:“您说什么?我没听见。”嘴巴里如同切割机般嚼碎着烤好的吐司片,碎渣吃得满盘都是,看上去空桐悦就像个很邋遢很不修边幅的女生,可实际上某月都快被稿子逼疯了,哪里还有那个美国加拿大时间来管自己的形象啊,没丢脸死就不错啦。
一之宫阿姨:“-_-|||,你吃吧,我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放弃了和空桐悦争辩的选择权,这丫头的行为模式自己还是不要猜的比较好。
魅凑到坐在自己旁边的光的耳边开口:“小月是不是忘吃药了啊,一副恨不得全世界都陪她一起死的样子。”上次见空桐悦这样貌似还是在多年前吧,时隔这么久,终于再次看到了空桐悦慌乱的时候。
光在看到空桐悦拿着的稿子有多少的时候稍微理解了一点,回话道:“对于不感兴趣却必须要接触的东西上,我想空桐悦现在应该很想撞墙吧。”要是自己被人强逼着背自己最讨厌的演讲稿,只怕早就疯了。
空桐悦将视线从稿子上拿开,转移到光身上:“你刚刚是不是叫了我的名字啊。”虽说自己没注意,但是好像听到了类似的字眼。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小月你继续背稿子吧,我们吃我们的。”光摇着手,然后低头专心致志的吃早饭。
再次收回视线,目光聚焦在演讲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