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月气冲冲的回到房间,门都来不及关,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看着手中的布偶更是怒火中烧。
这个讨人厌的千年冰山竟然敢拿自己开玩笑,不知道清白对女孩子很重要的么!
坐在那里了几分钟,月儿渐渐冷静,将手中的布偶放到桌上,拿出向女仆借来的缝纫工具,将布偶被弄坏脱线的地方一点点缝起来,把露出的棉花塞回去,一针一线的缝着,专心致志,不一会儿就好了,看不出一点瑕疵。
月儿两手拿着布偶,一脸歉意的说着:“对不起啊,今天白天我气坏了才会拿你出气,以后不会了,所以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明明说着极其幼稚的话,月儿眼神里的真挚却让人感觉很温暖,连本人都没意识到,或许是对人有点儿失望了,所以才将自己的善良放在动物和布偶身上吧。
将布偶放在一旁,月儿收拾着针线,不小心被针刺到,流了点血,可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视线模糊,手中的针线掉到了地上,月儿趴在桌前,意识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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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月儿从床上坐起来不禁疑惑,自己昨晚怎么了,突然就昏了过去,明明当时是趴在桌上的,现在…却是在床上。
转了转脖子,只觉得浑身酸痛,她昨晚是和什么人打了一架么,怎么这么痛啊。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衣有点脏兮兮的,好像沾到了泥土之类的,手掌打开,发现有点小擦伤,可自己却一点记忆都没有了,难道…自己昨晚梦游了????
“算了,不想了,起床了。”月儿掀开被子,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灰色的女士套头衫,一条偏紧身的洗水牛仔裤,去卫生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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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客厅
洗漱完毕后月儿下楼去找白雪,恰巧,人家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呢。
“醒了。”白雪看到月儿开口说道。
“嗯,对了,你是医生,帮我看病吧。”月儿坐到沙发上,开口就是这么句话,白雪满头问号的看着月儿,像在看一个白痴一样。
伸手摸了摸月儿的额头,歪着头:“没发烧啊,难道是脑子里进浆糊了?”突然说出这种话,不是病了,就是脑子秀逗瓦特了。
月儿不爽的拍开白雪的手“不是感冒发烧,我是说,我可能有点梦游症。”否则怎么会那么诡异,洗漱的时候自己梳头发,发现发丝里夹杂着一小片的红叶,而且浑身酸痛,搞不好自己真的梦游了。
“不会吧,你心理健康到变态的地步好不好,怎么会梦游呢,你以前没这个毛病的。”白雪一脸不可置信,空桐悦这一睡着就雷打不动的个性,怎么可能梦游!!!
“其实我也不清楚,或许是梦游吧。”月儿自己也不确定,但也没有什么好解释了,除非…自己鬼上身了,要么就是精神分裂另一个性格对自己干的好事。
白雪眼神顿了顿,随后笑道:“或许是你想多了吧,最近你老是运动,或许是之前爬山留下的后遗症啊,所以安啦,你没问题的。”说完还拍了拍月儿的肩膀,示意让她放心,相信自己是正常的。
“其实你的确在梦游,而且梦游的症状还挺奇怪的。”坚野真走到月儿面前说道,随后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下。
“神马症状???”月儿说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已经翻页了,某月的记忆好像自动消除了一般。
“跳楼。”坚野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月儿瞬间黑线。
“WHAT?!”月儿怀疑自己耳膜坏了,她听到了什么字眼,跳楼?!!!
别人梦游是去吃东西,做坏事,缠别人,怎么到她空桐悦这里梦游竟然是…跳楼!!!
尼玛有没有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