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汗了,看着这三滩如烂泥般的‘尸体’,嘴角抽搐:“我说,你们几个的体力敢不敢再差一点儿啊。”爬个山都气喘吁吁,看看人家大爷大妈,七八十岁,上上下下气都不喘一下的,再看看眼前,唉~这就是差距啊。
魅不服气且艰难的抬起头,很鄙视的给月儿一个白眼:“月儿,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体力像个涡轮发动机,如此变态么,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见过体力变态的,没见过体力这么变态的女人,上辈子这丫的估计是一个全能运动员,不然怎会爬上来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某月:“-_-|||……”你们体力差怪我啊,难道体力好也有错么,平常这些个家伙天天跑到健身房去,结果还没她这一个偶尔慢跑的人体力好,传出去只怕会被笑掉大牙。
“顶魅!”坚野雅艰难的竖起一个大拇指,现在越来越觉得找空桐悦出来是个错误的决定,陪人的人神采奕奕,而提出要出来的人却已经是奄奄一息,传出去太丢脸了。
某月:-_-|||,这几个货爬个山怎么脑袋都残了。
于是乎,十五分钟过去了 ̄O ̄)ノ
白雪恢复了体力,一头扎进山顶瞭望台旁的草丛堆里,开始疯狂找野生的药草。
至于另外两个,依旧在原地挺尸,月儿背对着魅她们,将背包随便放好,再很随便找了个台阶坐下,发现这山顶竟然坑爹的没有信号,不禁感到淡淡的忧桑,早知道就打死魅也不来了,信号都没有,她的电视剧啊,难得重播的。
突然背脊一凉,月儿回头看了看,瞭望台也就她们几个啊,那是谁在看她们。
眼神撇到她们来的路上,好像是从那里感到的,将手机放回兜里,对着趴在草地上毫无形象的两人开口:“你们两个在这里好好呆着,我去方便一下,不论发出什么声音都不要往下看,听到了吗?”边说边活动了下手脚,好像是要打人的样子。
“放心,就算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动的,我们会乖乖的趴着,你要去干嘛我们都不会管。”坚野雅斩钉截铁地说着,为什么,很简单,腿到现在都是麻的。
看了看腿还在略微发抖的两女人,月儿放了下心,按着上来的路原路返回。
白雪拿着大把刚找到的车前草回来,却发现月儿已经不见了,第一直觉就是----她又感觉到什么了么,要知道人不会平白无故做一些事,背后一定有她的原因。
再看看那毫无自觉的俩女,暗自叹了口气,要是她们有月儿感觉的百分之一灵敏就好了,不过月儿那种感觉可不是谁都能学会的啦,怎么说呢,是与生俱来的,还是被训练出来的,只怕月儿自己都不清楚吧。
将药草拿出白布包好,然后再继续扎进草丛搜刮药草,要知道这地方的地质、气候都是极其适合生长药草的,就算搞不到珍贵药材,像车前草啦甘草之类的基本药草总是能弄到一大堆的。
(小编:医痴指的就是你,真是遗传!-_-|||白雪:那是(。^▽^))
……
下到半山腰,发现有三个背包客坐在石头上休息,月儿摆出一副无害的样子走过去,说道:“几位也是来这里爬山的么。”尽量装出自己是个本地人的样子。
“是啊,小屁孩滚开。”其中一个脸上布满胡渣的人很不满的说,作势还要把月儿赶走,月儿看到那男人手背上的刀疤。
“可我怎么看都不像啊,爬山的人都是一脸悠闲,几位那么烦躁,只怕是为了别的事情吧。”月儿双手放到背后,笑嘻嘻地说着,“譬如…是在等一之宫家的小姐之类的。”话音未落,一个拳头便朝月儿脸上飞来。
轻轻的躲过,拽过那条胳膊,用脚将那男人背对着月儿按在山壁上,感觉到身后有人,月儿直接伸出脚用力一踢,踹到来着的胸口,瞬间飞出去三米,径直摔下去,围栏也被撞坏,这高度,估计没死也残废了。
正当月儿放松的时候,一把枪的枪口正抵着她的太阳穴,月儿撇到枪上有消音器,证明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
“想活命就乖乖闭嘴,放了我兄弟。”满脸胡渣的男人气势强的很,试图想用这个震慑住月儿,无奈,他眼前的人根本不怕。
“OK。”月儿松开脚,一副她妥协了的样子,被按在山壁上的那个人才可以活动,可见力气很大。
“靠,这女人的力气还真特么大。”那男人转过身,揉了揉自己那被月儿弄得快要脱臼的胳膊,一脸吃痛。
“小姑娘,年纪轻轻,力道倒不小,说,你是谁。”男人说着,还用力的抵了抵月儿的太阳穴,作势要开枪。
“呵呵,拜托大哥,你都拿枪对着我脑门了,我是谁还重要么,因为不论我说与否,你都会开枪杀了我,我才没那么傻,告诉你我是谁呢。”月儿继续笑眯眯地说着,一脸无害,一点都不害怕。
“大哥,这女的好像不太一样。”被月儿狠K的男人说道,一般不都吓得哇哇大叫,直叫救命么,这女的,一点都不害怕。
“废话,我有眼睛。”胡渣男人呵斥,月儿忍俊不禁,还真有趣,双手放背后,一副缴械投降的样子,手在背后的小动作完全没被发现。
“两位大哥,既然我都要死了,不如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找十大集团的人啊。”从他们的行为来看,估计又是黑道上哪个不怕死的来接活替人动手了。
“死女人少废话。”
月儿没有再说什么,继续笑眯眯的,下一秒就从身后抽出一根二十公分长的的银色的棍子,一下就把胡渣男人身上的手枪打飞,掉到山崖下了,趁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朝另一个人的脑袋用力一棍,那个男人额头上冒出鲜红色的液体。
“你个死女人我杀了你。”胡渣男人这才反应过来,掐着月儿的脖子,牵制住月儿拿棍子的手,将月儿死死的按在地上,双腿前指着月儿双腿,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很多,誓要把月儿掐死,月儿动弹不得,只觉得脖子要被捏断了。
“咳咳咳。”月儿另一只手抓着那个胡渣男人掐自己的胳膊,终究男女有别,力量差距太大。
忽然灵光一闪,从上衣兜里拿出圆珠笔,按下按钮,笔尖弹出来,朝身上的男人脖颈的动脉用力一刺,男人捂着哗哗流血的脖子,无心再去管辖月儿,月儿趁着空挡,直接将他从刚刚破坏了的围栏处踹了下去。
月儿这才从地上爬起,那个被月儿打破头的人坐在地上,头上血流不止,视线被自己的鲜血弄的浑浊模糊不堪。
“还有你,说,为什么要来,是谁雇你们的。”月儿用手中的银色棍子指着那个人,眼神狠厉,和平常的空桐悦完全不一样。
“你是道上的对不对,你是谁。”男人说着,心想这么个小姑娘竟然……
“我谁也不是,我只知道你们要伤害我的朋友。”月儿说着,眼神比刚刚多了一分温度,但脸上的冷漠丝毫不减。
“朋友?哈哈哈!”男人听到月儿的话语哈哈大笑,一副嘲笑月儿无知的样子,“十大集团竟然有你这种朋友,真是糟蹋你,那些如同恶魔的人竟然还配有你这种不要命的朋友么,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就该死!”男人红着眼朝月儿冲过来,月儿闪过,男人步伐并没有减退,而是直接不要命的从崖上跳了下去,月儿想烂却拦不住。
“又是一个可怜人。”月儿看着崖下,喃喃自语,将手上的银色棍子放回腰间的皮套中,她本无心伤他们,因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谁也说不上谁,只是他们要伤的是她空桐悦的朋友,她不得不反抗。
既然决定做了,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也许对他们而言…死也是一种解脱吧。
死在这漫山的红叶中,也算死得其所了。
闭上眼感受了一下,没有那种压迫感了,那也就证明无危险了。
月儿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蹲下身卷起自己的裤管,其实小腿上还绑着另一个皮套,皮套里放着的是之前不知何许人也送来的那把匕首,看来,自己多虑了。
原路返回,虽说没事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早点回去,也好安心一点。
……
山崖下
三个男人的尸体醒目的躺在布满红叶的地上,不一会儿开始冒烟,腐蚀,化为一滩血水,融入这红叶中,周围的植物枯萎了不少,仿佛一切都未发生。
“我就说是杞人忧天了,空桐悦并没有那么菜,三两条小鱼就灭了她。”玛利亚靠着一颗枫树,一脸鄙夷的看着冷凌,这更年期的女人脑子就是有问题。
“或许,走吧,回L市,马上十一就结束了,回去准备教案了。”冷凌看着那一大滩血水,没什么感触,说完转身离开。
“切。”玛利亚撇撇嘴,跟上冷凌的步伐。